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1章 屍易無限(146)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241章 屍易無限(146)(1 / 2)

車過杭州灣跨海大橋時,江南的水汽愈發濃重,車窗上凝著一層薄薄的水霧,遠處的餘姚城在雨霧中若隱若現。林野用紙巾擦了擦車窗,指尖觸到懷裡的青銅羅盤——羅盤正微微發燙,比在二裡頭時多了幾分溫潤的震動,像是在呼應這片長江流域的史前沃土。他摸了摸口袋裡的綠鬆石龍形器複刻模型,冰涼的鬆石質感與三星堆青銅麵具、良渚玉琮等紀念品相互碰撞,仿佛在奏響一曲跨越七千多年的文明序曲。

“終於要見河姆渡的稻穀了!”阿凱扒著車窗,手裡的相機對著路邊的稻田和水塘不停按快門,雨水打濕了鏡頭,他也不在意,“之前在課本上看河姆渡遺址的乾欄式建築複原圖,就覺得特彆神奇——七千年前的先民居然能造出這麼精巧的房子!這次一定要看看實物遺跡!”他背上的防水包又鼓了些,除了一路收集的文物照片,還多了本剛買的《河姆渡文化探秘》,書頁上已經畫滿了他標注的疑問,比如“乾欄式建築怎麼防潮”“骨耜是怎麼用來耕地的”,甚至還臨摹了陶器上的稻穗紋。

李教授坐在副駕駛座上,手裡捧著一本《河姆渡遺址考古報告》,封麵上印著出土稻穀的黑白照片。他推了推被水汽模糊的眼鏡,指著窗外:“河姆渡文化距今約70005000年,是長江下遊最重要的新石器時代文化,以稻作農業、乾欄式建築和骨器工藝聞名。根據最新的勘探數據,遺址南側有一片區域的土壤呈黑色泥炭狀,物探顯示地下存在大量有機質信號,咱們要找的秘藏很可能就在那裡——說不定藏著保存完好的稻作遺存、完整的骨器群,甚至能找到河姆渡先民的生活遺跡,幫我們還原他們的日常勞作場景。”

張科長握著方向盤,在餘姚的鄉間公路上平穩行駛,車輪碾過積水的路麵,濺起細小的水花:“我已經聯係了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他們派了河姆渡考古隊的吳隊長接應咱們。吳隊長研究新石器時代文化三十年了,參與過河姆渡遺址的多次發掘,對泥炭層的處理和文物保護經驗豐富,還複原過骨耜的使用方法。咱們先去考古隊駐地彙合,等他詳細介紹情況。”

車停在考古隊駐地時,吳隊長已經撐著傘在門口等候。他穿著件深藍色的工裝服,褲腳沾滿了黑褐色的泥炭,手裡拿著一個裝著稻殼標本的密封袋,見到林野他們,熱情地迎上來:“一路辛苦!你們在二裡頭發現夏代窖藏的事,我們都聽說了,能和你們一起探尋河姆渡的秘密,我特彆期待——尤其是你這羅盤,聽說能找到不同時代的遺跡,這次說不定能幫咱們發現更早的稻作層!”

走進會議室,吳隊長把一張巨大的河姆渡遺址測繪圖鋪在桌上,指著圖中一處標注著“泥炭勘探區”的區域:“這片區域的泥炭層厚度超過三米,有機質含量極高,保存文物的條件特彆好——之前在這裡出土過距今七千年的稻穀,連稻殼的紋理都清晰可見。根據物探數據,泥炭層下方有一片不規則的空洞,裡麵有密集的有機質和骨質信號,我們推測這裡可能是河姆渡先民的‘儲物窖’,用來存放糧食、工具和祭祀用品。但泥炭層特彆鬆軟,挖掘時容易塌陷,而且文物在空氣中暴露時間過長會氧化,必須做好現場保護。”

林野掏出青銅羅盤,放在測繪圖上,羅盤指針緩緩轉動幾圈後,穩穩指向勘探區的東側:“吳隊長,您看這裡——我爺爺的日記裡提到,新石器時代的儲物窖通常靠近水源和居住區,東側靠近遺址的‘河溝遺跡’,符合‘近水藏物’的習慣,而且羅盤的震動很溫潤,說明下麵的文物多是有機質,應該保存得不錯。”

吳隊長眼睛一亮,趕緊拿出放大鏡仔細查看測繪圖:“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道理!東側的泥炭層表麵有明顯的人工踩踏痕跡,之前我們以為是自然形成的,現在看來,這很可能是窖藏入口的‘封土層’,先民們用踩踏的方式壓實泥炭,保護裡麵的物品!”

接下來的三天,林野他們跟著吳隊長在勘探區進行實地勘察。白天,他們穿著防水服,在泥炭地裡用小鏟子小心翼翼地清理表層土壤,用探針檢測泥炭層的厚度;晚上,就在考古隊駐地研究數據,比對河姆渡已出土器物的工藝,學習泥炭層文物的保護方法。阿凱學得格外認真,不僅跟著吳隊長學習識彆稻殼和雜草的區彆,還把每天的發現都詳細記在筆記本上,畫滿了骨耜、陶釜的草圖,甚至嘗試用泥巴模仿河姆渡陶器的製作手法。

第四天一早,探針傳來重大發現——在東側泥炭層下方兩米處,探測到一個約十五平方米的空洞,空洞內有大量有機質信號,還有幾個細長的骨質信號源,形態酷似骨耜和骨針。吳隊長興奮地拍著桌子:“找到了!這肯定是河姆渡先民的儲物窖!咱們明天一早就開始挖掘,注意一定要用‘分層挖掘法’,每挖十厘米就記錄一次,文物出土後立刻用保濕膜包裹,避免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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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掘工作比想象中更艱難。泥炭層又軟又黏,一鏟子下去就會陷進去,稍不注意就會破壞文物。林野和阿凱穿著高筒膠靴,跪在泥炭地裡,用小竹片一點點剝離泥炭,手指被泡得發白,卻絲毫不敢懈怠——他們知道,每一塊泥炭裡都可能藏著七千年前的稻粒。吳隊長則在一旁指揮,手裡拿著噴霧器,時不時往挖掘現場噴水,保持泥炭的濕度,防止文物乾裂。

挖到第五天下午,終於露出了一根細長的骨質器物。吳隊長趕緊讓大家停下,用軟毛刷輕輕清理周圍的泥炭——隨著泥炭一點點被掃去,一把完整的骨耜漸漸清晰起來,骨耜的刃部還殘留著使用過的磨損痕跡,柄部的鑽孔裡甚至還能看到殘留的藤條纖維。“是河姆渡晚期的骨耜!”吳隊長激動得聲音都在抖,“這保存得也太好了,比之前出土的都完整,說明下麵肯定有更重要的文物!”

大家小心翼翼地繼續清理,更多的文物逐漸顯露出來——一堆保存完好的稻穀,顆粒飽滿,稻殼呈金黃色,雖然已經碳化,但依然能看出當年的形態;幾件陶釜和陶碗,陶器表麵刻著精美的稻穗紋和水波紋,器型規整,底部還有煙熏的痕跡,顯然是日常使用的炊具;十幾根骨針和骨簪,針尖鋒利,簪子上還刻著簡單的花紋,可見當時的骨器工藝已經相當成熟。窖藏的角落,還堆著一捆編織物的殘片,經吳隊長辨認,這是用蘆葦和稻草編織的“草席”,是目前發現的最早的編織品之一。

“我的天,這簡直是河姆渡先民的‘儲藏室’!”阿凱激動得捂住嘴,生怕呼吸太用力會吹走脆弱的稻粒,“這稻穀居然還能看清顆粒,太神奇了!”吳隊長笑著說:“這都是泥炭層的功勞,泥炭裡的酸性環境能抑製微生物活動,讓文物保存幾千年都不腐爛——你們看,那捆草席的纖維還很有韌性,說明當時的編織技術已經很先進了。”

林野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鑷子夾起一粒稻穀,放在放大鏡下觀察:“這稻穀的顆粒比現在的水稻小一些,但形態基本一致,說明河姆渡先民已經掌握了成熟的稻作技術。”李教授則拿著相機,仔細拍攝每一件文物,尤其是陶釜上的紋飾:“這些紋飾不僅美觀,還反映了先民的生活環境——稻穗紋說明他們以農業為主,水波紋則說明他們生活在靠近水源的地方。”

就在大家忙著記錄和保護文物的時候,挖掘現場突然出現了塌陷的跡象,泥炭層開始往下滑動。吳隊長臉色一變:“不好!泥炭層的穩定性太差,繼續挖掘會引發更大的塌陷!大家趕緊把已發現的文物轉移到保濕箱裡,先撤離現場!”

大家立刻行動起來,用保濕膜小心包裹稻穀和草席,用泡沫盒固定骨耜和陶器,阿凱甚至把自己的防水外套脫下來鋪在地上,防止文物被泥水弄臟。就在最後一件文物被轉移出去的瞬間,身後傳來“嘩啦”一聲,挖掘坑的一側完全塌陷,泥炭和泥水灌滿了坑洞。

“好險!”阿凱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手裡還緊緊抱著裝著稻穀的保濕箱,“剛才我還以為這些稻穀要被埋在泥炭裡了,幸好咱們動作快!”吳隊長擦了擦額頭的汗:“泥炭層挖掘本來就風險高,這次能把這麼多文物安全轉移,已經很幸運了。這些文物太珍貴了,尤其是那捆草席,對研究新石器時代的編織工藝有重大意義!”

接下來的兩周,文物修複團隊對出土的文物進行了緊急處理。他們把稻穀放在恒溫恒濕的實驗室裡,用特殊的溶液加固稻殼;用超聲波清洗骨耜上的泥炭,保留刃部的使用痕跡;用蒸汽軟化陶釜上的汙垢,小心翼翼地修複陶器上的裂紋。林野和阿凱也跟著幫忙,雖然隻是做些傳遞工具、記錄數據的小事,但也學到了不少專業知識,比如如何通過稻粒的形態判斷品種,如何用顯微鏡觀察骨器上的製作痕跡。

在修複工作間隙,吳隊長帶林野他們參觀了河姆渡遺址博物館。站在展廳裡,看著玻璃櫃裡的乾欄式建築複原模型、骨耜和稻穀標本,林野仿佛穿越時空,看到了七千年前河姆渡先民在稻田裡勞作、在陶窯前製陶的場景。吳隊長指著一組骨器說:“這些骨器不僅是生產工具,也是先民智慧的結晶——他們用動物的骨骼製作工具,既利用了自然資源,又提高了勞動效率,為後來的農業發展奠定了基礎。”

離開博物館的那天晚上,考古隊為林野他們舉辦了送彆晚宴。宴會上,吳隊長端起酒杯,敬了林野一杯:“這次能發現河姆渡儲物窖,你們功不可沒。尤其是小林,你爺爺的羅盤和日記,幫我們精準找到了窖藏位置,避免了很多彎路。以後要是還有新的發掘,我們一定第一時間聯係你們——說不定還能找到更早的稻作遺存!”

林野接過酒杯,心裡暖暖的:“吳隊長,您太客氣了。保護文物是我們每個人的責任,能和您一起參與這次發掘,我們也學到了很多。以後不管是河姆渡,還是其他遺址,隻要需要,我們隨叫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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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林野他們準備離開餘姚。吳隊長送他們到考古隊門口,手裡拿著一個精致的骨耜複刻模型:“這是按照你們發現的骨耜複刻的,送給你們做紀念。希望你們能記住這次河姆渡之行,記住咱們的祖先在七千年前就創造出了這麼燦爛的文明。”

林野接過模型,緊緊握了握吳隊長的手:“謝謝您,吳隊長。我們一定會記住的,也會繼續努力,讓更多人了解河姆渡文化,了解中華文明的多元起源。”

車慢慢駛出河姆渡遺址區,窗外的稻田和水塘漸漸遠去。林野看著懷裡的青銅羅盤,又摸了摸口袋裡的各種紀念品——綠鬆石龍形器、三星堆青銅麵具、良渚玉琮、甲骨文擺件、秦代青銅劍模型,還有剛得到的骨耜模型,每一件都像一把鑰匙,打開了一扇通往不同時代的大門。他拿出爺爺的日記,翻到新的一頁,上麵畫著一張潦草的地圖,標注著“內蒙古紅山——紅山文化遺址秘藏”。

“接下來咱們去哪裡?”阿凱湊過來,眼裡滿是興奮,手裡還拿著剛買的餘姚楊梅乾,正吃得津津有味,“紅山文化是不是那個出土了玉豬龍的地方?我之前在博物館見過照片,圓滾滾的特彆可愛!”

林野笑了笑,指著日記上的地圖:“對,紅山文化距今約65005000年,是東北地區最重要的新石器時代文化,以精美的玉器聞名。爺爺的日記裡說,紅山遺址附近有個秘密窖藏,藏著紅山先民的玉禮器,比如玉豬龍、玉勾雲形器,甚至可能有完整的祭祀玉器群,咱們下一站就去內蒙古!”

大家都歡呼起來,張科長笑著說:“紅山文化的玉器工藝特彆精湛,玉豬龍更是被譽為‘中華第一龍’,要是能找到完整的祭祀玉器群,就能進一步了解紅山先民的宗教信仰和社會結構。咱們去了之後,還得聯係當地的考古隊,一起探尋秘藏,揭開紅山文化的更多秘密。”

車一路向北,窗外的景色從江南水鄉變成了華北平原,遠處的燕山山脈在陽光下泛著青灰色的光。林野看著懷裡的日記,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紅山文化遺址的秘藏,保護好新石器時代的玉器,讓更多人了解中華文明的北方源頭,知道我們的祖先在六千多年前就已經創造出了如此精美的藝術瑰寶。

他知道,新的冒險又要開始了。紅山文化遺址,還有那些沉睡了六千多年的史前玉器,都在等著他們去發現,去守護。而他,也會帶著爺爺的心願,帶著對古老文化的敬畏,繼續走下去,讓更多的曆史寶藏重見天日,讓中華文明的火種在時光長河中永遠燃燒,照亮更多人對曆史的探索之路。

車過燕山山脈時,窗外的景色漸漸從農田變成了草原,遠處的紅山像一塊暗紅色的寶石,鑲嵌在內蒙古的草原上。林野把車窗降下些,帶著草原氣息的風灌進來,懷裡的青銅羅盤突然開始輕微震動——比在河姆渡時多了幾分沉穩,像是在與這片北方沃土下的紅山文明產生共鳴。他摸了摸口袋裡的骨耜複刻模型,木質的紋理與綠鬆石龍形器、三星堆青銅麵具等紀念品相互觸碰,仿佛在訴說一段跨越六千多年的文明對話。

“終於要見玉豬龍了!”阿凱扒著車窗,手裡的相機對著草原上的羊群和風車不停按快門,“之前在紀錄片裡看玉豬龍的樣子,圓滾滾的身子,還有個小尾巴,太可愛了!這次一定要近距離看看,最好能摸摸複刻品!”他背上的防水包又鼓了些,除了一路收集的文物照片,還多了本剛買的《紅山文化玉器圖鑒》,書頁上已經畫滿了他標注的重點,比如“玉豬龍的紋飾特點”“玉勾雲形器的用途”,甚至還模仿玉豬龍的造型畫了幾個簡筆畫。

李教授坐在副駕駛座上,手裡捧著一本《紅山文化考古報告》,封麵上印著玉豬龍的黑白照片。他推了推眼鏡,指著窗外:“紅山文化距今約65005000年,是東北地區最重要的新石器時代文化,以精美的玉器和祭祀遺址聞名。根據最新的勘探數據,紅山遺址西側有一片區域的土壤電阻率異常,磁法信號顯示地下存在高密度物體,咱們要找的秘藏很可能就在那裡——說不定藏著完整的紅山玉器群,比如玉豬龍、玉箍形器、玉勾雲形器,甚至能找到紅山先民的祭祀坑,幫我們還原他們的祭祀儀式。”

張科長握著方向盤,在草原公路上平穩行駛,車輪碾過草地上的小路,揚起細小的塵土:“我已經聯係了內蒙古自治區文物考古研究院,他們派了紅山考古隊的馬隊長接應咱們。馬隊長研究紅山文化二十年了,參與過牛河梁遺址的發掘,對紅山玉器的鑒定和保護經驗豐富,還複原過紅山先民的祭祀場景。咱們先去考古隊駐地彙合,等他詳細介紹情況。”

車停在考古隊駐地時,馬隊長已經在門口等候。他穿著件深藍色的蒙古袍,腰間係著紅色的腰帶,手裡拿著一個裝著玉片標本的密封袋,見到林野他們,熱情地迎上來:“一路辛苦!你們在河姆渡發現儲物窖的事,我們都聽說了,能和你們一起探尋紅山文化的秘密,我特彆期待——尤其是你這羅盤,聽說能找到不同時代的遺跡,這次說不定能幫咱們發現新的玉器窖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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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會議室,馬隊長把一張巨大的紅山遺址測繪圖鋪在桌上,指著圖中一處標注著“重點勘探區”的區域:“這片區域位於紅山主峰的南側,地勢較高,符合紅山先民‘依山祭祀’的習俗。根據物探數據,地下三米處有一個約二十平方米的矩形空洞,裡麵有多個高密度信號源,形態酷似紅山玉器的輪廓。我們推測這裡可能是紅山先民的‘玉器窖藏’,用來存放祭祀用的玉禮器。但這片區域的土壤層很薄,下麵多是岩石,挖掘難度大,而且紅山玉器很脆弱,稍微用力就可能斷裂,必須做好現場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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