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早產,原本的預產期是9月底,早產後很危險,經過了搶救然後一直在保育箱裡麵。
原本我是不準備告訴你這個孩子的,但是看著孩子很可能夭折,我又覺得我沒有權利對你隱瞞這個孩子。
不管是對你還是對孩子都不公平。
但是我又怕你來了,孩子卻不在了,直到孩子脫離危險了,能從保育箱裡麵出來了,我才給你發郵件。”
“什麼時候脫離危險的?”
“十月一號。”
一種玄而又玄的念頭在李澤滄腦海中出現,孩子早產出生,極度危險,自己生病精血損傷。
孩子逐漸脫離危險,自己逐漸恢複。
孩子徹底脫離危險,自己完全恢複。
貌似時間都對的上。
再次握上小公主的小手,一股血脈相連的清晰觸感傳過來,李澤滄甚至都可以確定,不用親子鑒定這絕對是自己的孩子。
就這樣握著小手,看著已經進入夢鄉浮現笑容的小公主,久久無語。
李富真看著握著女兒小手的爸爸,一臉幸福。
良久之後,李澤滄這才看向一臉溫婉的李富真,麵容嚴肅的說道:
“怎麼會早產?”
“你也不要多想,這就是一個意外。
由於我還沒準備好要孩子,最近這幾年都是服用女性避孕藥,就是你之前看到的那種。
誰知道他等不及了,但又改變不了我的決定,偷偷的把避孕藥給換了,然後我和你在韓國的那次,就有了他。”
李富真講著前因後果,李澤滄也不著急。
“你從澳洲回去後就發現自己懷孕了,然後就離婚了,一個人跑到這裡把孩子生下來了。”
“本來不想要的,但我想你這麼優秀的種,不要不是可惜了,而且我年紀也不小了,就想著把他生下來。
至於離婚,一是有了孩子不好解釋了,二是見識經曆過雄獅的男人,真的很難再看得上狼狗了。
我現在才充分體會了這句話,或許當年的選擇的確錯了吧。”
李富真好像在訴說著一個故事,和自己毫不相關的故事一般,可見現在的她已經完全接受了目前的現狀,也理解了自己的過去。
這個過程,和李澤滄的判斷基本差不多,李澤滄也不再糾結,再次把重點放在眼前的小不點身上。
“早產呢?”
“他不知道通過什麼渠道,知道我懷孕了,以為是他的孩子,跑過來想找我複婚,甚至還想著父憑子貴,我被他騷擾煩了,直接告訴他不是他的孩子。”
“他有點情緒失控,推搡了我一下,肚子撞在桌子上摔倒了,然後就早產了。”
聽到這兒,李澤滄的臉色已經鐵青。
“孩子做了全麵檢查,是健康的,沒有受到撞擊的影響,隻是早產導致的營養不良和發育不完全,不過後天成長這些是可以彌補的。”
李富真還解釋了一句,可是李澤滄沒說話,但是卻已經判了前夫哥死刑了,他想到的是:
小公主問題不大,找爸爸要點天賜的精血,爸爸能給、也應該給。
但是如果小公主問題大了呢?
爸爸的精血不夠了呢?
這是不是要父女兩條命。
這不是迷信,玄而又玄的東西,李澤滄能出現在這兒,又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放下這個問題,看著女兒,表情再次慈祥。
“他叫什麼名字?”
李澤滄看著咬著手指頭熟睡的小家夥問道。
“李樂康,小名樂樂,李富真的李。”
李富真還強調了一句,好像在宣誓主權一樣,很難想象如此高冷的長公主,也會展現柔弱的一麵,或許她也有點害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