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博物館的庫房裡,楚幽王墓出土的文物被逐一登記入庫。鎮墓劍單獨放在特製的防彈玻璃展櫃裡,青銅劍身泛著冷光,劍柄上的紅寶石在燈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芒。文物局的專家圍著竹簡遺詔,眉頭緊鎖:“‘地下寶庫鑰匙不止一把’,這說明除了鎮墓劍,還有其他信物能打開寶庫。遺詔裡提到‘楚巫秘藏’,說不定另一把鑰匙藏在楚國巫祝的墓葬裡。”
父親摩挲著展櫃玻璃,目光落在劍身上的楚紋上:“楚國巫祝地位極高,墓葬規格不會低。紀南城附近有座‘巫鹹山’,史料記載是楚巫祭祀的地方,或許巫祝墓就在那。”胖子立刻拿出手機搜索:“我查了,巫鹹山現在叫‘巫山嘴’,山上有不少戰國時期的土塚,之前有人在那撿到過巫祝用的玉琮殘片。”
我們剛敲定去巫山嘴的計劃,派出所就傳來消息:刀疤男在醫院搶救無效死亡,他的隨身物品裡有一塊刻著巫祝符文的青銅牌,上麵的紋路和鎮墓劍上的楚紋能部分重合。“這青銅牌肯定是另一把鑰匙的線索!”胖子拿著照片,手指點著青銅牌上的缺口,“你看,這缺口剛好能和鎮墓劍的劍柄對上,說不定兩者結合才能打開寶庫。”
第二天清晨,我們帶著青銅牌複製品,驅車前往巫山嘴。車子剛駛離市區,就發現後麵跟著一輛黑色suv,車窗貼著深色膜,始終保持百米距離。“是‘鬼市’的人!”我壓低聲音,從後視鏡裡盯著那輛車,“他們肯定也盯上了巫祝墓,得甩掉他們。”
父親讓司機拐進一條鄉間小路,路麵坑窪不平,suv很快被甩在後麵。我們在路邊的農戶家借了三輛摩托車,換上粗布衣服,裝作當地村民,朝著巫山嘴駛去。山上的土塚錯落分布,荒草沒過膝蓋,胖子拿出羅盤,盤麵指針瘋狂轉動:“這地方磁場紊亂,肯定有大型墓葬,而且不止一座。”
我們沿著山脊走了半個多小時,在一處背風的土坡前停下。父親拿出青銅牌複製品,放在陽光下,牌上的符文突然反射出紅光,指向土坡下方的一個山洞。“就是那!”胖子興奮地跑過去,山洞入口被雜草掩蓋,撥開草從,能看到洞口的石牆上刻著巫祝祭祀的浮雕。
剛走進山洞,一股潮濕的黴味撲麵而來。洞壁上每隔幾步就有一個壁龕,裡麵擺放著巫祝用的陶罐和玉飾,大多已經破碎。走了大概五十米,前麵出現一個岔路口,左邊的通道裡傳來滴水聲,右邊的通道則彌漫著一股奇怪的香氣。
父親手裡的“嶽府”玉佩突然發熱,指向右邊的通道:“右邊有危險,但也有咱們要找的東西。”胖子從背包裡拿出防毒麵具:“這香氣不對勁,可能是巫祝用來防盜的迷香,戴上這個保險點。”我們戴好麵具,走進右邊的通道,通道儘頭是一個圓形墓室,墓室中央的石台上放著一個玉盒,石盒周圍刻著十二地支的符文。
“玉盒裡肯定是另一把鑰匙!”胖子剛要上前,父親突然拉住他:“彆碰,石盒下麵有機關。你看,十二地支符文對應著十二種毒蟲,要是按錯了,就會觸發毒箭。”父親拿出青銅牌複製品,放在石盒旁邊,牌上的符文和石盒周圍的符文剛好拚成一個完整的陣法,石盒“哢嗒”一聲彈開,裡麵躺著一把玉鑰匙,鑰匙上刻著“巫祝秘鑰”四個字。
就在我們拿起玉鑰匙的時候,墓室突然震動起來,洞壁上的石塊紛紛掉落。“不好,是‘鬼市’的人在炸山洞!”我大喊著,拉著父親和胖子往洞口跑。剛跑出山洞,就看到山下的黑色suv旁邊站著幾個男人,手裡拿著炸藥包,正朝著我們的方向跑來。
“快跑!”胖子帶頭衝向山下的樹林,我們在樹林裡穿梭,身後傳來“轟隆”的爆炸聲,山洞被炸毀,碎石飛濺。跑了大概半個小時,我們躲進一處廢棄的獵戶小屋,透過窗戶,看到“鬼市”的人還在山上搜尋。
“他們肯定知道咱們拿到了玉鑰匙,不會善罷甘休。”父親拿出鎮墓劍的照片,和玉鑰匙放在一起,“現在兩把鑰匙都齊了,得趕緊找到地下寶庫,把文物保護起來。”胖子拿出地圖,指著巫山嘴西北方向:“根據楚幽王遺詔的記載,地下寶庫在‘沮漳河’畔的‘楚郢城’遺址下麵,離這大概五十公裡。”
我們趁著夜色,悄悄離開獵戶小屋,在路邊攔了一輛農用三輪車,前往楚郢城遺址。遺址現在是一片農田,隻有幾塊石碑標記著當年的城垣位置。我們在遺址中心的田埂上停下,父親拿出青銅牌和玉鑰匙,放在地上,兩者結合後,發出一道綠光,指向地下三米處。
“就在下麵!”胖子拿出洛陽鏟,開始往下探,鏟頭帶出的土裡混著青灰色的城磚碎塊。我們輪流挖掘,挖到三米深時,碰到了一塊堅硬的石板,石板上刻著楚幽王的印章圖案。父親將鎮墓劍插入石板上的凹槽,再用玉鑰匙轉動,石板“轟隆”一聲移開,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裡麵傳來潮濕的氣流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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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拿著手電筒,順著陡峭的石階往下走,石階兩側的牆壁上刻著楚國的軍事地圖,標注著城池和關隘的位置。走到底部,是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空間裡擺放著一排排木架,上麵整齊地擺放著青銅兵器、陶罐和竹簡,中間的石台上放著一個巨大的青銅鼎,鼎身上刻著“楚室秘藏”四個大字。
“這就是地下寶庫!”專家要是在這,肯定會激動得跳起來!”胖子拿起一把青銅劍,劍刃依然鋒利,“這些兵器保存得太好了,簡直像剛鑄造出來的一樣!”我們開始清點文物,發現寶庫分為兵器區、糧食區和文書區,糧食區的陶罐裡還殘留著碳化的穀物,文書區的竹簡上記載著楚國的軍事策略和農業技術。
就在我們準備記錄文物位置的時候,身後傳來腳步聲,是“鬼市”的人!他們舉著手槍,圍了上來:“把鑰匙和文物留下,饒你們不死!”為首的男人臉上帶著獰笑,手裡的槍對著我的胸口。
“彆做夢了!”父親將鎮墓劍橫在胸前,“這些文物是國家的,絕不能讓你們偷走!”胖子突然從背包裡拿出煙霧彈,拉開保險扔在地上,白色的煙霧瞬間彌漫開來。我們趁機衝向寶庫的另一個出口,那裡有一條狹窄的通道,通向沮漳河岸邊。
“鬼市”的人在後麵追,槍聲在地下空間裡回蕩。我們沿著通道跑,通道儘頭的出口被一塊巨石堵住,胖子用洛陽鏟拚命砸石頭,卻隻留下幾道痕跡。“怎麼辦?”我著急地問,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父親突然想到了什麼,將鎮墓劍插入通道牆壁的凹槽裡,再用玉鑰匙轉動,牆壁上突然出現一道暗門,暗門後麵是一條地下水道,水流湍急,通向沮漳河。“快進去!”父親率先跳進水道,我和胖子緊隨其後,冰冷的河水瞬間沒過胸口,我們順著水流往前遊,身後的槍聲漸漸遠去。
遊了大概二十分鐘,我們從沮漳河的一處淺灘上岸,渾身濕透,凍得瑟瑟發抖。遠處傳來警笛聲,是我們之前聯係的荊州文物局和派出所的人趕到了。我們指著地下寶庫的方向,告訴他們“鬼市”的人還在裡麵,警察立刻組織警力,包圍了遺址。
後來我們聽說,“鬼市”的人在地下寶庫裡負隅頑抗,最終被全部抓獲,繳獲了大量被盜的文物。地下寶庫的文物被分批運往荊州博物館,經過修複後,舉辦了專門的“楚幽王明器展”,吸引了全國各地的遊客前來參觀。
展開展的那天,我們站在鎮墓劍的展櫃前,看著絡繹不絕的觀眾,心裡充滿了成就感。父親拍了拍我的肩膀:“小蘇,你看,這些文物能被更多人看到,了解楚國的曆史,咱們之前的辛苦都值了。”胖子手裡拿著一張參觀券,上麵印著地下寶庫的照片:“以後咱們還得繼續保護文物,說不定還有更多的古墓和寶庫等著咱們去發現呢!”
就在我們以為事情告一段落的時候,文物局的專家找到我們,手裡拿著一塊從“鬼市”成員身上搜出的玉佩,玉佩上的紋路和父親的“嶽府”玉佩相似,但上麵刻著“宋室遺藏”四個字。“這玉佩可能和南宋的寶藏有關,”專家嚴肅地說,“‘鬼市’的背後,可能還有更大的組織,他們在尋找各個朝代的皇家秘藏,咱們得繼續警惕。”
我們接過玉佩,看著上麵的紋路,心裡明白,保護文物的戰鬥還沒有結束。下一個目標,或許就是南宋的寶藏,而我們,已經做好了準備。不管前方有多少危險,我們都會繼續前行,守護好每一件國寶,讓它們永遠留在祖國的土地上。
幾天後,我們收拾好行李,準備前往浙江杭州——根據史料記載,南宋的皇家秘藏可能藏在西湖附近的一座古墓裡。火車緩緩駛出荊州站,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我看著手裡的“宋室遺藏”玉佩,心裡充滿了堅定的信念。新的冒險已經開始,而我們,會帶著對文物的敬畏和守護的決心,一直走下去。
火車駛入杭州城時,正趕上一場淅淅瀝瀝的春雨,西湖籠罩在薄霧裡,像一幅暈染開的水墨畫。我們背著簡單的行囊,直奔浙江省文物局——早在出發前,就和這裡的周局長聯係過,他手裡握著幾份關於南宋皇家秘藏的古籍抄本,據說是從杭州地方誌辦公室整理的殘卷裡發現的。
周局長的辦公室堆滿了古籍,案頭攤開的一份抄本上,用小楷寫著“紹興十六年,高宗命內侍省造石匱,藏宗器於西湖三潭印月之下”。他指著這句話,眉頭緊鎖:“三潭印月是西湖著名景點,遊客常年密集,要是秘藏真在那下麵,發掘難度極大,而且‘鬼市’的人肯定也盯著這塊地,咱們得格外小心。”
父親接過抄本,指尖拂過泛黃的紙頁:“‘石匱’是宋代皇室用來存放重器的石製櫃子,一般會有三重機關,防盜性極強。而且三潭印月是人工島,當年修建時可能特意改造過地形,秘藏的入口未必在島上,說不定在周邊水域的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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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突然拍了下手:“我想起個事!去年我來杭州玩,聽船老大說,三潭印月附近的水域,每到月圓之夜,水下會有紅光閃爍,有人說是湖裡的魚群,也有人說是‘水鬼’,現在想來,說不定是石匱上的鎏金反射的光!”
為了驗證這個說法,我們決定當晚就去西湖水域探查。周局長給我們安排了一艘工作船,船上配備了水下探測儀和潛水裝備。夜幕降臨後,工作船悄悄駛到三潭印月附近的水域,湖麵平靜無波,隻有三個石塔的倒影在水裡晃動。
胖子操作著水下探測儀,屏幕上很快出現了異常的金屬信號:“在水下五米處,有一個不規則的金屬物體,體積很大,像是個櫃子!”我和父親對視一眼,立刻換上潛水裝備,跳入冰冷的湖水中。
水下能見度很低,手電筒的光隻能照亮前方幾米的範圍。我順著探測儀的信號方向遊,很快摸到一塊冰冷的石壁,石壁上刻著繁複的雲紋,正是宋代皇家常用的紋飾。父親遊到我身邊,用手敲了敲石壁,裡麵傳來“空空”的聲音——確實是空的,應該就是古籍裡記載的石匱。
我們剛要仔細查看,突然感到身後有水流異動,回頭一看,幾道潛水燈的光束正朝我們射來!是“鬼市”的人!他們也帶著潛水裝備,手裡拿著水下切割工具,顯然是衝著石匱來的。
父親立刻拉著我往工作船遊,“鬼市”的人在後麵追,其中一個人突然朝我們扔來一把水下弩箭,幸好我躲得快,箭擦著我的胳膊飛過,釘在石壁上。胖子在船上看到這一幕,趕緊啟動工作船的螺旋槳,巨大的水流將“鬼市”的人衝開,我們趁機爬上船,迅速駛離了這片水域。
回到文物局,我們渾身濕透,卻絲毫不敢放鬆。周局長看著我們帶回的石壁拓片,臉色凝重:“石匱的位置已經暴露,‘鬼市’肯定會加快行動,咱們必須在他們之前打開石匱,將裡麵的文物轉移出來。”他頓了頓,又說,“我聯係了杭州的水下考古隊,明天一早就來支援咱們,同時會安排警力在西湖周邊布控,防止‘鬼市’搗亂。”
第二天清晨,水下考古隊帶著專業設備趕到,工作船再次駛向三潭印月水域。這次有警力在周邊巡邏,“鬼市”的人沒有出現。考古隊員用水下切割工具小心翼翼地打開石壁,一個巨大的石匱出現在眼前,石匱的蓋子上刻著“宋室宗器,永藏於此”八個大字。
打開石匱的過程格外艱難,裡麵有三重機關:第一重是“連環鎖”,需要用特製的鑰匙才能打開;第二重是“流沙層”,一旦觸發,會將整個石匱掩埋;第三重是“毒箭陣”,石匱內壁藏著數十支毒箭,隻要碰到機關就會射出。
父親拿出之前從“鬼市”成員身上搜出的“宋室遺藏”玉佩,嘗試著插入石匱蓋子上的鎖孔——“哢嗒”一聲,連環鎖竟然開了!原來這玉佩就是打開石匱的鑰匙之一。接下來,考古隊員按照宋代機關術的記載,小心地避開流沙層和毒箭陣,終於打開了石匱的蓋子。
石匱裡整齊地擺放著南宋皇室的文物:有高宗趙構用過的玉印、孝宗趙昚的書法真跡、還有一套完整的宋代編鐘,最珍貴的是一個紫檀木盒子,裡麵裝著十幾卷南宋宮廷檔案,詳細記載了高宗南渡後重建政權的過程,填補了史料的空白。
“太好了!這些文物都完好無損!”周局長激動得聲音都在發抖,“咱們趕緊把它們運上岸,送到博物館保護起來!”考古隊員們小心翼翼地將文物裝進特製的防水箱,通過吊機運到工作船上。
就在我們準備返航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幾聲槍響,湖麵上傳來馬達的轟鳴聲——“鬼市”的人來了!他們駕駛著三艘快艇,朝著工作船衝來,船上的人手裡拿著槍和火箭筒,顯然是想強行搶奪文物。
“不好!他們有重武器!”胖子大喊著,拿起船上的消防水槍,朝著快艇噴射。警察立刻駕駛巡邏艇上前攔截,雙方在湖麵展開了激烈的交火。子彈擦著船身飛過,水花四濺,考古隊員們趕緊將文物箱轉移到船艙裡,用鋼板護住。
父親突然發現,“鬼市”的快艇正朝著石匱的方向駛去,顯然是想破壞石匱,阻止我們將文物運走。“不能讓他們得逞!”父親拿起一把魚叉,朝著最前麵的快艇扔去,魚叉正好紮在快艇的螺旋槳上,快艇失去動力,在湖麵打轉。
我和考古隊員們也拿起船上的工具,朝著“鬼市”的人反擊。經過半個多小時的激戰,警察終於將“鬼市”的快艇全部攔截,抓獲了十幾名成員,但為首的一個男人卻趁亂駕駛一艘小快艇逃跑了。
“他跑不遠!”警察駕駛巡邏艇追了上去,我們也跟著返航,將文物安全運到了浙江省博物館。博物館的工作人員早已做好準備,將文物小心翼翼地放進恒溫恒濕的庫房裡,開始進行修複和整理。
在庫房裡,我們打開那個紫檀木盒子,裡麵的南宋宮廷檔案保存得格外完好,紙張雖然泛黃,但字跡依然清晰。周局長拿起一卷檔案,仔細讀著:“這裡記載了嶽飛被平反的過程,還有高宗對‘靖康之恥’的反思,這些都是從未公開過的史料,曆史價值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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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湊過來,看著檔案上的字,撓了撓頭:“沒想到咱們不僅找到了文物,還解開了曆史謎團,這趟杭州沒白來!”父親笑了笑:“這隻是開始,‘鬼市’的為首分子還沒抓到,他們肯定還會找其他的皇家秘藏,咱們不能掉以輕心。”
果然,沒過幾天,派出所就傳來消息:逃跑的“鬼市”為首分子,在杭州郊區的一座南宋古墓裡被發現,但已經沒了呼吸,他的手裡攥著一塊刻著“元廷秘鑰”的銅牌,身上還有一封加密信件,破譯後發現,“鬼市”的背後,竟然有一個境外文物走私組織在支持,他們的目標是集齊宋、元、明、清四朝的皇家秘藏,運往國外。
“元廷秘鑰?看來他們接下來要找元代的皇家秘藏了!”我拿著銅牌的照片,心裡一緊,“元代的皇家陵墓很少有明確記載,他們怎麼知道秘藏的位置?”周局長拿出一份資料:“根據史料記載,元代的皇家秘藏可能藏在內蒙古的元上都遺址附近,那裡是元代的夏都,保存著大量的宮廷文物。”
父親看著銅牌上的紋路,若有所思:“這銅牌上的紋路和之前的‘嶽府’玉佩、‘宋室遺藏’玉佩都有相似之處,說明四朝秘藏之間可能有關聯,或許集齊四把鑰匙,能打開一個更大的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