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滄也通報了他這邊的工作進展:
“我已經和領導彙報過了,華國的國家儲備銅不會交割,同時已經製止了國儲局準備拋售現貨的方案。
甚至國儲局那群做空的家夥已經被限製出境了,他們也不會再有任何操作了,現在就看我們雙方的表演了。
同時我還從政府端得到消息,漂亮國的儲備銅相關數據,肯定是假的,絕對虛張聲勢了。
根據這邊得到的具體消息分析,漂亮國的國儲銅不會超過50萬噸,甚至更少。”
“那這麼說其實我們攻防雙方已經是打明牌了?”
“這不正是我們期望看到的嗎?
就是要讓這場倫銅的期貨大戰回歸本質。
如果他們不足夠貪婪、如果他們能把總的池子控製在一定範圍內,我們或許拿他們沒辦法。
但是現在,因為自大、因為貪婪,使得這場戰爭完全變成了資金的博弈,麵對即將交割、麵對多頭的天然優勢,我看他們還有什麼後招?”
“你都把所有的一切都算死了,對方還能有什麼招數?
真的以為他們是上帝啊!
這次他們選錯了方向,和石油空頭做對手盤,他們甚至可以發動戰爭、可以轟炸油井,但現在我們是多頭、天然的多頭。
又是即將交割的合約,就算是在銅礦發現方麵造假,也影響不了現在的供需關係。”
“正常的方法自然是沒有了,但是對方到底會不會采取水麵之下、超越經濟手段的方法,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這也是你這次如此興師動眾的原因?”
“幾百億美元的金融戰爭,無論多麼小心都不為過。”
“水麵之下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聯合倫交所取消09合約、通過法律手段宣布這次倫銅期貨大戰違規。
甚至直接宣布我和你和恐怖分子有資金往來,直接把繁星投資,甚至渣打銀行資金凍結。
畢竟美元、美元結算都是人家說了算的。”
聽了李澤滄這幾句危言,邊上不太懂的朱小雀和何雪鴻都傻掉了。
這都上升到這種高度了嗎?
這還是做生意嗎?
不就是做做期貨,最多也就算是金融戰罷了,怎麼都恐怖分子了。
薑姝鵷倒是明了,這種事情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沒有可能。
要不然為什麼這些年,所謂的國際遊資都是華爾街、漂亮國,都是他們收割人家,彆人卻從來不能收割他們。
雖然他們厲害,但智者千慮、還有一失。
最終還不是因為這些財團背後的老流氓,甚至說整個國家都是被這些財團掌控的。
他們又怎麼可能讓自己損失這麼大呢?
“這就是你為什麼讓那幫老錢的投資參與進來,甚至說為什麼在拉奈島舉行了盛大的晚宴。”
李澤滄點點頭。
“這足夠嗎?”
“對方畢竟隻代表幾家礦業巨頭,和花旗銀行的利益,而且總體規模對於國家層麵來說也不是很大。
同時新世紀以來,華美關係良好,大漂亮國更是要利用到國內廉價而專業的勞動力,同時也要享有國內的巨大空白市場。
這些年他們在國內的投資更加巨大,未來的收益更是無與倫比。
我相信對方沒有把這次失利上升到國家層麵的能力,甚至說即使上升到那一層級,也會因為分歧而很難直接從國家層麵對付我們。”
“那這樣的事以後還是少做吧?”
薑姝鵷的一臉擔憂。
“沒辦法,想要在金融市場賺錢、賺大錢,無論如何也繞不開大漂亮這些財團的。
不過也不要太多擔心,我們身後也不是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