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嶽皺著眉頭思考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冒險進入查看一番。畢竟這些人的死亡狀態實在太過詭異了,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驚恐和詭異的神情,卻依然端坐在各自的工作崗位上,一動不動地保持著生前的姿勢。儘管已經完全僵硬且毫無氣息,但白嶽觀察了很久之後,依舊沒有輕舉妄動,而是默默地退出了房間,並給太乙真人發送了位置信息,告知他暗夜組織總部的人全部離奇死亡,並且死狀極為詭異,希望他能帶領隊伍前來查看情況。
隨後,白嶽乘坐電梯離開了商貿公司的辦公樓。當他剛剛通過安檢出口時,突然發現前方有一個光頭青年,身著一襲潔白的僧衣,正笑眯眯地注視著自己。而周圍的其他人似乎對這個光頭青年視若無睹,仿佛根本看不到他一般。
“你是不是在尋找我呢?樓上那些死去的人我已經幫他們超度了。你現在可以回家去了。”就在此時,一道精神傳音傳入到了白嶽的腦海之中。
白嶽末世之眼一閃,瞬間就破除掉了那即將形成的幻境。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上麵的人都是你殺的吧?殺得好啊!不過,並不是我想要找你,而是上麵有人要找你。看樣子,大師佛法高深,卻為何要為眾生門效力呢?”白嶽一臉讚歎地說道。
說罷,白嶽邁步走出房間,走到了年輕和尚的對麵。兩人麵對麵地站著,彼此對視著。
年輕和尚輕輕搖頭,微笑著解釋道:“大師?我可不是什麼大師,我隻是個苦命之人罷了。我需要償還眾生門的因果。他們在我父母去世後收養了我,儘管他們的某些理念我並不認同,但這並不妨礙我出手幫忙來還清這份因果。”
白嶽微微頷首表示理解,然後很有禮貌地詢問道:“那麼,請問您怎麼稱呼呢?畢竟咱們都交手這麼久了,如果連您的名字和法號都不知道,那可就太遺憾了。”
那位被稱作巴鬆的和尚語氣平淡地回答說:“你可以稱呼我為巴鬆。不過,你彆試圖從我這裡套取更多信息,我若真想離開,你是絕對阻攔不了的。”話音剛落,他轉身便要離去。
然而,白嶽卻迅速破除了層層幻境,瞬間出現在巴鬆和尚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白嶽神色嚴肅地說道:“你現在還不能走。我心中有一個疑問,一直想要得到答案。出家人向來不打誑語,如果你能如實告訴我,我便讓你離開。你們與全能會到底要交易什麼物品?隻要你告訴我,我立刻放你離開。”
巴鬆和尚雙眼微微眯起,雙手迅速結出一道詭異的手印。一股無形的強大力量猛然朝白嶽襲去,激起了陣陣耀眼的光芒。白嶽周身的十二道法術護盾接二連三地破碎開來。
麵對如此攻擊,白嶽不僅沒有退縮,反而迎頭而上。地龍鎧的擔山之力瞬間爆發,他揮動拳頭,一舉破開了巴鬆和尚的精神護甲,緊接著與對方的大手印狠狠地對擊了一下。
末世之眼器靈小胖子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他非常生氣地看著那個打擾他美夢的巴鬆和尚。
而此時,白嶽眼前的天地突然變色,仿佛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眨眼間,他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墜入了地獄深處。小胖子一蹦噠,直接破除了這個可怕的幻境。就在這時,白嶽一記烈焰波動拳狠狠地打在了出人意料的巴鬆和尚的下巴上。緊接著,他又用窩心腳將巴鬆和尚踹飛了出去。
然而,周圍的物體卻突然對著白嶽胡亂射擊起來。但白嶽毫不畏懼,他手持破嶽鐧,將所有飛來的物體全部打飛出去。隨後,他與反擊過來的巴鬆和尚的寶杵對擊了一下。兩人都感受到了強大的反震力,各自後退了兩步。
“哦,原來你是密宗的高手啊。不過,巴鬆,你的修行似乎還不夠到家啊。總是躲躲藏藏有什麼意思呢?就算你跑了,我相信隻要我將你們這一脈叛徒複出的消息傳到密宗山脈,他們一定會下山來把你們這些叛徒給捏死。哈哈哈哈哈!”白嶽得意地大笑道。
巴鬆和尚麵無表情地看著哈哈大笑的白嶽,眼中閃過一絲寒意,冷冷地說道:“你儘管試試看,我們隻是反對華夏政府對藏地的統治罷了,並不是要背叛佛法和信仰。其他密宗各派有何資格來管我們的閒事?你們這些偽善的漢人!還記得當年喜馬拉雅山那一戰嗎?你知道有多少無辜的藏民喪生嗎?”
聽到這話,白嶽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冷漠,他緊緊地盯著巴鬆和尚,緩緩說道:“關於當年的戰況,我並不清楚,但你為何不去問問,這一切究竟是誰導致的?外星矽基生物大尖又是誰從異世界維度裡接引出來的?你們這一脈簡直罪該萬死,一心妄圖恢複農奴製度,隻為滿足自己那不堪的私欲。你們還不知悔改,利欲熏心地煽動信徒,公然對抗政府、法律和解放事業。我勸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我會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否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將帶著你的殘魂回去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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