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酒店的路上,薑彥汐這才好奇的問道:
“你和那個麥克達成協議了?”
“我願意拿出拉奈島的一片海邊土地,給麥克先生建造自己的度假彆墅,麥克願意儘最大可能幫我運作勞務承包的事情。”
“他這是被你收買了?”
“這個老小子可沒有看起來的那麼粗獷。
他甚至用讓諦聽成為第一大股東來試探我,知道我們不願意頂在前麵和印尼政府對接,這才最終放心。
這小子是從心裡認同我的勞務承包模式,隻是順便要點好處罷了。”
“那這還真是一個和形象不一樣的精明家夥。”
“澤滄,既然又介入勞務承包,諦聽礦業的高管團隊應該組建了吧?
再由渣打和你的董辦協調的話,問題很大,也不利於團隊建設。”
薑姝鵷說道。
“的確,專業的高管團隊早就該組建了,在我們確定科盧韋齊大有可為的時候,就應該組建了。
可是人才難得啊,關切還是這麼專業的人才,而且又不能從國外挖老外,難啊!”
“你是當局者迷啊,不是有現成的人選嗎?”
薑彥汐笑著說道。
“誰?”
李澤滄一臉迷惑、一頭霧水,要是有合適的人才,他還會如此苦惱,如此親力親為嗎?
“陳總啊,他不合適嗎,你該不會覺得他也不滿足你的條件要求吧?”
“陳總當然合適了,甚至說非常合適,遠比我們親自掌控更合適。
可是人家是國企的當家人,而且紫金也上市了,他雖然占股不多,但是在紫金的話語權卻是說一不二。
而且身價怎麼說也是大幾億甚至更多,早就脫離了財富自由的範疇,他怎麼會出來打工?”
“你這是什麼觀念?
國企的領導人為什麼就不能出來打工?
就算是財務自由了,不再追尋財富了,不是更應該去追求理想嗎?
你覺得我們的諦聽集團和紫金礦業相比,哪個更有前景?
哪個更容易成為世界級礦業集團?
哪個有希望和漂亮國甚至是西方的礦業集團競爭?”
麵對薑姝鵷一連串的問題,李澤滄這才恍然大悟,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今時不同往日,現在才2005年,紫金礦業可不是後世那個聲名顯赫的紫金集團。
也不是華國排名第一的礦業集團,更不是在全球四處收購、並購擁有大量海外礦藏的紫金集團,更不是那個市值五千多億的超大規模上市公司。
“紫金礦業現在市值多少?”
“剛剛突破80億港幣,也就十億美元不到。”
薑姝鵷精準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你說我們用什麼代價能搞定陳總?”
“你想明白了?”
薑彥汐也好奇的追問了一句。
“之前是固定思維了,我以為紫金礦業最起碼市值好幾百億甚至更多呢。”
李澤滄打了個哈哈。
“最好是給與一定的期權,再加上搭配一些買贈的股權,這樣既可以長期綁定他,又可以消耗他手中的資金,最好是讓他從紫金礦業完全退出,出售他手中的股份。”
薑彥汐一針見血,給出了一個非常老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