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啊!!!”
卸掉冰刃後,白赤終於有了足夠的異能波動,破解秦天的縛道,三個發著金光的能量尖喙被白赤輕鬆震碎。
這種程度的縛道對燒強一些的覺醒者根本沒用,這也是秦天一直沒怎麼用的原因,也是因為白赤將異能波動集中在雙手,這才讓秦天鑽了空子。
可惜,現在震碎縛道已太遲,他的雙手已經作繭自縛,被自己的招式所傷,站起來後,雙手無力垂擺下來,已無再戰之力。
“。。。是你贏了!我跟那女人的賭注一筆勾銷!”
縱然心有不甘,但他已經清楚地知道秦天的實力,就算受到壓製,也根本不是他這級彆能對付的,現在雙手更是已廢,拿什麼打?
“白山這屌毛。。。還說在這主場就連他也能戰勝這小子。。。被他坑了我草!”
白赤心裡怒罵白山,可白山其實也不知道,或許在院競大賽那時候有長白山脈這主場加持,他確實能與秦天一戰,
加上後來返回家族修煉,變強的速度自然是比外界人更快,因此他才會覺得自己再次遇上秦天絕不會輸,
也真是因為值守邊境走不開,他才會委托比他強的死黨白赤想辦法教訓一下秦天。
誰曾想,這可把白赤給坑慘了。
“認輸了?那就來第二場吧!”
秦天扭了扭脖子發出哢哢響,再次向白赤逼近。
“啥?!什麼第二場?!”
白赤一臉懵逼。
“你跟木蓮的戰鬥也有賭注吧?我順便再打一場幫她把賭注贏回去,你要直接開打,還是吃點療傷藥再打?”
秦天邪笑著步步緊逼,白赤嚇得汗流浹背,在他看來,秦天就像一個惡魔一樣,好像打他打上癮了。
“我。。。我不打了!!!我不打了!!!”
白赤狼狽地一邊叫喊一邊逃離了競技場,連同伴都沒理會,逃得遠遠的。
或許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他不隻是因為異能禁招的後遺症無法戰鬥,心理估計也有了一些陰影。
“草,溜那麼快?”
秦天不知道木蓮跟對方約了什麼賭注,還想幫她一並贏走,但也不能強迫對方戰鬥。
“罷了罷了,還是先把木蓮找回來吧。。。”
秦天走下台,正準備跟木刹一起去尋找木蓮,
一個白發白瞳的人,帶著一群手下,擋在了他前方。
“竟然敢在白族的地方對我白族之人下那麼重手,看來你是真的想死啊。。。”
對方陰笑著,身上散出的陣陣寒意,讓秦天感覺有些不自在,連忙運轉起異能波動抵擋。
“這家夥。。。實力絕對在木刹木蓮之上。。。!”
秦天能感受到,對方甚至都沒運轉異能波動,就已經自帶這讓自己不得不抵禦的陰寒氣息了,這種實力,絕不是木蓮那種級彆可比。
“嗯?你瞎啊?哦!果真是翻著白眼呢!怪不得怪不得!”
“他是被自己的異能扯斷雙手的,你看不到呢,就讓同伴告訴你一聲。”
秦天可不會被對方嚇到,直接拿對方的白瞳嘲諷起來,來者不善,秦天自然也不會給好臉色。
“放肆!竟敢這麼對月統領說話!!!”
那白瞳之人的手下一聽自個兒老大被懟辱,一個個待不住了,劍拔弩張氣勢洶洶地像是要開打。
“這兄弟說的是,那白赤確實是被自己的能力所傷,況且打之前就挑明了傷勢自負,就算你是白族的人,也得按規矩吧?”
一旁走出一個非常秀氣的年輕人,衣著特彆像港式老電影那種武俠片裡穿的黑色練功服,衣服上還繡著精美的紅色火焰圖案,頗有一番傳統古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