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那縷柔和的陽光透過帳篷的縫隙,如細絲般悄然灑落在白嶽的麵龐上。他緩緩地睜開眼睛,意識逐漸清醒,腦海中第一個念頭便是去查看那個死胖子的狀況。當他走近床邊時,心中不禁微微一緊,隻見那死胖子麵色蒼白,嘴唇發紫,顯然是已經中了毒。他的身體正不受控製地打著擺子,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所操控,瑟瑟發抖著,那模樣著實可憐。白嶽無奈地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嫌棄,心中暗道:“中毒了怎麼不早點說呢?真是個大傻春。唉也是自己疏忽了,忘記了鏡鬼的弩箭都是淬過毒的,幸好死胖子命大。”
此時,那死胖子嘴裡呢喃著一些聽不清的話語,似乎在說著什麼秘密或者求救的話,但白嶽此刻卻懶得去理會他。看著那隻可愛的嫩白色屍蟲,它悄無聲息地趴在死胖子的箭傷傷口處,仿佛是大自然賦予的神奇治愈者。屍蟲像是有著自己的意誌一般,主動鑽進了傷口之中,開始貪婪地吸食著體內的毒素與血肉,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戰鬥。
隨後,白嶽熟練地取出一支嶄新的針管,裡麵裝著一劑珍貴的現實世界的常規抗生素。他並未考慮死胖子是否對抗生素過敏,隻是果斷地將這劑藥物通過靜脈注射的方式注入了死胖子的體內。他知道,自己隻是在簡單地救治這個死胖子,僅僅是為了完成眼前的任務而已。做完這些後,他便不再停留,重新喂好馬匹,套上馬車,繼續踏上了返回大名府城的路途。
一路上,可謂是十分順利,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傍晚時分,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眼看著城門即將關閉,白嶽加快了車速,終於在最後一刻衝進了大名府城。他沒有絲毫停歇,直接帶著那些物品和昏迷不醒的死胖子前往六扇門衙門,去找趙甲第交付任務。在衙門門口,他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後邁著堅定的步伐走了進去,準備將這一係列的經曆和結果如實告知趙甲第。
在那令人窒息的氛圍中,趙甲第如同被定身一般,雙目圓睜,嘴巴微微張開,一副完全目瞪口呆的模樣,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卻又仿佛被凍結住,難以理清頭緒。而此時,白嶽不緊不慢地將那輛帶著刀劍砍痕的破舊馬車。穩穩地停在了莊嚴的六扇門衙門的庫房門口,那車輪與地麵摩擦發出的細微聲響,在這寂靜的時刻顯得格外清晰,仿佛是一記沉重的鐘聲,敲打著周圍眾人的心弦。
一群身著整齊製服、神情嚴肅的六扇門自己的捕快,像是聽到了什麼召喚似的,紛紛從各個角落湧了出來,圍成一個半圈,好奇而警惕地圍觀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他們交頭接耳,低聲議論著,眼中閃爍著疑惑和猜測的光芒,似乎對眼前發生的事情感到十分不解,但又不敢輕易表露出來。
白嶽則一臉鄭重地將那個胖乎乎的家夥交到趙甲第手中,語氣凝重地說道:“這個死胖子可是關鍵人物,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要是出了事可就麻煩大了。而且這件事情涉及範圍太廣,太過重大,你必須得趕緊上報,讓京都的六扇門總部派遣那些頂尖的高手總捕頭下來,親自接手這個案子,這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趙甲第心中雖然也有些慌亂,但作為一方勢力的首領,他還是迅速冷靜下來,連忙招呼自己最為信任的親信們圍攏過來,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神色,命令他們牢牢看押著那個死胖子,絕不能讓他有絲毫逃脫的機會。隨後,他親自帶領著一批手下,小心翼翼地將馬車上裝載的那些神秘箱子一一搬進了六扇門衙門那戒備森嚴的秘庫裡麵。每一件物品都仿佛承載著無儘的秘密,在他們的手中傳遞著一種沉甸甸的壓力。
當其他無關人員陸續離開後,整個庫房內隻剩下趙甲第一人。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走到那些物品麵前,仔細地再次查看了一遍,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他的目光猶如兩把鋒利的刀刃,在那些物品上來回掃視,試圖從中找出一些蛛絲馬跡。片刻之後,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寒霜,仿佛內心深處隱藏著無儘的憤怒和擔憂。接著,他一言不發地轉身,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出了庫房,來到白嶽的身邊。他對著白嶽輕輕點了點頭,示意一切順利,然後湊過去小聲說道:“你辛苦了,我剛才已經通過飛鴿傳書的方式向京城六扇門總部傳達了消息,相信那些高手應該很快就會趕過來。我們的任務已經圓滿完成,接下來的事情還需要你多多幫忙留意。至於獎勵,現在就可以給你。”
白嶽看著趙甲第,眼中閃過一絲激動之色,輕聲說道:“好,那我就先回去等消息了,有什麼事隨時聯係我。”說完,兩人便各自離去,留下那間充滿神秘氣息的六扇門庫房,靜靜地矗立在那裡,等待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白嶽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他看著那滿滿當當的一盒子銀元寶,心中感慨不已,這些錢財對於他這個小小的捉刀人來說,無疑是一筆巨大的財富。而那四個精致錦盒放在一起,更是散發著一種神秘的氣息,仿佛隱藏著無儘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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