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密林裡突然衝出一群身形佝僂的怪物，它們有著人的輪廓，皮膚卻覆蓋著黑色的鱗片，眼睛是兩團紅色的火焰，手裡拿著鏽跡斑斑的兵器——正是被虛空能量寄生的山民。項雲峰認出其中一個的服飾，是昨天在山腳下見過的獵戶。
“不能殺他們！他們還有救！”項雲峰大喊著攔住要揮刀的黑背老六他臨時決定一同前往，替換體力不支的阿蠻），“歸墟之力能淨化虛空能量，我試試能不能把寄生體逼出來！”
他催動歸墟之核，掌心泛起金光，朝著最近的怪物走去。怪物突然嘶吼著撲來，項雲峰側身避開，同時將金光按在它的後頸——那裡有一個黑色的肉瘤，正是寄生體的核心。金光滲入肉瘤，怪物發出痛苦的慘叫，身體劇烈抽搐，黑色的汁液從肉瘤裡滲出，很快就化作一縷黑煙。肉瘤消失後，怪物癱倒在地，恢複了山民的模樣，隻是臉色蒼白，昏迷不醒。
“真的有用！”吳老狗大喜，“大家小心點，彆傷到他們，小項負責淨化，我們來控製住怪物！”
眾人立刻行動起來：張啟山用青銅劍挑飛怪物手裡的兵器，黑背老六用刀柄打暈反抗的怪物，吳老狗和“三寸釘”負責將淨化後的山民拖到安全地帶，解九爺則在一旁記錄寄生體的特征。但怪物的數量越來越多，項雲峰的歸墟之力消耗極快，掌心的金光漸漸暗淡，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寄生體在不斷繁殖！”解九爺突然指向密林深處，“信號源頭在那邊的山洞裡，應該有個母體在控製這些寄生體！”
項雲峰咬牙堅持淨化完最後一個山民，癱坐在地上喘氣：“張佛爺，你帶老狗和‘三寸釘’去山洞，我和九爺在這裡照顧他們，順便恢複體力。”
張啟山點點頭，與吳老狗交換了個眼神，帶著“三寸釘”衝進了密林。剛走沒多久，解九爺突然發現昏迷的山民手腕上都有一個相同的刺青——是一個黑色的漩渦圖案，與虛空洞的裂縫形狀一模一樣。“這些山民不是偶然被寄生的，他們好像在供奉虛空生物。”
項雲峰湊過去看了看刺青，突然想起龍鱗甲上的符文：“這不是供奉圖案，是蕭太後時期的‘鎮虛標記’，當年守鎮虛樁的士兵都會紋這個，防止被虛空能量侵蝕。”他的心裡突然湧起一股不安，“難道這些山民是守樁人的後代？可為什麼會被寄生？”
就在這時，密林裡突然傳來“三寸釘”的狂吠，緊接著是張啟山的怒吼：“快拿龍涎珠粉末來！這裡有大量寄生體！”
項雲峰立刻抓起龍涎膏抹在胸口，催動剩餘的歸墟之力，朝著密林跑去。剛衝進山洞，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山洞深處有一個巨大的石壇，壇上插著七根黑色的柱子，每根柱子上都纏著鎖鏈，鎖鏈的另一端捆著昏迷的山民，他們的後頸都連著黑色的肉線，通向石壇中央的肉瘤——那是一個籃球大小的寄生母體，表麵布滿了眼睛狀的凸起，正不斷蠕動著產生新的寄生體。
張啟山正用青銅劍抵擋著從肉瘤裡鑽出的肉線，“三寸釘”則對著石壇狂吠，爪子扒著地麵想要衝上去，卻被吳老狗按住。看到項雲峰進來，張啟山立刻喊道：“用歸墟之力攻擊母體的核心！那些眼睛是它的弱點！”
項雲峰立刻將龍涎珠粉末撒在掌心，金光與粉末融合，形成一道金色光球。他縱身躍起，將光球砸向母體最中間的眼睛，光球炸開的瞬間，母體發出刺耳的嘶鳴，肉線突然劇烈收縮，纏著山民的鎖鏈紛紛斷裂。山民們摔在地上，後頸的肉瘤開始脫落，化作黑煙消散。
母體失去了宿主，身體開始快速萎縮，黑色的汁液濺得到處都是。解九爺突然大喊：“小心汁液裡的蟲卵！”項雲峰趕緊催動護罩，汁液落在上麵，果然有細小的白色蟲卵在蠕動，很快就被金光燒死。
眾人清理完山洞，發現石壇下方刻著“龍眠山鎮虛樁”的字樣，而鎮虛樁的核心早已被寄生母體吞噬，隻留下一堆黑色的殘渣。解九爺用探測器掃描殘渣，臉色凝重：“核心裡的歸墟龍脈能量被吸乾了，這個鎮虛樁徹底廢了。”
“其他五個鎮虛樁呢？”吳老狗扶起昏迷的山民，“要是都成了這樣，萬虛之潮就真的擋不住了。”
項雲峰突然感覺到胸口的歸墟之核與什麼產生了共鳴，他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六個模糊的畫麵：有的是被洪水淹沒的山穀，有的是崩塌的古墓，有的是燃燒的森林——正是另外六個鎮虛樁的位置。“我能感應到它們的位置，但有三個已經徹底失去了龍脈能量，另外三個還在勉強運轉。”
他睜開眼，看向地圖上標記的“瀾滄江鎮虛樁”：“離這裡最近的是瀾滄江的，我們現在就去，或許還能保住它。”
張啟山剛要點頭，突然聽到山洞外傳來馬蹄聲，緊接著是阿蠻的呼喊：“不好了！虛空洞的裂縫擴大了，鎮虛鏡快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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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立刻衝出山洞，隻見阿蠻騎著馬狂奔而來，身後的天空泛著詭異的黑光——那是比之前更濃的虛空能量，正朝著龍眠山蔓延。“黑背老六讓我來報信，說裂縫裡鑽出了‘虛空骨龍’，鎮虛鏡的光罩已經被撞得裂開了大縫！”
項雲峰的臉色瞬間變了，虛空骨龍是歸墟龍骸被虛空能量侵蝕後的產物，戰鬥力遠超之前的任何怪物。他看向瀾滄江的方向，又看了看虛空洞的方向，陷入了兩難——保住瀾滄江的鎮虛樁，就能多一道屏障；回去支援虛空洞，就能守住目前唯一的防線。
“分頭行動！”張啟山突然開口，“我帶阿蠻和老狗回虛空洞，用炸藥和符釘暫時拖住骨龍；小項和解九爺去瀾滄江，務必激活鎮虛樁；‘三寸釘’跟著小項，它能幫著探路。”
“不行，你那邊太危險了！”項雲峰反對道，“虛空骨龍不是普通怪物，你們對付不了。”
“我們隻需要拖到你回來。”張啟山拍了拍他的肩膀，青銅劍在陽光下泛著金光，“你是唯一能激活鎮虛樁的人，比我們更重要。記住，瀾滄江的鎮虛樁要是沒了，我們守著虛空洞也沒用。”
吳老狗也點點頭，將一包龍涎珠粉末塞給項雲峰：“放心去吧，我和‘佛爺’能撐住。‘三寸釘’要是敢不聽話，你就揍它。”
獵犬像是聽懂了，用頭蹭了蹭項雲峰的手，又對著張啟山低吼一聲，像是在告彆。項雲峰不再猶豫，跟著解九爺朝著瀾滄江的方向跑去，身後傳來張啟山的喊聲：“注意安全！我們在虛空洞等你！”
兩人一狗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山林裡，張啟山則帶著吳老狗和阿蠻翻身上馬，朝著虛空洞疾馳而去。剛走沒多久，龍眠山的山洞方向突然傳來巨響，石壇徹底崩塌，黑色的虛空能量從廢墟中湧出，朝著瀾滄江的方向蔓延。項雲峰回頭望了一眼，握緊了手裡的青銅劍——他知道，這隻是開始，真正的戰鬥，還在後麵。
瀾滄江的水流比往常湍急，江麵上漂浮著黑色的泡沫，那是被虛空能量汙染的跡象。解九爺用探測器定位到鎮虛樁的位置，就在江中心的一塊礁石下。“探測器顯示，這裡的鎮虛樁還有三成能量，但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能量無法釋放。”
項雲峰脫下外套，龍鱗甲在陽光下泛著銀光：“我下去看看，你在上麵接應，‘三寸釘’負責警戒。”他縱身跳入江中，龍鱗甲的符文立刻亮起，形成一道護罩，擋住了江水的衝擊和黑色泡沫的侵蝕。
潛入水下十米，果然看到一塊巨大的礁石，礁石上刻著“鎮虛樁”三個字，樁體的裂縫裡塞滿了黑色的淤泥，淤泥中還纏著無數細小的肉線——是寄生母體的殘餘部分，順著江水飄到這裡，堵住了樁體的能量出口。項雲峰掏出符釘，用青銅劍撬開淤泥，將符釘插進裂縫，然後催動歸墟之力——金光順著符釘滲入樁體，黑色的淤泥瞬間被淨化，肉線也化作黑煙消散。
鎮虛樁突然發出嗡嗡的聲響，淡金色的能量從裂縫中湧出，順著江水蔓延，江麵上的黑色泡沫很快就消失了。項雲峰剛要浮出水麵，突然感覺到腳下傳來一陣震動，礁石下方竟出現了一道裂縫，裂縫裡泛著黑色的光，一隻巨大的爪子正從裡麵緩緩伸出——是另一隻虛空骨龍，正藏在礁石下方的溶洞裡！
骨龍察覺到能量波動，突然發出低沉的嘶吼，巨大的尾巴橫掃過來。項雲峰立刻催動護罩，被尾巴掃中重重撞在礁石上，嘴角溢出鮮血。他抬頭望去，骨龍的眼睛是兩團紅色的火焰，身上的龍骸覆蓋著黑色的黏液，正是虛空濁液。
“快上來！探測器顯示骨龍的能量等級極高！”解九爺的聲音從水麵傳來。項雲峰剛要遊動，骨龍突然噴出黑色的濁液，護罩瞬間被腐蝕出一個小洞，濁液濺在手臂上，傳來鑽心的疼痛。
就在這時，“三寸釘”突然跳進江裡，嘴裡叼著一包龍涎珠粉末，朝著骨龍遊來。獵犬雖然怕水，卻還是鼓起勇氣衝向骨龍，將粉末撒在它的眼睛上。骨龍發出痛苦的嘶吼，眼睛被藍火灼傷，暫時失去了視力。項雲峰趁機揮劍刺向骨龍的咽喉——那裡是龍骸最薄弱的地方，劍刃刺穿的瞬間，骨龍發出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崩塌，化作一堆散落的龍骸。
項雲峰浮出水麵，解九爺立刻扔下來繩子。他抓住繩子爬上船，手臂上的傷口還在流血，卻笑著舉起符釘：“鎮虛樁激活了，至少能撐一段時間。”
“虛空洞那邊有消息了嗎？”解九爺遞過對講機，信號卻一片嘈雜，隻能隱約聽到張啟山的怒吼和爆炸聲。項雲峰的心瞬間沉了下去，抓起外套就要往回趕，解九爺卻拉住他，指著探測器上的信號：“等一下，龍眠山方向的虛空能量突然減弱了，但龍眠山和虛空洞之間，出現了新的能量反應，比骨龍的更強！”
項雲峰看向探測器，屏幕上的紅點正快速朝著瀾滄江移動，所過之處，樹木紛紛枯萎，江水泛起黑色的漣漪。他握緊青銅劍，胸口的歸墟之核突然劇烈跳動，與那道能量產生了強烈的共鳴——那是比虛空主虛核更強大的氣息，像是無數虛空生物的能量凝聚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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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萬虛的先頭部隊。”項雲峰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眼神堅定，“我們得攔住它們，不能讓它們去虛空洞增援。”
“三寸釘”對著江麵上的黑色漣漪低吼，毛發倒豎，卻寸步不離地守在項雲峰腳邊。解九爺立刻檢查船上的武器，將僅剩的龍涎珠粉末和炸藥包堆在一起：“船裡還有幾枚魚雷，是之前準備炸礁石用的，或許能派上用場。”
項雲峰看向遠處的黑色浪潮，浪潮中隱約能看到無數扭曲的身影，正朝著他們快速靠近。他摸了摸“三寸釘”的頭，將青銅劍橫在胸前：“不管來的是什麼，我們都得擋住。虛空洞那邊還在等我們，瀾滄江的鎮虛樁也不能再被破壞。”
解九爺點點頭，點燃了魚雷的引信：“那就讓它們嘗嘗龍涎珠和炸藥的厲害。”
黑色浪潮越來越近，已經能看清裡麵的怪物——有背生雙翼的影蝕蟲後，有覆蓋著骨甲的虛空獸，還有無數被寄生的山民，它們像潮水般湧來，江麵上的空氣都變得陰冷。項雲峰深吸一口氣，催動歸墟之核的能量，龍鱗甲的符文亮得刺眼，與鎮虛樁的金光相互呼應，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障，擋在了江麵中央。
“來了！”解九爺大喊著按下發射按鈕，魚雷帶著呼嘯聲衝向黑色浪潮。項雲峰也縱身躍起，青銅劍的金光與歸墟之力融合，朝著浪潮最前端的怪物斬去。“三寸釘”則叼著火折子，點燃了江麵上漂浮的龍涎珠粉末，藍火瞬間形成一道火牆，與金色屏障交織在一起，構成了最後的防線。
黑色浪潮撞上防線的瞬間，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金色的光芒與黑色的能量在空中碰撞，迸發出無數火花。項雲峰的身體被衝擊波掀飛，重重摔在船上，卻立刻掙紮著站起來，再次舉起青銅劍——他知道，這場戰鬥一旦輸了，瀾滄江的鎮虛樁就會被摧毀，萬虛之潮將毫無阻礙地湧向虛空洞，湧向大理城，湧向這片他們誓死守護的土地。
江麵上的戰鬥還在繼續，遠處的虛空洞方向傳來更劇烈的爆炸聲，對講機裡偶爾傳來張啟山模糊的呼喊。項雲峰咬緊牙關，揮劍斬斷又一隻撲來的虛空獸，鮮血順著手臂流下，滴在江麵上，與金色的能量融合，讓屏障的光芒更盛了幾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歸墟之力已所剩無幾，龍鱗甲的符文也開始忽明忽暗，但他不能倒下——身後是鎮虛樁，是虛空洞，是無數人的安危，他必須撐到張啟山他們趕來，撐到找到對抗萬虛的方法。
“三寸釘”突然發出一聲尖銳的吠叫，朝著浪潮後方衝去，那裡出現了一道更濃的黑色能量，隱約能看到一顆巨大的黑色核心，正緩緩轉動著——那是比之前的虛空主虛核更強大的存在，是萬虛的真正首領。項雲峰的心臟猛地一縮，握緊了手裡的青銅劍，眼神變得無比堅定。他知道，真正的決戰，終於要來了。
萬虛首領的黑色核心在浪潮中緩緩轉動，表麵浮現出無數細小的觸須，觸須一甩就卷住兩隻失控的虛空獸，將它們拖進核心——下一秒，更龐大的虛空獸從核心中鑽出來，皮毛上還沾著未消化的黑色黏液，朝著項雲峰的船撲來。解九爺立刻調轉抗虛炮角度，炮口噴出的龍涎珠蒸汽在半空凝成金色光網，卻被虛空獸一爪撕碎，蒸汽濺在船板上，腐蝕出密密麻麻的小坑。
“能量不夠！炮管快熔了！”解九爺嘶吼著按下冷卻按鈕，炮身卻發出刺耳的“滋滋”聲，顯然已經超出負荷。項雲峰縱身躍起，青銅劍的金光劈在虛空獸的肩胛骨上，龍骸製成的劍刃竟被獸甲彈開，隻留下一道淺痕。虛空獸仰頭嘶吼，噴出黑色濁液，項雲峰借著船桅翻身躲開，濁液落在江麵上，瞬間凍結出一片黑色冰麵，連江水都停止了流動。
“是‘虛空凍濁’！能凍結能量和物質！”王顯生的聲音突然從對講機裡傳來，信號依舊嘈雜，卻帶著急切，“書裡說這是萬虛首領的本命能力，隻有歸墟龍的‘龍焰’能融化！你們船上有沒有龍血石粉末和火折子？混合點燃就是簡易龍焰！”
項雲峰立刻摸向背包，卻想起龍涎珠粉末剛才都撒在江麵上了。“三寸釘”突然竄到船尾，對著一個木箱狂吠——那是阿蠻之前準備的備用物資，裡麵果然裝著半箱龍血石粉末。解九爺一把抓過粉末，倒進抗虛炮的炮膛，又塞進三根火折子，“賭一把！能不能成看運氣！”
炮口再次亮起，這次噴出的不是蒸汽，而是橙紅色的火焰，火焰中帶著金色的火星，正是簡易龍焰。龍焰落在黑色冰麵上，冰層發出“哢嚓”的碎裂聲，很快就融化成黑色的濁水，重新彙入江中。虛空獸被龍焰掃中，獸甲瞬間燃起藍火，發出淒厲的慘叫，身體漸漸融化成一灘黑水。
萬虛首領似乎被激怒了，核心突然膨脹三倍，無數觸須同時甩出，卷向周圍的虛空生物——不管是影蝕蟲還是虛空獸，都被它拖進核心，然後吐出更多、更強的怪物。江麵上的黑色浪潮越來越高，幾乎要將項雲峰的船吞沒，遠處的瀾滄江鎮虛樁金光越來越暗，顯然也在被首領的能量壓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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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在被消耗！”項雲峰抹了把臉上的汗水，胸口的歸墟之核跳得越來越快，像是在和某個遙遠的能量呼應，“解九爺，探測器能不能掃到其他鎮虛樁的信號？我感覺它們在召喚我。”
解九爺調出探測器的深層掃描模式，屏幕上跳出三個微弱的紅點，分彆位於“無量山”“洱海”“玉龍雪山”，正是之前項雲峰感應到還在運轉的鎮虛樁。“信號很弱，但能定位！如果能激活這三個樁子，再加上瀾滄江的，說不定能形成‘四象鎮虛陣’，暫時困住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