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那漫長而寂靜的夜晚,白嶽仿佛化身為一名無敵的戰神,在那赫赫有名的銀勾賭坊之中,如入無人之境般地大殺四方。他的每一次出手都精準而狠辣,仿佛帶著無儘的煞氣,那些平日裡在賭坊裡耀武揚威的賭徒們,在他麵前就像是被秋風掃過的落葉,紛紛敗下陣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決然與冷酷,讓周圍的人都不禁心生畏懼,但卻偏偏沒有人敢站出來驅趕他離開,這種詭異的情況著實讓白嶽感到十分奇怪。就在他幾乎認定自己今晚要無功而返、白白走一趟的時候,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宛如黃鸝鳴啼般傳入了他的耳中。隻見一個身姿婀娜、風情萬種的女人緩緩走來,她輕啟朱唇,用那軟糯的語調說道:“奴家,見過公子。公子怎麼稱呼呀?今日晚上在這銀勾賭坊玩得可還儘興呢?我們坊主有要事相邀,懇請公子前往麵談一番。”那語調婉轉悠揚,如同一縷細絲纏繞在白嶽的心間,竟讓他產生了一種毛骨悚然又觸電般的奇異感覺。
白嶽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當他的目光落在眼前這個魅惑如同妖精一般的女人身上時,心中卻莫名地湧起了一股異樣的情緒。他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緩緩離開了那喧囂的賭桌。然後,他默默地跟隨著這個風騷入骨的女人,一步一步地踏上了銀勾賭坊的三樓。
三樓那間最為寬敞、古色古香的房間內,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大廳中央擺放著一套精致的紅木家具,其中一張柔軟的榻椅上,端坐著一個中年男人。他身著一襲黑色長袍,腰間係著一根金色腰帶,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沉穩而神秘的氣息。此時,他正悠閒地坐在那裡,手中拿著一把精巧絕倫的玉錯刀,仔細地修理著自己的指甲,那動作嫻熟而優雅,仿佛在雕琢一件珍貴的藝術品。當他看到白嶽和那個女人走進來時,他微微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隨即對著那個女人吩咐道:“玉娘,快去給這位公子上茶。貴公子貴姓啊?晚上在賭坊裡可玩得儘興?”
白嶽也不拘束,懶散的坐到軟榻上。不在意的吐槽著說道“這就是他們說到銀勾賭坊,也不過如此嗎?比不過傳說中的千金台,更加比不過美人莊。我和一群大老爺們賭了一晚上。無趣的厲害。”
聽著白嶽的吐槽著話語。銀鉤賭坊的老板不但不生氣,反而更加的殷勤起來。笑著說道“那公子可是來的非常巧啊。大名府這邊現在最好玩的地方可是那最神秘的極樂樓。那裡可以滿足公子所有的要求!”
白嶽那原本平靜的眼神此刻如同被點燃的火焰,閃爍著難以抑製的好奇與期待。他將五千兩銀票狠狠地摔在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在宣告著自己的決心。那銀票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穩穩地落在賭坊老板麵前的桌子上,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勢。
他一把抓起那枚奇怪的玉佩,手指緊緊地握住,仿佛那是通往神秘極樂樓的關鍵鑰匙。玉佩入手冰涼,卻傳遞著一種莫名的力量,讓他的心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動起來。
站起身來,白嶽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銀勾賭坊,他的腳步急促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踏向那個未知的世界。一股急色的神情彌漫在他的臉上,那是對未知之地的渴望,對神秘極樂樓的向往。他心中充滿了各種疑問和想象,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那城外三裡亂葬崗的場景,以及香案、實木棺材等奇異的畫麵。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揭開這其中的秘密,親身體驗那傳說中的極樂樓到底是怎樣一番景象。
白嶽離開不久,那股仿佛帶著書香墨韻般的氣息漸漸消散在空氣中,隻留下一抹若有若無的痕跡。緊接著,一個書生氣濃鬱到極致的神秘人緩緩現身,他那精致的麵龐上戴著一副晶瑩剔透的玉麵具,仿佛將他的麵容隱藏在了一層朦朧的麵紗之後,讓人難以窺探其真實模樣。
他邁著沉穩而又不失優雅的步伐,踏入了那喧鬨卻又暗藏玄機的銀勾賭坊。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踩在眾人的心弦之上,引得周圍之人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但卻無人敢輕易上前搭訕。
來到銀勾賭坊的三樓,這裡的氛圍相較於一樓和二樓顯得更為靜謐,也更為隱秘。神秘人站在欄杆旁,微微側身,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對著身旁的銀勾賭坊老板沉聲問道:“東西給他了嗎?他沒有察覺什麼?”
隻見那銀勾賭坊老板忙不迭地點頭哈腰,滿臉諂媚之色,趕忙回應道:“回稟尊使大人,極樂樓的信物小的已然交予那人手中啦。您是沒瞧見呐,他僅憑那區區五千兩的假銀票,竟是如此輕鬆就將其買下,從頭到尾竟未察覺出半點兒異樣來!此事進展得異常順利,不過嘛……嘿嘿,小的鬥膽問一句,屬下著實愚鈍,實在難以理解尊使此番舉動究竟有何深意呀?既然是想要還他人一個人情,何不乾脆直接送與他便是,又何必大費周章地繞這麼一大圈兒之後才給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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