火車駛入南昌西站時,初冬的暖陽正透過雲層灑在站台上,遠處的梅嶺在淡霧中露出青綠色的輪廓,海昏侯國遺址公園的方向隱約能看到白色的保護棚,空氣裡飄著淡淡的樟樹香氣。林浩剛下車就把絨布盒子抱在懷裡,還不忘檢查裡麵的海綿隔層:“這海昏侯墓的安保肯定是咱們去過最嚴的,馬蹄金要是磕出個印子就完了,海綿可得墊厚實點。”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裡,又摸了摸背包裡的鐵棍,指尖蹭過鐵棍的防滑紋:“主槨室的暗格在西側的‘柏木板’下,柏木泡了兩千年,硬得像石頭,得用特製的木鋸慢慢鋸,彆用金屬鋸,免得火花濺到竹簡上。而且暗格頂部的‘鐵索網’是漢代的‘連環索’,索上有倒刺,一落下來就會纏住東西,鐵棍得插在索網的‘交叉點’,才能撐住。另外,榫卯蓋的‘小凸點’藏在柏木板的‘木紋’裡,得用手摸仔細,凸點按下去會有‘哢嗒’聲,聽到聲音再掀蓋,彆硬掰,柏木脆得很。”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地磚,聽著遠處的車流聲:“我聽到海昏侯國遺址公園方向有文物運輸車的聲音,應該是在轉運出土的金器。《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裡說,海昏侯墓是‘贛江龍脈’的核心,暗格卡在‘金脈’上,地氣純但‘煞’重,是黃金和竹簡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鎮煞,朱砂護著馬蹄金不沾邪氣。而且主槨室的‘地麵’有‘空心磚’,是漢代的通風磚,挖的時候彆挖破,不然外麵的濕氣會灌進暗格,把竹簡泡了。”
我們在海昏侯國遺址公園附近找了家民宿,民宿老板是個年輕的曆史係學生,姓劉,正在寫關於海昏侯的畢業論文:“主槨室的保護棚晚上七點閉館,閉館後會有三道崗亭,最後一道崗亭的保安十點會換班,你們可以那時候進去。而且保護棚的門是‘密碼鎖’,密碼是遺址公園的開園時間,我查過,是‘’。”
劉老板還給我們看了他畫的主槨室結構圖:“暗格的柏木板上有個‘圓形刻痕’,是當年工匠留的標記,你們找到刻痕,就找到暗格的位置了。另外,保護棚裡有‘文物修複台’,你們可以假裝成修複人員,就算遇到保安也能蒙混過去。”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忙著準備:林薇從文物商店買了六隻帶絨布內襯的金屬盒子和一大包無酸紙,無酸紙能保護竹簡不被腐蝕;林浩網購了幾把特製木鋸和一卷細鋼絲繩,鋼絲繩能把馬蹄金吊上來,避免直接用手碰;老煙槍則把榫卯蓋的“小凸點”刻在橡皮上,讓我們隨時摸一摸,記熟觸感;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保護棚踩點,摸清了崗亭的位置和保安的換班時間,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裡練習用木鋸鋸木頭,確保力度剛好,不會鋸壞柏木板。
出發那天,晚上十點半,我們穿著提前準備好的文物修複服,背著裝備向保護棚走去。閉館後的遺址公園格外安靜,隻有路燈在保護棚周圍亮著,淡黃色的燈光照在白色的棚頂上,顯得格外肅穆。我們繞到最後一道崗亭,剛好遇到保安換班,趁著空隙溜了過去,來到保護棚門口。
林浩輸入密碼“”,“嘀”的一聲,保護棚的門開了。我們輕手輕腳地走進去,裡麵的空氣裡滿是木頭和泥土的味道,主槨室的複製品擺在中間,原槨室在複製品的地下,用玻璃罩著。我們繞到玻璃罩旁邊,林浩拿出信號屏蔽器,按下開關,周圍的監控指示燈立刻滅了。
阿古拉用玻璃刀在玻璃罩上劃了一個小口子,我們順著口子鑽進去,來到原槨室的地麵。林浩用手電筒照向西側的柏木板,很快就找到了圓形刻痕。老煙槍用木鋸慢慢鋸著柏木板,鋸末輕輕落在地上,我們用無酸紙把鋸末收起來,避免留下痕跡。鋸了半個多小時,終於鋸開一塊方形的木板,露出黑漆漆的暗格,暗格裡飄出一股淡淡的金屬味,還夾雜著紙張的黴味——是馬蹄金和竹簡的味道!
“快撐鐵索網!”老煙槍大喊,騰格爾趕緊把鐵棍插進暗格頂部的索網交叉點,用力一撐,索網被牢牢頂住。我戴上無菌手套,用鑷子小心翼翼地把暗格裡的東西夾出來:一塊塊橢圓形的馬蹄金,上麵刻著“上”“中”“下”字樣,金光閃閃;還有幾卷用麻繩捆著的竹簡,上麵的漢代隸書清晰可見。我們把馬蹄金放進絨布盒子,每個金塊之間用海綿隔開,竹簡則用無酸紙包好,放進金屬盒子裡。
剛把東西收拾好,突然,遠處傳來保安的腳步聲——是信號屏蔽器的電量快用完了,監控指示燈開始閃爍!“快把木板蓋回去!”林薇大喊,我們趕緊把鋸下來的柏木板放回原位,用特製的膠水粘好,再用木屑把縫隙填好,確保看不出鋸過的痕跡。我們順著玻璃罩的口子爬出去,剛關好保護棚的門,就看到保安拿著手電筒走了過來,我們趕緊假裝成修複人員,說在檢查複製品,保安沒多問,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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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民宿後,我們把馬蹄金和竹簡放在桌子上,劉老板看到馬蹄金,激動得眼睛都直了:“這是真的馬蹄金啊!我隻在博物館的照片裡見過,沒想到能親手摸一摸!”他趕緊聯係了江西省文物局的專家,專家們連夜趕了過來,用專業的文物運輸車載走了馬蹄金和竹簡,還邀請我們去海昏侯國遺址博物館參觀。博物館裡,專家們正在用特殊的儀器清理竹簡上的泥土,竹簡上的文字漸漸清晰,有“海昏侯食邑”“賞賜黃金”等字樣,看得我們都屏住了呼吸。
晚上,我們在民宿裡慶祝,劉老板做了一桌江西菜,有瓦罐湯、三杯雞、藜蒿炒臘肉,還有一壺南昌特有的封缸酒。林薇喝了一口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新疆吐魯番——阿斯塔那古墓群秘藏”。“我在古籍裡看到,阿斯塔那古墓群的‘張雄墓’下麵有個暗格,裡麵藏著‘唐代絹衣’和‘文書’,絹衣是唐代的貴族服飾,用桑蠶絲織成,上麵繡著花鳥紋,文書是唐代的戶籍冊和契約,是研究唐代西域曆史的重要資料,”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裡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新疆吐魯番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新疆吐魯番離這裡千裡之外,阿斯塔那古墓群在火焰山腳下,冬天的溫差極大,白天熱晚上冷,暗格裡可能有“乾屍”和“風沙”,而且唐代絹衣怕乾燥,一缺水就會脆裂,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唐代西域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保濕的裝備,絹衣得用保濕箱裝,裡麵放濕毛巾,濕度保持在60左右。而且暗格的‘土層’是‘乾沙層’,一挖就會揚沙,得用濕棉布蓋在上麵,避免風沙迷眼。另外,暗格的‘木蓋’是唐代的‘插銷蓋’,插銷藏在蓋的側麵,得用細鐵絲把插銷挑開,才能掀蓋,我已經讓林浩磨了幾根細鐵絲,保證能用。”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阿斯塔那古墓群的衛星圖:“我查了,張雄墓在吐魯番的‘阿斯塔那古墓群’東區,暗格在墓的‘北側’,那裡的乾沙層顏色比其他地方深,是深黃色的。咱們得趁古墓群閉館後進去,裡麵的監控是太陽能的,晚上七點後會斷電,咱們那時候再行動。”
達來聽到要去新疆,眼睛裡滿是興奮:“我早就想看看火焰山了!新疆的冬天雖然冷,但我在草原上住慣了,肯定能適應。還能幫你們扛保濕箱,遇到風沙,我先把濕棉布蓋好,保護絹衣不被吹壞。”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裡的封缸酒泛著琥珀色的光,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南昌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贛江在燈光下泛著波光,樟樹的香氣還在屋裡飄著,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送彆。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江西的南昌,到新疆的吐魯番,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西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江西的山地,到湖北的平原,再到甘肅的戈壁。遠處的火焰山在陽光下泛著赤紅色的光,阿斯塔那古墓群的乾沙堆像一座座小山,靜靜臥在火焰山腳下。
我抱著裝有馬蹄金照片的盒子,手裡攥著保濕箱的鑰匙,心裡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新疆吐魯番的阿斯塔那古墓群展開,在那座神秘的張雄墓暗格裡,又有多少唐代西域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絹衣和文書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火車駛入吐魯番站時,初冬的陽光正熾烈地灑在站台上,遠處的火焰山像一條赤紅色的巨龍,在陽光下泛著灼熱的光,阿斯塔那古墓群的乾沙堆在風裡揚起細沙,空氣裡滿是乾燥的土腥味。林浩剛下車就把保濕箱抱在懷裡,還不忘打開箱子檢查濕毛巾的濕度:“這地方也太乾了,絹衣要是脫水脆裂就完了,濕毛巾得每小時換一次,濕度計也得一直盯著。”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裡,又掏出土質采樣袋,指尖被陽光曬得發燙:“張雄墓的暗格在北側的‘乾沙層’下,乾沙下麵是‘夯土層’,得先用濕棉布把乾沙蓋住,再挖夯土——夯土在乾燥環境下硬得像磚,得用溫水澆透了再挖,不然會揚沙。而且暗格的‘插銷蓋’是胡楊木做的,泡在乾沙裡兩千年,脆得一折就斷,挑插銷的時候得用細鐵絲輕輕勾,彆用蠻力。另外,文書是寫在麻紙上的,一碰到乾燥空氣就會卷邊,得用濕潤的無酸紙墊著,慢慢展開。”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水泥地,聽著遠處的風沙聲:“我聽到阿斯塔那古墓群方向有考古隊的說話聲,應該是在清理乾屍。《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裡說,阿斯塔那古墓群是‘天山龍脈’的餘脈,暗格卡在‘火脈’上,地氣燥但‘熱煞’重,是火焰山的熱氣和乾沙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朱砂,艾草吸燥,朱砂護著絹衣不脆裂。而且墓道的‘牆壁’有‘通風孔’,是唐代的透氣孔,挖的時候彆堵了,不然熱氣會悶在暗格裡,把文書烤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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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阿斯塔那古墓群附近找了家維吾爾族風格的民宿,民宿老板是個本地大叔,姓買買提,家裡世代在火焰山腳下種葡萄:“張雄墓晚上六點閉館,閉館後會有文物保護員巡邏,他們九點會回宿舍休息,你們可以那時候去。而且暗格的夯土層裡有‘蘆葦杆’,是唐代用來加固土層的,挖的時候彆把蘆葦杆弄斷了,能看出當年的建築工藝。”
買買提大叔還給我們端來葡萄汁:“喝這個能解渴,吐魯番的水少,你們每天多喝點,彆脫水了。另外,張雄墓的北側有塊‘無字木碑’,碑下麵就是暗格的位置,你們找到木碑,就找對地方了。”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一邊適應乾燥氣候,一邊準備裝備:林薇從縣城的藥店買了十包醫用濕紙巾和幾卷無酸紙,還借了兩台便攜式加濕器;林浩網購了幾把寬頭鐵鍬和幾根細鐵絲,鐵絲磨得又細又尖,剛好能勾住插銷;老煙槍則把溫水裝在保溫壺裡,反複試驗澆透夯土的水量;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張雄墓踩點,摸清了保護員的巡邏路線和無字木碑的位置,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裡練習挑插銷,確保動作輕柔,不會弄壞胡楊木蓋。
出發那天,晚上九點半,我們背著裝備向張雄墓走去。夜色裡的阿斯塔那古墓群格外寂靜,隻有風沙在乾沙堆之間呼嘯,無字木碑在月光下泛著淡灰色的光。我們走到木碑旁,先把濕棉布鋪在乾沙上,再用保溫壺裡的溫水澆在夯土層上,水一碰到夯土就發出“滋滋”的聲響,很快被吸收。
阿古拉用鐵鍬挖澆透的夯土,夯土變得鬆軟,挖起來省力多了,我們輪流用力,挖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挖到了胡楊木插銷蓋,蓋的側麵有個小細縫,正是插銷的位置。林浩拿出細鐵絲,輕輕插進細縫,慢慢勾住插銷,一點一點地向外拉,插銷“哢嗒”一聲彈開,胡楊木蓋緩緩向上抬起,露出黑漆漆的暗格,暗格裡飄出一股淡淡的絲綢味,還夾雜著乾燥的土氣息——是唐代絹衣和文書的味道!
我戴上無菌手套,先摸出一件疊得整齊的衣物,展開一看,是一件淡粉色的絹衣,上麵繡著花鳥紋,桑蠶絲的質地還很柔軟,正是我們要找的唐代絹衣!接著又摸出幾卷麻紙文書,紙張雖然有些泛黃,但上麵的唐代楷書清晰可見,正是戶籍冊和契約。我們把絹衣放進保濕箱,鋪上濕紙巾,打開加濕器;文書則用濕潤的無酸紙墊著,小心地放進木盒裡,每卷文書之間都用濕紙巾隔開。
剛把東西收拾好,突然,遠處傳來保護員的手電筒光束——是我們挖夯土的時候,鐵鍬碰到了通風孔,發出了聲響!“誰在那裡?!”保護員的喊聲傳來,腳步聲越來越近。
“快把木蓋蓋回去!”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胡楊木蓋推回原位,用夯土把縫隙填好,再鋪上乾沙,用腳踩平,確保看不出痕跡。我們順著墓道的通風孔旁邊溜出去,躲進旁邊的沙棘叢,保護員的手電筒光掃過木碑周圍,沒發現異常,轉身走了。
回到民宿後,我們把保濕箱放在陰涼處,打開加濕器,檢查絹衣和文書——絹衣沒有脆裂,文書也沒有卷邊,我們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買買提大叔看到絹衣,激動得豎起大拇指:“這是唐代的衣服啊!我在吐魯番博物館見過照片,沒想到你們真找到了!”他趕緊聯係了新疆文物局的專家,專家們連夜趕了過來,用專業的文物運輸箱把絹衣和文書裝走,還說要把這些文物送到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博物館展出,讓更多人了解唐代西域的文化。
晚上,我們在民宿裡慶祝,買買提大叔做了一桌新疆菜,有手抓飯、烤包子、大盤雞,還有一壺伊犁特曲。林薇喝了一口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四川成都——王建墓秘藏”。“我在古籍裡看到,王建墓的‘棺床’下麵有個暗格,裡麵藏著‘五代十國銀器’和‘樂舞俑殘件’,銀器是王建生前用的餐具,上麵刻著龍鳳紋,樂舞俑殘件是陪葬的陶俑,能還原五代十國的樂舞場景,是研究五代曆史的重要資料,”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裡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四川成都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四川成都離這裡千裡之外,王建墓在成都市區,人流量大,安保嚴密,暗格裡可能有“積水”和“陶土機關”,而且樂舞俑殘件很脆弱,一碰就容易碎,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煙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五代十國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摔的裝備,樂舞俑殘件得用泡沫防震箱裝,每個殘件都用軟布裹著,彆磕碰。而且暗格的‘棺床’是石質的,下麵有‘排水槽’,得先把積水抽乾,再撬石板。另外,暗格的‘石鎖’是五代的‘八卦鎖’,鎖上刻著八卦符號,得按‘乾、坤、震、巽、坎、離、艮、兌’的順序轉動,順序錯了石板會卡住,我已經讓林浩查了八卦的順序,記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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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掏出手機,打開王建墓的衛星圖:“我查了,王建墓在成都的‘永陵博物館’裡,暗格在棺床的‘西側’,石板上有個‘八卦刻痕’,正是石鎖的位置。咱們得趁博物館閉館後進去,裡麵的監控是24小時的,得用信號屏蔽器把監控屏蔽了,再用黑布把鏡頭蓋住。”
達來聽到要去成都,眼睛裡滿是興奮:“我早就想嘗嘗成都的火鍋了!成都的冬天應該很暖和,我肯定能適應。還能幫你們扛防震箱,遇到積水,我先把水抽乾,保護樂舞俑不被泡壞。”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裡的伊犁特曲泛著透明的光,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吐魯番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火焰山在月光下泛著暗紅色的光,風沙還在輕輕吹著,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伴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新疆的吐魯番,到四川的成都,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東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新疆的戈壁,到甘肅的山地,再到四川的盆地。遠處的成都平原在陽光下泛著綠色的光,永陵博物館的紅牆像一道屏障,靜靜臥在市區裡。
我抱著裝有唐代絹衣照片的盒子,手裡攥著泡沫防震箱的鑰匙,心裡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四川成都的王建墓展開,在那座神秘的棺床暗格裡,又有多少五代十國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銀器和樂舞俑殘件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火車駛入成都站時,初冬的暖陽正透過薄霧灑在站台上,遠處的青城山在雲層下露出黛色的輪廓,永陵博物館的紅牆在街邊格外醒目,空氣裡飄著淡淡的火鍋香氣和濕潤的水汽。林浩剛下車就把泡沫防震箱抱在懷裡,還不忘檢查箱內的軟布固定情況:“這樂舞俑殘件比咱們之前見的都脆,路上可得把箱子抱穩了,彆讓殘件在裡麵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