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4月18日周5
看著不能上班的青姐,小李老板心中充斥著豪情。
吃完豐盛的愛心早餐,李澤滄和並蒂花分道揚鑣,一個在家、一個向東、一個向西。
青姐不能上班,蘭蘭還是要去上班的,小姑娘才剛上幾天班,正是熱情高漲的時候,都不願意在家照顧傷退的阿姐。
當然,青姐雖然受傷,也沒到自己不能照顧自己的地步,隻不過走路姿勢實在彆扭,為了不引起閒言碎語,還是在家休息為好。
雖然是周五的早高峰,但道路上的車流並不很多,非典對於京都的影響還是不小的,雖然沒有後世疫情城市凍結的那種誇張,但儘量少去人群密集的地方,甚至是非必要不出門,已經是大家的共識。
來到北大之後,李澤滄尷尬的發現,自己居然進不去了。
北大封校了。
無論個人還是車輛的進出,都必須提供專門為疫情發放的通行證,自認為可以在北大橫著走的李澤滄,在自己的地盤上被攔了下來。
幸好小李同學內部有人,到時不用麻煩南喬老師。
拿出手機,撥通學姐的電話,鈴聲響了一半就被接通了:
“老公,你回來了?”
雖然隔三差五的通電話,但的的確確有一個多月沒見麵了,這時間甚至比寒假還要久。
“學姐,我到門口了,現在學校是什麼情況?”
“你等著,我馬上過去。”
聽到李澤滄已經在學校門口了,都顧不上在電話裡說什麼,直接掛斷電話,就朝著學校東門飛奔過去。
來到東門口,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見,隻能是隔著大概五六米的距離說話,這還是看在何雪鴻那張超牛逼的,和學校領導一個級彆的通行證的麵子上。
“學姐,這什麼時候封校的,這麼嚴格了嗎?”
“4月上旬封校的,對於從疫區返校的老師和學生,都必須要隔離兩周才能回校,香港也被劃進了疫區。”
“啊,這麼久?”
李澤滄回憶著記憶中的過程,沒記錯的話五月中旬北大就應該解除封校了,五月下旬基本上就沒有新增病例了,五月底的時候,這場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非典基本上就消失不見了。
從香港回來的時候,以為京都還沒有這麼嚴重,到了人群密集的學校,才發現已經緊張到如此地步了。
何雪鴻知道這家夥在香港乾什麼的,也知道這家夥回來都是專機接送,而且看他這樣子也應該沒事,但這種時候規定就是規定,誰也不敢也不會因為這種事情違規,萬一造成什麼惡劣的影響,那後果是相當的嚴重,投入和產出不成比例的事情,是沒有人乾的。
反之亦然,為什麼販毒這種抓住基本上就是嘎了的事情,依舊屢禁不止,還不是回報率太高,有時候都超過了廉價的生命。
“你是隔離回校,還是就在外麵溜達著。”
“半個月太久了,我還是在外麵溜達著吧,就是見不到你了。”
學姐隔著欄杆給李澤滄拋了個媚眼,小聲說道:
“下午我找機會溜出去,晚上四合院見”
說完隔著欄杆扔了一串鑰匙出來。
小李學弟點點頭,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