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兒嘲諷似地說出秦天幾人的身份,
即便她自己也是,但原本自傲的清北學員身份,對她現在來說已經一文不值,她的新身份遠不是清北學員能比的。
“清北的學員?”
“嗬,清北學員什麼時候有資格能來參加這種宴會了?”
清北學員在外麵,含金量可不低,實力中等偏上的,都能及大部分勢力的核心戰力甚至首領,
至於精英乃至十大派係那些,可堪比不少大勢力首領了。
然而在這群官家子弟麵前,那可就真的沒什麼含金量,對他們來說,與普通學院的學員沒什麼差彆。
他們父輩爺輩,都在國家高層身兼要職,實力強大無比,無論是血脈傳承,還是成長的資源,都遠不是外界那些學院或其他勢力能比。
彆看他們一個個都是官家子弟,可不僅僅隻靠長輩庇護,在那些資源的支撐下,他們一個個的實力,堪比國際名列前茅的同齡前者,不會比留學生史蒂芬他們差。
不把清北學員放在眼裡,著實是有他們的資本。
聽周邊的官家子弟這說,宋婉兒更加有恃無恐,朝秦天那邊走近,
身邊那些人也跟了上去。
“你們來這裡做什麼,這不是你們清北學員身份就能參加的宴會吧!”
“以為厚著臉皮跟著來參加這宴會,就能提升你們的檔次了嗎?”
身邊那些人的擁簇,讓宋婉兒愈發地堅定自己已經是上流人士,
不,不止是上流,而是頂流!
“喲喲喲,說得你好像自個不是清北的一樣。”
“當然,能被所有清北學員排斥也是你的本事。”
放鬆下來的浩南和鳳煉,兩人本就不是打不還手的角兒,立馬一唱一和挖苦回去。
“你們。。。!”
前些天被全院學員排斥的宋婉兒可幾欲崩潰,這無疑又戳中她心頭之痛。
“敢這樣跟宋小姐說話,你們膽子也挺大。”
“宋小姐是什麼身份,也是你們能比的?”
“就是,自以為是清北學員便了不起嗎,在這你們可什麼都不是!”
“。。。。。。”
見宋婉兒被人嘲諷,身邊幾人耐不住了,正愁著沒機會讓他們好好表現表現呢!
“嗨喲,那這位宋小姐,你又是什麼身份啊?”
秦天托著下巴戲謔地問道,他想看看宋婉兒的倚仗到底是誰,
這麼牛逼轟轟的,難不成家裡還有國家高層的背景?
不可能,若家裡真那麼有實力,哪還需要舔狗給她買什麼裝備。
“笑話,不知道彆人什麼身份竟然就敢出言嘲諷!”
“你看起來有點拽啊!住幾號區的?家裡長輩是哪個位子做什麼的?”
一旁一個對宋婉兒頗為上心的家夥走出來質問秦天,隱隱釋放出一點異能波動,
他的氣場比其他人要稍強,年齡也大一點,其他官家子弟對其也比較恭維。
“就是,宇文兄!”
“有你在場,竟然還有人這麼囂張!”
“我倒要看看他家長輩是誰!”
即便是國家高層,也有分級彆,像朱秘書長地位其實不低的,但對比更上層的那些,差距還是比較明顯,而且朱秘書長本身實力也不是特彆強,
因此更上層那些領導的兒孫,就算遇到級彆低一點的領導,他們也不忌憚。
周邊其餘小圈子見這邊好像有情況,都圍了過來,吃瓜之心人皆有之,他們大多都認識那宇文鷹雨,也想看看是誰與這位老哥起衝突了。
“家裡長輩?”
“我媽是家庭主婦,最近經常打麻將,我爸則喜歡養花釣魚下棋。怎麼,你要加入他們嗎?”
秦天翹起二郎腿,將杯子裡的香檳一飲而儘後調侃道。
“噗。。。”
周圍吃瓜群眾,被秦天給逗笑了,他們不知道秦天所言真假,但都聽得出秦天把宇文鷹雨他們當小孩耍。
“你。。。!”
以宇文鷹雨為首的那幾人,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尤其是那宇文鷹雨,手中的高腳杯“嗙”一聲捏成玻璃碎。
“一般來說在我們這個圈子,要震懾對手或探對方底,基本都會報上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