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趙星星帶飯嗎？”
“老班上政治課拖堂了嗎？”
沒有問題，隻有答案，兩人相視一笑。
都是小事，就是查查崗、上上思想政治課，和即將出結果的比賽來說，又能算的什麼呢，甚至於說，高考也比不過那張小小的紙片。
“有錢了你會乾嘛？”
“花錢啊，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花出去的錢才是你的，你賺來的錢還不一定是誰的。”
薑姝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具體點呢？”
“按部就班、一切如故。”
“我以為是香車、美女、紙醉、金迷呢。”
“你呢，如果你有了很多錢，財富自由了，你會乾些什麼？”
“不知道，從來沒想過。”
“現在想想。”
“找一個風景秀麗的地方，最好在海邊，沒事的時候就看書、畫畫。”
“找一所房子，麵朝大海、春暖花開，你劈柴、喂馬，周遊世界，這可不像一個年輕人的夢想啊。”
“年輕人就一定要香車美人、紙醉金迷嗎?你也不是沒有選擇？”
“誰說我沒有香車美人、紙醉金迷，財富自由了，這種唾手可得的東西，自然不是我的夢想了，但這是必須品，我也是一個低俗的人，男人都高雅不了哪去。”
“讀海子的詩的人也是俗人？”
“你會畫畫，那我問你，齊白石的作品高雅嗎？”
薑同學沒有回答，但卻是明白了李澤滄的所表達的意思。是啊，齊白石先生的作品高雅嗎，那是肯定的，那麼緊接著的下一句話呢？齊白石先生本人高雅嗎？七十歲可以娶妻生子，八十四歲還能開始新的愛情，用老郭的話說，那就是妥妥的臭流氓啊。
“那你又是怎麼看待齊白石的作品和齊白石的人生？”
“齊先生的作品我就不妄議了，畢竟已經是經過市場的檢驗的了，再說齊先生的為人，我相信肯定也是多種多樣：馬屁精肯定會說：文士風流；同行肯定會說：藝術家需要從生活中、從愛情中、從激情中找尋靈感；法律界人士肯定會說，這是齊先生的個人選擇；齊先生作品的受益者肯定會說，這才是真性情……”
“都是正麵的？”薑姝鵷反問。
“那怎麼可能？你聽我繼續編：衛道士肯定會說，這老頭不道德；青樓姑娘肯定會說，大爺來玩啊；趙星星肯定會說，這老頭好厲害……”
“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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