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心魔和雜念已經結束，林煊問出了困擾自己已久的問題。
秦有蓉不假思索的點頭：“或許比你想象的還要恐怖。”
“何為均衡？自然要有對立才能均衡，對立方越強，均衡越強，想要碎道，其實概率幾乎為零。”
“均衡在所有最初之道中殺出了血路，最終自己高高淩駕並非沒有道理的。”
“那究竟如何才能碎道？”林煊追問。
“我怎麼知道？我都死多少年了，現在隻是一段殘念，馬上也要散去了。”
秦有蓉說這話之時依舊滿臉的狂傲，讓林煊都有種錯覺，似乎死亡還是一件很驕傲的事情一樣，果然死鴨子的嘴是最硬的。
“行了，彆扯這些沒用的，現如今完全沒有了最初之力，你隻能靠自己提升上去了。”
“幫你斬心魔和雜念之後，再也無法幫另外的人了，神臨九霄能不能延續就看你了，你若是未能修成，此道就廢了。”
“當然，你的無明會化作彆人的無明，但沒有人引路了，他們也走不上去。”
隨著秦有蓉的話音落下，林煊轉頭看向了身側。
視線中空無一物，但是林煊卻是能夠看到那裡立著一個人影，無影無形，完全存在於虛幻之中。
無明，斬出心魔和雜念之後的凝聚體。
要修成神臨九霄，就需要將無明錘煉到極致，最終化作神明才行。
化作神明之後，有兩條路可選，一條是讓無明成為分身一般的存在，也能在真我大道之上前行。
另一條則是真我至尊和秦有蓉都走的路，融合神明，以自身成神，建立出真我無敵之勢。
林煊沒有思考，同樣也是選擇第二條路，秦有蓉已經說了，三清法加神臨九霄，此消彼長，林煊能夠最大限度的發揮自身的優勢。
秦有蓉歎息，踏足真仙層麵就要選擇自己的路了，隻能擇一道前行，屆時優勢將消。
林煊暗笑，並未告知萬道台的事情，對彆人來說隻能擇一道，對他來說可是沒有任何限製的。
事實上，林煊感覺，均衡對自己來說也並非不可戰勝。
當然了，那是以後，現在還是要苟的。
還好均衡不能直接出手，要不然一念間自己就要去見太奶。
“開始吧，唯有初窺之後你才能徹底掌控無明，當初本座一年初窺，不知道你與本座相比如何？”
狂傲的人總是自信心爆棚，秦有蓉以言語刺激著林煊。
“一年？”
“需要這麼久？”
林煊比她更狂，令得秦有蓉開懷大笑。
“小子，休得狂妄，真我至尊都甘拜下風，本座要不是被奸人所害，早已超越真我至尊，你懂不懂？”
林煊並未回應秦有蓉的話語，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意念沉入鎮魂塔。
修煉時間飛速流逝，轉瞬便是400萬年耗去，810萬年修煉時間僅剩下可憐的410萬年。
但是此刻，林煊已經初窺了神臨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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