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押著沙之祭司,向埃阿塔樓走去。塔樓的入口被黑曜會的成員把守,陳九用複合弓射倒幾個守衛,趙猛和納西爾衝上去,很快就製服了剩下的人。進入塔樓後,納西爾將三塊泥板鑰匙放在密室的門上,泥板上的楔形文字與門上的文字融合,發出紫色的光,門緩緩向兩側打開,露出一間寬敞的密室。
密室中央的石台上,懸浮著一顆紫色的水晶——正是楔形之脈核心,核心周圍的地麵上刻著複雜的楔形文字陣,陣眼處有一個凹槽,正好能放下雙脈護符。沙之祭司突然掙脫趙猛的束縛,衝向核心,想將核心搶走,林硯反應迅速,用雙脈護符的紫光射向他,沙之祭司被光擊中,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快激活核心的防禦,”納西爾指著核心周圍的文字陣,“需要將三塊泥板鑰匙放在陣眼的三個凹槽裡,再用雙脈護符激活,這樣就能加固核心的封印,防止黑曜會再來破壞。”
林硯、艾拉、伊莎貝爾分彆將三塊泥板鑰匙放在凹槽裡,周明調試著設備,確保能量穩定。林硯將雙脈護符放在中央的凹槽裡,護符的紫光與核心的紫光融合,形成一道光柱,射向密室的天花板,文字陣的光芒越來越亮,核心的能量波動逐漸穩定。
“成功了!”周明興奮地大喊,“核心的封印加固了,幼發拉底河的水流也恢複了正常,黑曜會的餘黨已經被趕來的伊拉克警方控製了。”
納西爾和萊拉跪在地上,對著核心祈禱,用巴比倫語念著古老的祝福,聲音裡滿是虔誠。艾拉走到林硯身邊,指著護符上的新符文:“你看,護符又多了一道符文,是美洲阿茲特克文明的‘太陽曆符文’,看來下一個核心在墨西哥的阿茲特克遺址。”
林硯握緊護符,看著上麵紅、藍、綠、金、橙、紫、紅七種顏色的符文,像七顆小小的太陽,在掌心閃爍:“黑曜會的‘主人’還沒露麵,這次的沙之祭司隻是他的棋子,阿茲特克遺址的冒險,肯定會更危險。”
趙猛拍了拍陳九的肩膀:“準備好你的複合弓,阿茲特克的金字塔比巴比倫的塔樓更複雜,說不定會遇到比沙蠍傀儡更厲害的守護機關。”
萊拉走到林硯身邊,遞給她一塊小小的楔形文字泥板:“這是我家祖傳的‘祝福泥板’,上麵刻著巴比倫的守護咒語,能保佑你們平安,希望你們能守住下一個核心。”
林硯接過泥板,泥板上的文字泛著淡淡的光,與護符產生共鳴:“謝謝你,萊拉,我們會帶著你的祝福,繼續守護地脈核心。”
一行人走出空中花園遺址時,夜幕已經降臨,幼發拉底河的水麵上倒映著星星的光芒,像一條綴滿寶石的帶子。納西爾和萊拉站在遺址前,向眾人揮手告彆:“如果你們需要幫助,隨時聯係我們,巴比倫的守護者永遠是你們的朋友。”
越野車駛離遺址,向巴格達方向開去,車窗外的沙漠在月光下泛著銀色的光,遠處的巴比倫遺址像一座沉默的巨人,守護著兩河流域的地脈。林硯看著手裡的雙脈護符和祝福泥板,心裡滿是堅定——這場守護地脈核心的冒險還遠遠沒有結束,阿茲特克的太陽金字塔在等待著他們,黑曜會的“主人”也在暗處策劃著最終的陰謀,但隻要他們團結在一起,帶著對古老文明的敬畏和對生命的熱愛,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
車窗外的幼發拉底河緩緩流淌,像在訴說著兩河流域的古老故事,也像在為他們的下一段旅程祝福。林硯知道,無論未來的路有多艱難,她都會和夥伴們一起,繼續走下去,守護好這個世界的每一條地脈,守護好所有生命的希望。而在遙遠的墨西哥,阿茲特克的太陽金字塔正沐浴在月光中,等待著新的守護者到來,等待著新的守護故事開始。
從巴格達飛往墨西哥城的航班穿越加勒比海時,林硯手裡的雙脈護符始終泛著熾熱的朱紅色微光——那是阿茲特克太陽曆核心的能量印記,與舷窗外漸升的血月虛影交織,在掌心烙下細密的灼熱感。伊莎貝爾正對著平板電腦上的阿茲特克太陽石高清圖發呆,太陽圓盤上的玉石與護符的紅光相撞,在她靛藍色的長袍上投下細碎的光斑,像撒在布料上的火星。
“太陽曆核心藏在特奧蒂瓦坎的太陽金字塔地下,”周明調出無人機拍攝的遺址三維模型,指尖劃過模型中太陽金字塔底部的隱蔽入口,“阿茲特克人認為核心是‘第五太陽紀’的心臟,與血月周期綁定,每52年出現一次‘血月食’,屆時核心能量會達到峰值。黑曜會選在今晚動手,就是想借血月食的能量打開‘太陽裂隙’,引發波波卡特佩特火山噴發。”
艾拉翻著一本16世紀西班牙傳教士的手稿複印件,上麵用拉丁文記錄著阿茲特克的祭祀儀式:“手稿裡提到,核心周圍設了‘太陽曆守護陣’,需要按‘四太陽紀’的順序激活四座小型祭壇,才能打開核心密室。每座祭壇對應一個毀滅與重生的周期,錯過任何一座,都會觸發‘永恒之火’——整個金字塔會被岩漿般的火焰灌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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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九靠在機艙壁上,刷著剛收到的郵件——發件人是個叫瑪雅的墨西哥女孩,郵件裡附了一張她與太陽石碎片的合影,文字寫著:“我是阿茲特克‘太陽守護家族’的後裔,家人被黑曜會抓了,他們逼我說出太陽曆守護陣的秘密,我知道你們在找核心,我在墨西哥城機場等你們,隻有我能解開太陽曆的機關。”
飛機降落在墨西哥城國際機場時,夜空中的血月已經升起,暗紅色的月光灑在停機坪上,給一切都蒙上了詭異的濾鏡。瑪雅穿著白色的棉麻襯衫和牛仔褲,懷裡緊緊抱著一個布包,看到林硯一行人,她快步跑過來,布包不小心滑落,一塊巴掌大的太陽石碎片掉在地上,泛著與護符同源的紅光。
“你們終於來了!”瑪雅的西班牙語帶著哭腔,手指緊緊攥著布包邊緣,“黑曜會的‘血月祭司’抓了我奶奶,說今晚血月食前找不到核心,就把奶奶扔進太陽金字塔的‘火祭坑’。他們已經破解了第一座‘jaguar美洲虎)祭壇’,現在正在找第二座‘ind風)祭壇’。”
“血月祭司?”趙猛握緊軍用匕首,目光掃過機場出口處的可疑人群,“是黑曜會專門負責祭祀儀式的人?”
“他手裡有一根‘血月權杖’,”瑪雅從布包裡掏出一張手繪地圖,上麵標注著太陽金字塔周圍的四座祭壇位置,“能操控‘火蜥蜴傀儡’——那些傀儡是用阿茲特克的陶土和黑曜石做的,肚子裡裝著易燃的樹脂,隻要被點燃就會爆炸,隻有用太陽石碎片的紅光才能熄滅它們。”
一行人乘坐出租車向特奧蒂瓦坎遺址出發,沿途的公路旁,偶爾能看到焚燒的篝火,那是當地土著在舉行血月祭的傳統儀式。瑪雅突然讓司機停車,指著路邊一片被燒毀的玉米地:“那裡是‘火蜥蜴陷阱’,黑曜會在玉米稈下埋了陶土罐,裡麵裝著火蜥蜴傀儡的卵,隻要有人靠近,卵就會孵化,傀儡會追著活物跑。”
周明掏出便攜式熱成像儀,屏幕上立刻顯示出玉米地裡十幾個紅色的熱源:“是傀儡卵,溫度在38c左右,接近人體體溫,它們靠溫度感應獵物。我帶了‘低溫噴霧’,能讓卵暫時休眠,但得先找到控製卵孵化的‘血月符文石’——就在玉米地中央的石頭堆裡。”
瑪雅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嘴裡念著阿茲特克的古老禱詞,片刻後,她指向玉米地東側:“我能感覺到太陽石碎片的指引,符文石在那邊的石頭堆下,用碎片的紅光照射就能破壞它。”
陳九和趙猛掩護,林硯跟著瑪雅走進玉米地,找到石頭堆下的符文石——那是一塊黑色的黑曜石,上麵刻著血月圖案。林硯掏出雙脈護符,與太陽石碎片一起貼近符文石,紅光融合,符文石“哢嚓”一聲碎裂,熱成像儀上的熱源瞬間消失。
“快走吧,”瑪雅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放鬆,“第二座風祭壇在太陽金字塔的東側,黑曜會的人應該已經到了,他們的火蜥蜴傀儡很厲害,我們得小心。”
抵達特奧蒂瓦坎遺址時,血月已經升到半空,月光透過遺址的石柱,在地麵上投下扭曲的影子。瑪雅帶著眾人從遺址西側的偏門進入,避開黑曜會的巡邏崗哨,沿著“死亡大道”向太陽金字塔走去——這條連接太陽金字塔和月亮金字塔的石板路,在阿茲特克傳說中是“通往冥界的通道”。
“前麵就是風祭壇,”瑪雅壓低聲音,指著前方一座圓形的石台,“祭壇周圍有‘風刃機關’——石台上的四個方向各有一個風口,會噴出能切斷金屬的風刃,隻有按太陽曆的‘風日’符號順序觸摸石台,才能關閉機關。”
林硯讓大家停在安全區域,自己跟著瑪雅走向石台。瑪雅蹲在石台邊緣,指著上麵刻著的四個符號:“按‘e風神)’、‘etzaat羽蛇神)’、‘taoc雨神)’、‘xipetotec剝皮神)’的順序摸,不能錯。”
林硯按照瑪雅的指示,依次觸摸符號,每個符號被觸摸後都會亮起紅光,當最後一個符號亮起時,石台上的風口漸漸停止噴氣,風刃機關關閉。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嘶吼”聲,幾隻火蜥蜴傀儡從黑暗中爬出來——它們的身體是棕紅色的陶土,眼睛是紅色的太陽石,嘴裡吐著藍色的火焰,直奔眾人而來。
“是火蜥蜴傀儡!”趙猛縱身躍起,軍用匕首狠狠刺向一隻傀儡的眼睛,太陽石“哢嚓”一聲碎裂,傀儡瞬間失去動力,倒在地上。陳九掏出複合弓,箭頭上綁著周明特製的“低溫箭頭”,一箭射向另一隻傀儡的肚子,箭頭刺入樹脂,傀儡的火焰瞬間熄滅。
艾拉舉起木杖,北歐符文的藍光形成屏障,擋住傀儡的攻擊,伊莎貝爾用太陽圓盤的金光射向傀儡,陶土外殼開始龜裂。林硯則用雙脈護符的紅光照射剩下的傀儡,紅光所到之處,傀儡紛紛僵住,失去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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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往太陽金字塔走,”瑪雅的聲音裡帶著焦急,“第三座‘rain雨)祭壇’和第四座‘foer花)祭壇’在金字塔的北側,黑曜會的人肯定已經在那裡了,奶奶說,四座祭壇全部激活後,核心密室的入口才會打開,不然就算找到入口,也會被永恒之火燒死。”
穿過死亡大道,太陽金字塔的巨大輪廓在血月下顯得格外威嚴,塔身的石階像通往天空的梯子,每一級都刻著太陽曆的符號。瑪雅帶著眾人繞到金字塔的北側,找到雨祭壇和花祭壇——兩座祭壇已經被黑曜會的人控製,十幾個人圍著祭壇,血月祭司站在中間,手裡握著血月權杖,權杖頂端的血月石泛著暗紅色的光,瑪雅的奶奶被綁在花祭壇的石柱上,嘴巴被布條堵住,眼裡滿是恐懼。
“終於來了,”血月祭司的聲音像砂紙摩擦,手裡的權杖指向林硯,“把雙脈護符和太陽石碎片交出來,不然我就點燃花祭壇的永恒之火,讓這個老太婆成為血月祭的祭品。”
“你根本不懂核心的意義,”林硯握緊護符,紅光在掌心閃爍,“太陽曆核心是第五太陽紀的平衡之力,一旦被血月能量汙染,波波卡特佩特火山會噴發,整個墨西哥穀都會被岩漿淹沒,無數人會死去!”
血月祭司冷笑一聲,權杖輕輕一敲地麵,花祭壇的四周突然噴出火焰,形成一道火牆,將瑪雅的奶奶圍在中間:“我要的就是毀滅!黑曜會的‘主人’說,隻有徹底摧毀舊世界,才能建立新世界,你們這些守護者,不過是阻礙進化的絆腳石。”
瑪雅突然衝向祭壇,太陽石碎片的紅光直射血月祭司的權杖,權杖的血月石瞬間暗淡:“奶奶!我來救你!”
血月祭司沒想到瑪雅會突然衝過來,一時沒反應過來,林硯趁機用雙脈護符的紅光射向火牆,火牆的火焰漸漸減弱。趙猛和陳九衝上去,製服了周圍的黑曜會成員,艾拉和伊莎貝爾則解開瑪雅奶奶的束縛,將她扶到安全區域。
“快激活雨祭壇和花祭壇,”瑪雅奶奶喘著氣,指著兩座祭壇中央的凹槽,“把太陽石碎片放在雨祭壇的凹槽裡,雙脈護符放在花祭壇的凹槽裡,再按太陽曆的‘雨日’和‘花日’符號激活,四座祭壇全部激活後,核心密室的入口就會打開。”
林硯和瑪雅分彆將太陽石碎片和雙脈護符放在凹槽裡,按動符號,兩座祭壇同時亮起紅光,與之前激活的美洲虎祭壇、風祭壇形成共鳴,太陽金字塔底部的一塊石板緩緩向一側移動,露出一個向下的石階,石階儘頭傳來“咕嘟咕嘟”的聲響,像是岩漿流動的聲音。
“核心密室就在下麵,”瑪雅奶奶指著石階,“但裡麵有‘羽蛇神傀儡’——那是阿茲特克最強大的守護傀儡,用羽蛇神的骨頭和黃金混合製成,刀槍不入,隻有用四座祭壇的能量同時照射它的眼睛,才能讓它停止。”
一行人沿著石階往下走,石階兩側的牆壁上嵌著發光的螢石,照亮了前方的路。走到底部,是一間圓形的密室,密室中央的石台上懸浮著一顆朱紅色的水晶——正是太陽曆核心,核心周圍盤踞著一隻三米高的羽蛇神傀儡,它的身體是金色的,眼睛是紅色的太陽石,嘴裡吐著藍色的火焰。
“是羽蛇神傀儡!”瑪雅大喊,“快用四座祭壇的能量!我來引導能量方向,你們用各自的信物配合!”
瑪雅舉起太陽石碎片,指向密室頂部的四個能量接口——那是四座祭壇的能量通道,艾拉用木杖的藍光連接風祭壇,伊莎貝爾用太陽圓盤的金光連接美洲虎祭壇,周明用低溫噴霧的寒氣連接雨祭壇,林硯用雙脈護符的紅光連接花祭壇。
四種能量同時射向羽蛇神傀儡的眼睛,傀儡發出“嘶吼”聲,身體漸漸僵硬,金色的外殼開始龜裂,最後轟然倒地,化作一堆黃金和骨頭碎片。血月祭司見傀儡被打敗,突然從懷裡掏出一顆黑色的水晶,捏碎後,密室的牆壁開始震動,頂部的石塊紛紛掉落:“我得不到核心,你們也彆想得到!金字塔會塌,把你們和核心一起埋在這裡!”
瑪雅奶奶突然走到核心前,將自己的太陽石碎片貼在核心上,用阿茲特克語念起古老的禱詞:“以第五太陽紀之名,借四祭壇之力,護太陽之脈,鎮血月之影!”
核心的朱紅色微光突然暴漲,形成一道光柱,射向血月祭司,祭司發出淒厲的慘叫,身體漸漸化作黑色的霧氣,消散在空氣中。光柱同時修複了牆壁的裂縫,頂部的石塊停止掉落,密室的溫度漸漸恢複正常。
“核心穩定了,”周明檢查著地脈探測儀,“波波卡特佩特火山的能量波動也恢複了正常,黑曜會的餘黨已經被趕來的墨西哥警方控製了。”
瑪雅抱著奶奶,眼淚滴落在太陽石碎片上:“奶奶,我們守住了核心,守住了阿茲特克的傳承。”
奶奶笑著點頭,從懷裡掏出一塊小小的太陽石吊墜:“這是家族的守護信物,以後就交給你了。記住,阿茲特克的‘守護’不是對抗,是與自然共生,像太陽曆的周期一樣,毀滅之後總會有重生,你們要守住這份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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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硯握著雙脈護符,護符的朱紅色微光與核心的光芒融合,表麵浮現出一道新的符文——是西非馬裡廷巴克圖文明的“曼丁哥符號”。“看來下一個核心在非洲的廷巴克圖,”她看著眾人,“黑曜會的‘主人’還沒露麵,這次的血月祭司隻是他的棋子,廷巴克圖的冒險,肯定會更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