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嶽聽完了沈從雲的解釋,無奈的點點頭。十分感謝的說道“叢雲兄,我欠你一個人情。謝謝你給我解惑。這些規則我還是不太明白。我是從一個散人玩家起家的。有些事情不太清楚本質。”
沈從雲臉上掛著和藹可親的笑容,輕聲說道:“哎呀,彆擔心啦!咱們可都是親如手足的同胞兄弟呀。這任務世界雖說充滿危機,但隻要我們彼麼相互扶持、齊心協力,又有什麼困難能難倒咱們呢?而且啊,我得跟你講講關於進入這個特殊世界時所發生的一些奇妙之事。當你踏入這個特殊世界之後,你原本所處的外界區域的時空將會陷入一種相對凍結的狀態當中哦。也就是說,在那段時間裡,外界所有的事物對於你的存在僅僅隻有一瞬間的時空感知,那感覺簡直就像是眨一下眼睛那麼短暫呐!正因如此,那位啟動邀請函的玩家肯定是逃不掉的,他必然就在距離你所在之處不超過一公裡的範圍以內喲。之所以會產生這種奇特的時空凝滯現象,其實是由於現實世界針對這份攜帶著特殊力量的邀請函采取了一種獨特的處理和封印手段所致啦。”
白嶽聽完之後,輕輕地頷首示意,表示自己已經完全理解了其中的意思。就在這時,眾人驚訝地發現,他那原本就深邃無比的眼眸之中,突然湧現出一股洶湧澎湃、猶如驚濤駭浪一般的魔氣!這股魔氣仿佛擁有著無儘的力量和威嚴,讓人不禁為之膽寒。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股看似強大到無可匹敵的魔氣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僅僅片刻功夫之後,它就像是遇到了某種不可抗力似的,迅速如潮水般退卻而去,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經過一番仔細觀察,人們才終於恍然大悟——原來,所有的魔氣竟然都被巧妙地隱藏在了白嶽眉心處的那顆神秘的末世之眼中!這顆末世之眼宛如一個無底黑洞,能夠將周圍的一切能量統統吸納進去,無論是多麼強大的魔氣也無法逃脫其掌控。
此時的白嶽剛剛吃飽喝足,心情顯得格外舒暢。他悠然自得地靠坐在椅子上,目光隨意地掃向四周。忽然之間,他看到了正在津津有味地啃食著客棧貨棧建築的四個餓死鬼孩童。於是乎,白嶽微笑著揮了揮手,輕聲呼喚道:“孩子們,快過來這邊。”
聽到白嶽的召喚,那四個餓死鬼孩童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毫不猶豫地朝著他飛奔而來。待他們來到近前站定之後,白嶽伸手一指身旁的沈從雲,開口說道:“來,乖孩子們,這位就是沈伯伯。今天要好好謝謝他哦,如果不是沈伯伯好心給你們送來這麼多美味可口的血肉,恐怕你們又要餓肚子啦。”
話音剛落,那四個餓死鬼孩童便十分乖巧地點了點頭。緊接著,他們沒有任何遲疑,齊刷刷地雙膝跪地,然後恭恭敬敬地對著沈從雲行了一個大禮,並齊聲高呼道:“多謝沈伯伯!”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可把毫無防備的沈從雲嚇了一大跳,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才好。
沈從雲隻能尷尬的說到“這是妖魔鬼怪,五嶽你調教的不錯啊。在現實世界的時候,一定要遵紀守法。我可不想有一天與你交手,親手抓你。我現在要趕時間,做任務,送一件東西,上嵩山派。先走一步,後會有期。”
白嶽微笑著點了點頭,目光落在那四個手中緊握著紅包、眼神貪婪的餓死鬼孩童身上。隻見他嘴角突然泛起一抹邪惡的笑容,輕聲說道:“孩子們呀,快把紅包交給爸爸來替你們保管吧!等到你們長大了,我再原封不動地還給你們喲!”說罷,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一抽手,瞬間將那四個沉甸甸的大紅包奪到了自己懷中。
此時,那幾個餓死鬼孩童尚未來得及反應,仍癡癡地流著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早已化作一片廢墟的客棧地下室裡,正嚇得渾身顫抖不已的一群人。而這群人中,為首的正是那家客棧的掌櫃和店小二。
白嶽心滿意足地揣好紅包,轉身邁著輕快的步伐回到了防護嚴密的馬車之上。他坐穩身子後,輕揚馬鞭,準備繼續踏上這漫長的旅程。
與此同時,那四個餓死鬼孩童竟然乖巧地向白嶽獻上了足足八枚珍貴無比的血菩提。白嶽接過血菩提,心情愈發愉悅,順手泡了一壺香氣四溢的熱茶。他悠然自得地靠在馬車上,一邊品嘗著茶水,一邊饒有興致地望著鏡鬼剛剛送來的裝滿各種靈果的盤子。略作思索之後,他伸手從盤中挑選出一個色澤誘人、鮮嫩多汁的靈桃,大口咬下去,甘甜的汁液頓時充滿了整個口腔。
不知不覺間,夜幕如同一張巨大的黑色絨布悄然降下,將整個世界都籠罩在了它的陰影之中。白嶽在酒足飯飽之後,心滿意足地找了一處安靜之地,雙腿盤起,雙目微閉,雙手自然放在雙膝之上,進入了打坐修煉的狀態。
然而,時間並未過去太久,一股強烈的困意就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向他席卷而來。儘管白嶽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那股困意實在太過強大,漸漸地,他的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眼皮也像是被掛上了千斤重擔一般緩緩合攏,最終在打坐的姿勢下深深地沉睡著。
也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長時間,當白嶽悠悠轉醒過來的時候,太陽已經不再高懸於天空,仿佛一個疲倦的旅人正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向歸途。天邊泛起了一片片絢麗多彩的紅霞,宛如織女巧手織出的錦緞,美不勝收。
白嶽長長地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全身的骨頭發出一陣劈裡啪啦的脆響,仿佛炒豆子一般。剛剛睡醒的他還有些迷糊,腦子暈乎乎的,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正當他準備站起身來好好活動一下有些僵硬的筋骨時,突然聽到從遠處的山林深處傳來一陣陣激烈無比的打鬥之聲。
那聲音猶如驚濤拍打著岸邊的礁石,又似萬馬奔騰而過,震耳欲聾,響徹雲霄。白嶽心中一驚,瞬間睡意全無。他連忙從懷中掏出一把精致的高倍望遠鏡,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仔細觀察起來。
透過望遠鏡的鏡片,隻見在遠處的山林中,正在上演一場驚心動魄的一對一追逐戰。其中一人身著黑色夜行衣,臉上蒙著一塊黑色麵巾,手中握著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刀;而另一人則是一位身穿紅衣的女子,身姿婀娜,手持長劍,動作敏捷如風。兩人你來我往,劍影刀光交錯閃爍,一時間難分勝負。
白嶽一邊看著這場精彩絕倫的打鬥,一邊忍不住暗暗嘀咕:“這都快天黑了,跑到這裡打什麼架呀!真是腦子有病。”,打了好長時間,白嶽才抬起頭望了望天,此時夜色已深,月明星稀,正是人們酣然入睡的時刻。正所謂夜黑風高殺人夜,可眼前這兩人卻好似完全沒有把這句俗語放在心上,反而在這深山老林中打得不可開交。
就在這時,白嶽腦海中的夜鴉遠程偵查。突然反饋給他一個信息——前方大約六裡左右的地方有一個規模頗大的鎮子。根據空眼所提供的影像和文字描述,那個鎮子看上去頗為熱鬨繁華,鎮口還豎著一塊高大的牌匾,上麵龍飛鳳舞地寫著三個大字——蘭熙鎮。
夜色如墨,深沉而壓抑,夜空中不時傳來幾聲淒厲的鴉鳴。此時,一群神秘的夜鴉悄然出動,它們如同黑夜中的幽靈一般,展開翅膀,向著未知的方向飛去,開始仔細地探查著周圍的情況。
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靜靜地停在了寬闊平坦的官道之上,車輪深深地陷入了泥土之中,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禁錮,再也無法向前挪動分毫。馬車內的燈光透過車窗灑出微弱的光芒,宛如點點螢火。
白嶽正站在車旁,手持一架精致的望遠鏡,饒有興致地觀察著遠方的景象,看得津津有味。然而,他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正在悄悄逼近。就在這時,一群身影如同鬼魅般從四周的草叢中迅速摸了上來。他們行動敏捷,悄無聲息,就連白嶽那敏銳的夜鴉都未能及時發現這些狡猾的敵人。
眨眼之間,五十多個彪形大漢便猛然跳出,將白嶽和馬車緊緊地包圍起來。其中一名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山賊手持一把鏽跡斑斑的砍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架在了白嶽的脖頸之上。冰冷的刀鋒緊貼著皮膚,讓白嶽瞬間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白嶽一臉懵逼地緩緩放下手中的望遠鏡,目光落在了那名用砍刀架住自己脖子的山賊身上。隻見這名山賊身著一件破爛不堪且鑲嵌著幾片生鏽甲片的皮甲,看上去十分寒酸。他瞪著一雙凶狠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白嶽,口中還不斷喘著粗氣。
白嶽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思忖:“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難道真的遇到傳說中的打家劫舍、截道綁人的土匪了?可是這群家夥也聽不專業了吧!怎麼連一句經典的打劫台詞都不說呢?什麼‘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之類的話,居然一個字都沒聽到。”
再環顧四周,白嶽發現其餘五十多名山賊的穿著也是極為雜亂。有的人身穿破爛的皮甲,有的則隻是套著普通的土布衣服;他們手中握著的武器更是五花八門,應有儘有。除了常見的刀劍棍棒之外,竟然還有糞叉子、耙子、砍柴斧子以及柴刀等農具,看起來就像是臨時拚湊起來的烏合之眾。
什麼也沒有準備?這是直接就綁票自己啊這是。白嶽淡定,取了一支蠟燭,從對方帶來的火把上麵將蠟燭點燃。
“小子,不要有什麼小動作?老老實實的給我下馬車。將東西財務全部通通給我交出來。”將刀架在白嶽脖子上麵的那個山賊首領對著白嶽惡狠狠的說道。
白嶽非常配合的從馬車裡麵走下來。將自己手裡麵拿著已經點燃的蠟燭隨手放在馬車的木製架子上麵。就這麼大大咧咧走出了防護馬車車廂。神色莫名的看著這一群山賊盜匪。
白嶽始終麵帶微笑,那笑容仿佛春日暖陽一般和煦,自始至終都未曾露出一絲一毫的緊張之色。他的目光甚至都沒有完全放在眼前這群山賊身上,而是時不時地飄向遠處山林裡正在激烈廝殺的戰場。
時間緩緩流逝,沒過多久,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隻見周圍那足足五十多個凶神惡煞的山賊,竟然一個接一個地倒下,就如同被砍倒的麥子般紛紛倒伏在地。他們一個個麵色慘白,身軀麻木而僵硬,絲毫動彈不得,原本孔武有力的四肢此刻也變得綿軟無力,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般,動作遲緩得猶如蝸牛爬行。
“你……你……居,居然……下……下毒!你……你……”那位山賊首領此時已然口齒不清、大舌頭到了極致,就連意識都開始模糊起來。話未說完,隻聽得“砰”的一聲悶響,這位平日裡作威作福的首領便直挺挺地摔倒在地,徹底失去了知覺,陷入了昏迷之中。隨著他的倒下,四周此起彼伏地響起了重物落地的聲音,原來其餘的山賊們也都無一幸免,儘數癱倒在了地上。
看著眼前這一片狼藉的景象,白嶽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歎息:“真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啊!明明隻是些普通的山賊,其中武藝最高強的也不過就是個不入流的下九流武者罷了。居然膽敢來打劫我?這不是明擺著打著燈籠往死路上撞嗎?簡直就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