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嶽服下那珍貴無比的少陽丹後,隻覺一股熾熱如驕陽般的氣息,宛如一道狂暴的洪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他的胃部猛然間傾瀉而出。這股至陽的氣息仿佛擁有著無儘的魔力,剛一進入他的體內,便立刻與他的丹田之氣相互交融,迸發出絢爛而耀眼的光芒。
那虛無縹緲的虛空胃囊,就像是一個無底的深淵,此刻卻展現出了驚人的吞噬能力。它如同一個貪婪的巨獸,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將那股至陽的氣息全部吸納其中,仿佛要將這股強大的力量徹底融入自己的本體。每一絲至陽的氣息都被虛空胃囊精準地捕捉住,沒有給它們絲毫四處四溢的機會,全都乖乖地被這個神秘的胃囊所掌控。
而白嶽的超凡器官之一——虛空胃囊,更是發揮出了其獨特的作用。它猶如一個高效的轉換器,以百分之百的效率將少陽丹中的藥力儘數吸收。這些藥力在虛空胃囊中經過奇妙的轉化,逐漸被存儲為洶湧澎湃的火氣能量。這些火氣能量如同奔騰的岩漿,在虛空胃囊中不斷湧動,積蓄著強大的力量。
隨後,它們開始沿著特定的脈絡,緩緩地傳輸到白嶽的經脈之中。這些經脈宛如一條條纖細而堅韌的管道,承載著火氣能量的傳遞,讓這份強大的力量在白嶽的全身經絡中遊走穿梭,仿佛賦予了他新的生命活力。最終,這些火氣能量彙聚於白嶽的心臟之中,如同點亮了一顆璀璨的星辰,散發著令人震撼的光芒。
在白嶽的體內,目前也僅僅孕育出了超凡脾臟和虛空胃囊這兩個成熟體的器官。那位於肺部的劍形超凡銳金肺中劍,卻是一項極為艱難的孕育工程。它仿佛是一件絕世珍寶,想要將其孕育成型,需要耗費巨大的精力和心血。短時間內,憑借著現有的條件,實在難以讓它順利成型。一個白虎精魄雖然蘊含著強大的力量,但對於肺中劍的孕育來說,似乎還是遠遠不夠的。它需要更多的機遇和時間,才有可能在白嶽的體內生根發芽,綻放出屬於它的光彩。或許,隻有經曆無數次的磨礪和考驗,白嶽才能真正掌握這門神奇的超凡技藝,讓自己的實力得到更進一步的提升。
現在那枚炎魔之心穩穩地握在白嶽手中,他微微眯起雙眸,心中細細思量著是否該著手孕育超凡心臟這一艱難之事。然而,始終未曾動手的關鍵緣由,便是那惡魔的血統所帶來的後遺症著實令人憂心忡忡。那血脈之中隱藏著的後遺症數量之多,簡直超乎想象,每一種都像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可能給白嶽帶來難以預料的危機。正因如此,白嶽不得不暫時將那超凡器官孕育計劃工程擱置一旁,畢竟這個計劃太過耗費資源,而且短期內根本無法形成足以抗衡強敵的戰鬥力。
此時,馬車正緩緩在那荒無人煙的荒地中前行,原本寂靜的氛圍陡然間被一陣急促的空眼警報打破,緊接著便是敵襲的警報聲響徹耳畔。隻見一柄漆黑如墨的長槍,宛如一道閃電般墜擊在白嶽馬車正前方約莫一百米的道路中央,深深刺入地麵,發出沉悶的撞擊聲。隨後,一個身著華麗戰甲、頭戴鳳紋麵甲的少女,如同一片羽毛般輕飄飄地落在那長槍之上,她麵無表情地凝視著已然停下的馬車,眼中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白嶽終於結束了這場曠日持久的修煉,隻見他輕吐一口濁氣,緩緩地睜開了緊閉許久的雙眸。他的目光猶如兩道閃電一般,直直地投射向了站在對麵的那位少女。此刻,他的嘴角微微向上揚起,勾勒出一抹充滿不屑意味的笑容,冷冷地開口說道:“哼,真是沒完沒了啊!之前你們之所以能夠僥幸得手,不過是趁我一時不察,未曾識破你們那些陰險狡詐的陰謀詭計罷了。居然還敢大搖大擺地回來找麻煩,難不成你們當真以為老子是那種可以任憑他人隨意欺淩的軟柿子嗎?是不是給你們臉了?”
這番話從白嶽口中說出時,帶著一種強大無比的自信和令人無法忽視的威嚴,就好像他正在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警告著對麵的少女——今天無論如何,她都休想從這裡討到半點好處。
然而,麵對白嶽如此淩厲的言辭,少女卻並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她緊緊地皺起眉頭,直視著白嶽的眼睛,憤憤不平地回應道:“大家可都是土生土長的華夏兒女,彼此之間本應毫無冤仇可言。你為何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對付我們呢?先是暗中發射暗器傷人,緊接著又下了這般惡毒至極的毒藥,致使我的同伴身受重傷。特彆是那個叫幻鬼的家夥,雖然他平日裡的確行為怪異,像個神出鬼沒的刺客,但你也不該對他使用如此陰損的毒藥啊!直到現在,他仍然躺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那模樣簡直就是慘不忍睹、痛不欲生,仿佛每一刻都在生死邊緣苦苦掙紮。而且,我們想儘辦法也無法解去這可怕的毒,難道你就一點惻隱之心都沒有嗎?”
白嶽突然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仿佛整個世界都被他的喜悅所感染。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但仍保持著那種不緊不慢的節奏說道:“哈哈哈哈!真是活該啊,誰叫他竟敢偷襲本大爺呢!不過嘛,你儘管把心放到肚子裡去吧,這家夥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雖說我的‘痛苦者’能給他帶來強烈的肉體折磨,但也不至於要了他的小命兒啦。隻不過這種折磨確實夠他受的,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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