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功夫,潘凱和馬駿也把水買來了,李澤滄打開一瓶遞給了黃小蘇,然後自己就開始思考這事情。
現在最重要的有三件事,一個是那個副教授的傷勢,如果真的造成重傷害甚至傷殘,那就不好搞了。
第二點就是餘瀟瀟了,她到底是主動勾搭這個副教授,還是迫於壓力不是十分情願的和這個副教授開房,當然李澤滄本能的相信肯定是前者,但這並不重要,隻要能讓她咬死是對方脅迫就好。
第三點就是這個副教授到底是未婚、離異還是有老婆,如果有老婆的話,加上餘瀟瀟的有力口供,至少可以完完全全的站在道德的製高點。
但如果對方單身,而餘瀟瀟又否認和趙星星的戀人關係,或者說已經分手了,那這事情就難辦了,加上這又不是北大不是自己的地盤,還真不好說。
想了一會,李澤滄還是決定先和警察問一下,了解一下現在的情況,然後才能針對性的出手。
直接聯係了燕園派出所的所長張傑同誌,也是老熟人了,現在升了,由副所長變成所長了,還是沾了李澤滄的光。
有人好辦事,沒過幾分鐘,一個看起來就像領導的人走了出來,也沒有把李澤滄帶進派出所,就在樹蔭地下聊了幾句,這是此地副所長。
“李總,事情不太好辦,那個莊副教授,今年三十多歲,是一位院士的親外甥,還是北師大一位院士的弟子,目前還是單身,當時根據我同事簡單驗傷,鼻梁骨骨折、軟組織挫傷,雖然傷的不算太嚴重,但你也知道,這足夠刑事責任的標準了,但由於雙方是這種情況,如果能讓這個莊教授鬆口,學校在給我們所裡來個電話,這事也能大事化小,關鍵現在就看這個莊教授的態度了。”
李澤滄皺著眉頭說道:
“雖然他是單身,但畢竟睡了女學生,還是彆人的女朋友,這說不過去的吧,學校也不會希望鬨大吧?”
“學校肯定是希望大事化小了,剛才已經接到趙星星他們院長的電話了,但現在的關鍵就是這個莊教授,我聽說這家夥不是什麼好鳥。”
這位副所長用更小的聲音說道:
“這是小道消息啊,聽說他之前是在北理工當副教授的,也就是他舅舅的學校,後來還扯著幫學生保研的幌子,和女學生睡覺,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最後保研沒成功,差點一屍兩命,當時事情鬨得很大,就這都被壓下來了,不過在北理工實在是混不下去了,這才來投奔他的老師,來到了北師大。”
“你覺得這件事大概會怎麼發展呢?”
對方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
“現在事實很明確,你朋友衝進房間,打人,關鍵就是莊教授的說法,當然了那個女朋友如果能有什麼有力的證據,或許也能反轉吧,除了這兩個突破點,其他是沒有辦法了,而且以這個莊教授的尿性,我估計很難,當時在北理工鬨成那樣子,這家夥都不帶認慫的,這也是導致事情鬨大的直接原因。”
送走了副所長,李澤滄開始琢磨了,對方完全就是一個初級的學閥啊,這種身份、實力、地位並不比財閥和權閥差多少啊。
再按照這個人的行事作風,想要讓他認栽,貌似很難啊,那就隻有從餘瀟瀟那兒突破了。
直接召喚安保小隊,有些事情不能讓這些同學去做啊,太黑暗,對著董健說道:
“老大,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們在這兒也幫不上忙,你先帶著兄弟們回去吧,巾哥和我在這兒,有事需要你們幫忙我再給你電話。”
董健也知道這事情他們插不上手了,也不客氣,和李澤滄點點頭,寬慰的說道:
“你也彆太擔心,猩猩有你這個兄弟托底,怎麼著都不怕的。”
送走了董健,李澤滄對著黃小蘇說道:
“你有餘瀟瀟的電話嗎?”
拿到餘瀟瀟的電話之後,李澤滄直接打了過去,響了幾聲才接通:
“你找我什麼事?”
“見麵談談吧,總要麵對。”
李澤滄開門見山的說道
對方糾結了好久,才說了一個地址:師大門口的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