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很多人吹著這種牛逼,但早已無法將這事情這個當事人和李澤滄聯係在一起了。
小李同學對於狀元幫是真正的功成身退,至少在何雪鴻掌舵的這段時間是如此。
要不是何雪鴻馬上就要畢業了,甚至法人都轉給她了。
其實現在何雪鴻對於狀元幫的內部管理,也是逐漸交權,隻不過目前還沒有合適的接班人,很多大事依舊需要她的拍板決定。
即使如此,她的工作重心早就轉移到狀元幫的第二階段,公益助學上麵來了。
等到這個學期結束,她一手建成幾所樣板工程交付的話,她也將卸任狀元幫ceo的職務了。
畢竟已經大四了,雖然何主席用不著考慮畢業論文、答辯,但工作總要找吧,而且作為最近最出彩的學生會主席加上狀元幫ceo這雙重身份,越是臨近畢業等著她的事情越多。
就好像畢業生發言,雖然很久沒好好上課了,但還有誰能替代她的位置?
這可是以學生身份出任校團委副書記職位的存在,在近些年北大曆史上也是獨一份。
何雪鴻看了半天的文件,又和幾個部門的負責人聊了半天,才發現李澤滄還在那兒發呆呢?
納悶的問道:
“你怎麼還在這兒?”
“怎麼了,有了工作就把男人都給忘了啊,我等你一起吃午飯啊。”
何雪鴻聽見學弟這麼說,先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臉,然後又翻了一下工作安排,這才說道:
“那我們現在就去吃飯,正好這時候人還不多,吃完飯你就去玩吧,我要看文件,下午還要和他們開會,今天估計要很晚,你就彆管我了,自己去玩吧!”
“你把我當孩子了啊,還去玩,我去哪玩啊?”
兩人邊走邊聊。
“這屆學妹都來好久了,軍訓都結束了,你還不去看看哪些院花、係花什麼的,順便看看有沒有能坐上校花寶座的,去勾搭勾搭啊。”
“滾,你以為我是地主老爺呢,對了,這狀元幫怎麼還有這麼多事情需要你處理啊?”
“沒辦法啊,雖然財務等很多專業位置是外聘的,但更多的崗位為了鍛煉同學,都是學生兼職的。
而且和我一樣大四的同學比較多,現在這些人麵臨著畢業,工作重心自然不能再放在這邊了,這邊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多了。”
說到這兒好像想起什麼似得,直接問道:
“狀元幫你這邊怎麼考慮的,我這也乾不了多久了啊?”
李澤滄想了想這才說道:
“你說要是把它直接交給學校來運營怎麼樣,我們直接退出來?”
何雪鴻也想了想才說道:
“我覺得不好,尤其是你現在還是狀元幫的法人,就算你把法人卸任了,在外人看來狀元幫依舊是你一手創建的,你還在北大的時候就這樣操作,不好,等你畢業了差不多。”
李澤滄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道理,然後說道:
“那就隻能找接班人了,而且最好還是學生,畢竟這樣才具有典型意義,你琢磨琢磨吧,看看有沒有能力超強的接班人,最好是找一個大二的,省的每年都要換人,煩得慌。”
“好,我琢磨琢磨吧,實在不行讓學校也給推薦一下,趁著我還在,也能帶一帶。”
離開了辦公樓,何雪鴻一下子拉住了小李學弟的手,晃蕩著朝著食堂走去,兩人好像校園情侶一般,當然本質上就是校園情侶。
李澤滄又囉嗦了一句:
“公益那一攤子事情,一定要用製度來約束,要引入外部審計機製,不能讓後來的領導者擁有太大的權力,你我這樣的算是創始人、是特例,繼任者不能這樣,這樣對繼任者、對狀元幫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