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濃厚的魔煞黑霧遍布天穹，整個魔域都是漆黑的，從未有過陽光，氣氛永遠都是那麼詭異。
無名的山巔之上，東方秦泰淡淡的看著跪伏在身前的方外之祖莊羽，眼底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莊羽低著頭，眼中有精芒在閃爍。
他知道，自己的路走對了，接下來就是展現自身利益的時候。
不過他並未直接開口，反而是有些惶恐的抬頭，看向一臉威嚴的東方秦泰。
“大人，在回答您的問題之前，小人鬥膽，想要問您一個問題，還望大人成全。”
“哦？”
東方秦泰眯起眼睛：“你還真是會得寸進尺，極致的利己，怪不得甘願純陽化，苦熬不知多少歲月。”
“小人不敢！”莊羽急忙低頭，不過話音卻被東方秦泰打斷。
“行了！已經出言了又有什麼不敢的，你這性格倒是對本座的胃口，很不錯。”
東方秦泰威嚴的臉上泛起了笑意，工具有好有壞，隻要自身能夠絕對掌控便好。
東方秦泰對此頗有信心，他有強大的境界兜底。
“你想知道什麼？”
最終，東方秦泰淡淡詢問。
莊羽眼中精光閃過，再次抬頭：“大人，小人想要知道您本尊到底是什麼境界的存在？小人有沒有機會在大人手裡發揮最大的效用。”
“哈哈哈……”
東方秦泰笑了：“果然是極致利己，你是怕本座境界低了，對你幫助不大，對嗎？”
“區區微塵，心比天高，螢火也想同皓月爭輝？”
東方秦泰話語裡有讚賞，也有嘲弄，莊羽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他，眼中依舊恭敬，但東方秦泰能夠看出來，那眼底深處殘存著一抹桀驁。
他能理解，苦熬無儘歲月，其實寧願不選也不想選錯。
說實在的，東方秦泰對莊羽越來越有興趣了，如此心性，即便不能展望巔峰，未來成就也不會差。
還是那句話，莊羽在他手中，絕對能夠成為一把好的工具。
沉思一瞬，東方秦泰緩緩開口了：“告訴你也無妨，本座原身乃仙魂之境。”
莊羽眼中精光狂閃。
羽化四境，仙河、仙海、仙魂、不朽。
他已經知道東方秦泰來自不朽仙族，那麼族內最強就是不朽境的強者了，東方秦泰境界在不朽之下，那在東方家也是一人之下的存在了。
“砰！”
莊羽腦袋狠狠的磕在堅硬的地麵之上。
“大人，小人先前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東方秦泰頷首：“所以，你能夠提供的就是你自身了，對吧？”
“是！”
莊羽回應，而後純陽靈體狠狠一顫，緊接著純陽核心從身軀之中飄了出來。
本就虛弱的他，此刻身形更加虛幻了幾分，好似隨時都要消散。
“你似乎有些高估自身了！”
東方秦泰並未接下，純陽靈體蒙蔽時光，純陽核心要掌控可沒有那麼容易，他現在意識靈光大損，還無法徹底收取，但暫時收下，掌控莊羽的生死倒是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