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讓他徹底死了心。
“大人,關於徐金岩通奸的事情,玉奴是證人,至於物證的話,就在學生遞上的清單裡。”
“人在房中,寂寞難耐,相約黃昏後,好事便成雙!”
這可是你親筆寫下的,落款還有你的名字,這封信你是認還是不認。
徐金岩咬牙認下,但隻認這是寫與他新婚娘子的。
跪在地上的徐金岩新娶進門的娘子一臉詫異,甚至還帶著憤怒,剛要發作。
但是被徐金岩狠厲的眼神給嚇退了。
“徐娘子,徐金岩說得可是真的,這公堂之上,可做不得偽證。”
“回大人,民女不曾見過!”
她斟酌開口,這確實不算偽證,她也確實未見過。
“大人,那是小人還沒有送出去的,隻是自己寫,自己看!”
徐金岩靈機一動,又往彆處辯駁。
“哦?是嗎?”閆天澤的笑容很燦爛,但是徐金岩卻覺著瘮得慌!!
“那這一份呢,字跡分明不是你的,且落款是一個王字,你可是有姓王的相好?”
閆天澤眼神銳利,徐金岩暗道糟糕,這玉奴手上定是有所有書信往來的,是他大意了。
“是,我同外地花樓裡有位王姓小倌書信許久,怎麼,這也算私通,男人風流又算不得什麼大事,這也要管?”
徐金岩不見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這都已經這般了,還是死咬著不認。
畢竟他知道認下後,就沒有後路了,現在不認,後麵的人還能疏通疏通饒他一命。
可是他也不想想,閆天澤他們準備了這麼多東西,怎麼可能這點沒有注意到。
之前的罪名,他們可是都提供了確鑿的證據的。
閆天澤冷哼一聲。
徐金岩有些心慌,他看著跪在地上的安福,隻見這人腰板挺直,從開堂到現在基本沒怎麼開口,除了縣令大人問話,他回話,其餘的全是那個狀師在說。
現在的安福,他也看不出對方的表情,所以徐金岩心中更是沒底。
“大人,這枚荷包是玉奴給我的,這荷包上縫著一個王字。”
閆天澤說著,將荷包雙手遞給官爺,交由縣令大人手上。
“徐金岩,這荷包是你相好的給予你的,是或不是?”
“這荷包……”
“你隻用回是或不是!”
閆天澤強硬打斷了對方的回話。
徐金岩:“是……”他隻能咬牙承認。
“是就成了,大人,這通奸罪名對方已經認下了!”
閆天澤說的話,讓徐金岩大驚失色,他怒喊道:“我沒有認罪,這隻是外地花樓相好的給我的,這算什麼罪,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大人,小人冤枉,小人沒有認罪。”
不說徐金岩激動,就連縣令大人也疑惑這個後生仔在搞什麼鬼。
方才提供證據這些還十分有條理,怎的現在這般胡言亂語了,他皺眉,正要嗬斥。
“大人,請聽學生慢慢道來,為何會說徐金岩這廝認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