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李澤滄的任性砸盤、小試身手,雖然讓恒指在尾盤大幅下殺,但是這群大佬已經做好了應對策略。
明天低位收集籌碼就是了,無非是幾百億港幣的籌碼,對於這群大佬聯盟來說,還真不算什麼。
這個戰場解決了,另一個戰場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臨近天黑的時候,警署已經下班了,圍在門口的人群也已經基本散去了。
這群記者,可沒有狗仔敬業。
不管怎麼說也都是人前人後的無冕之王,收入不菲的精英人士,想讓他們徹夜蹲守又怎麼可能。
甚至連鬨了一通的矮杜的家屬都不見了,隻有為數不多的死硬分子,依舊在汽車中蹲守,好像等著大新聞似得。
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勤奮之人,結果還真的被他們蹲到大新聞了。
就在剛下班沒多久之後,幾輛軍車開進了警署大樓。
周邊在車輛中蹲守的記者,頓時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腎上腺素直接打滿,一下子就圍了上來。
不過看著荷槍實彈的軍方,愣是沒有一個人敢湊到身旁,更不用說上前采訪了,看樣子這幫家夥也不傻。
軍車直接堵在了警務處的大門前,車上下來了一個個荷槍實彈的軍人,人數雖然不多,看起來也就一個排的樣子。
但是手持突擊步槍、身穿迷彩服的這幫人,帶給所有人的壓迫感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甚至說這都不僅僅是手中的製式武器帶給旁人的壓力,壓力本身更可能是來自軍裝、來自迷彩,來自這一群體所代表的意義。
警務處值班的人員、加班的人員,傻愣愣的看著這群大兵長驅直入,一路持槍小跑,占領了警務處的大廳。
得到消息的汪處長、還在加班的汪處長、苦逼的王處長,連滾帶爬的一路小跑從辦公室衝了下來。
來到這群人軍銜最高的麵前,一個掛著中校軍銜的家夥,剛要開口說話。
中校邊上的一位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中校看了這位汪處長一眼,直接從包中掏出一張紙,對著他不帶表情的說道:
“汪處長是吧,奉駐港s部的命令,請將王勇、王霜以及他們的槍支、持槍證相關轉交給我,這是s部的命令。”
說完,上前一步直接把手中的這張看起來輕飄飄、但實際上卻重若千鈞的紙遞了過去。
麵對對麵的這位汪處長,年輕的中校絲毫沒有任何的客氣和尊重。
就好像對麵隻是一個普通的警員一樣,或許在他看來,也的確沒有什麼不同吧。
“這位中校,這事情我要向上麵彙報,這是長官曾先生關注的案件,沒有他的命令,我不能放人。”
汪處長看著對方,也隻能公事公辦,不過話還沒說完,就被冷麵中校無情的打斷。
中校也沒有不耐煩,依舊是平靜冷酷的表情和語氣,直接說道:
“這是命令,隻是通知你們,走一個流程,至於你和你的上級彙報,那是你的事。”
說完看都不再看這位位高權重的汪處長一眼,對著身旁的一隊大兵揮了揮手,剛才耳語的軍人立刻帶著人堵在了汪處長身旁。
汪處長很無奈,麵對的如果不是這幫人,哪怕是z部的一把手大佬,他也有說辭。
甚至說哪怕說辭不足夠,推脫、扯皮,甚至直接撒謊說人不在這兒,都不是不可以。
但現在麵對的是這幫人,是這幫以命令為天職的軍人,他相信如果他敢說一個不字,這幫大兵真的能把他的警務處翻個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