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府大門還算氣派,兩人一下馬車,便看到了熟悉的人臉。
這不是大管家還能是誰。
“大少爺!少主君!”大管家招呼著兩人。
態度不親不熱,但是該有的禮節一點兒也沒少。
閆天澤看著這熟悉的門楣,跟著大管家進了府門,裡頭更是熟悉。
畢竟也是原主待了好些年的地,說不熟悉,是不可能的。
原主也是從這府邸長大的,這還是他父親來京城後,家裡一起買下的。
現在看著熟悉的景,有些物是人非了。
儘管不是閆天澤親自的經曆,但是畢竟也是原主,他繼承了原主的記憶,也就是他和原主共同的記憶。
“大管事,看來府裡變了不少,我記著之前那假山好像還是在後院的!”
閆天澤看著熟悉的景但卻不是熟悉的地方,不免得有些感慨。
“少爺記憶力果然好,這山,老爺覺著放在前院更為合適,便挪來了!”大管事皮笑肉不笑答道。
閆天澤也沒真的找茬,畢竟這府邸雖說也有他父親一部分。
但這宅子也沒有多大,看著也就比他們目前住的四進宅子大上一倍這樣。
如果要回來住的話,還不如同安玉一起在外頭住的自在,沒有其他閒雜的人。
更何況當初他父親的事,他二叔也出了力,雖說大部分還是因著他父親留下的東西同人脈。
但,就算如此,他二叔也算是幫了他父親入了祖墳!
他也不想計較這些,這宅子就算是送給二叔又何妨。
閆天澤如是想到。
隨著大管事進入垂花門,兩人便被帶到內院。
隨後他們被指引到了正廳。
沒一會兒,一個看起來精明的年長男子臉上帶著笑進來。
閆天澤一見這人,便知道是他那便宜二叔了,整個人看著精明,眼睛眯起,好像裡頭隨時有什麼難搞的點子。
“天澤呀,怎麼來京了,也不及時回來住,廂房你嬸嬸都收拾好了,何必讓親家那般破費。”
閆天澤一聽這話就知道他這二叔不是誠心的。
便說道:“二叔!我這嶽父也是怕我夫郎受苦,畢竟咱們府裡人多,活動不開,所以才在京城給安排了。”
閆天澤是故意拿話刺他的。
閆二叔聽罷,臉上帶著的笑都維持不住了。
隻能說道“也是,也是。”
閆天澤本來不願如此的,但是閆二叔那話不就是想壓壓自己,且虛偽極了。
說什麼收拾廂房,什麼破費,本來對方不說這話的話,閆天澤也不會這般往難聽了說。
偏這閆二自己挑起爭端!
閆二爺麵子上掛不住,他借著喝茶的功夫,才緩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