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嶽踏入紐約克斯鎮後,身下那匹高大的異種戰馬邁著穩健而有力的步伐,緩緩前行。他騎於馬上,目光如炬地掃視著四周的建築和街道布局。
這座小鎮呈現出典型的歐羅巴風格,石子鋪就的道路異常平坦,或許是因為地處平原之故,此處並沒有高聳入雲的建築物,就連城堡式的布局也未曾得見。
街道看上去異常寬闊且規整有序,一眼望去,主街道兩側矗立著高低不一的二層石製建築,它們錯落分布,彆有一番景致。這些建築雖談不上富麗堂皇,但從那精心雕琢的紋路和細致入微的布局中,可以明顯感受到當初建造者所傾注的心血與巧思。相比起周邊的其他地域,此處無疑要熱鬨繁華許多。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裡,白嶽身著厚重堅固的鎧甲,手持鋒利無比的長劍,威風凜凜地統率著一支紀律嚴明、裝備精良的軍隊,邁著鏗鏘有力的步伐,浩浩蕩蕩地開進了紐約克斯鎮。然而,他們卻渾然不知,此時已有一夥如鬼魅般神出鬼沒的身影早早地潛伏在了這裡,隻等白嶽等人踏入陷阱。
這夥神秘的人共有七個,他們身手矯健敏捷,行動起來仿若幽靈。隻見他們悄無聲息地隱匿於主街二層石製建築的頂部,利用周圍環境巧妙地分散成三組。每組之間相互配合默契,遙相呼應,宛如一張天羅地網,構成了一個無懈可擊的嚴密伏擊圈。
這七位神秘人的著裝統一而獨特,皆身穿白灰色的粗布麻衣短打,外麵還套著一件頭巾式的罩袍。如此裝扮不僅有效地遮蔽住了他們的麵容,更讓他們在人群之中難以被察覺。此時此刻,他們全都壓低身子,緊緊貼伏在屋頂之上,仿佛一群即將猛撲獵物的獵豹,屏氣凝神,靜靜地等待著最佳的出擊時刻到來。
白嶽帶領著他的軍隊沿著主街一路前行,漸漸地逼近了位於紐約克斯鎮中心地帶的教堂附近。正當隊伍行進到這個關鍵位置之時,一直蟄伏不動的那群鬼魅刺客們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如同一群餓狼見到了肥美的羔羊一般,驟然間發起了淩厲迅猛的襲擊!
在完全沒有借助任何外力的情況下,他如同鬼魅一般,以驚人的速度從高處迅速地滑行而下,眨眼間便毫無聲息地出現在那騎在高頭大馬上的血色近衛身後。不僅如此,就連白嶽也是采取這種令人意想不到的突襲方式。
隻見那名刺客手中的臂刃閃爍著寒光,毫不遲疑地直穿戰甲的銜接之處,然後深深地刺入了血色近衛的身軀之中。這一擊迅猛而精準,仿佛經過千錘百煉般熟練。
與此同時,十幾個冒著點點火星的煙霧彈突然在主街道的半空中轟然炸裂開來。一時間,大片大片的白色濃煙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滾滾翻騰而起,瞬間彌漫了整個空間。這片濃重的煙霧宛如一張巨大的白色帷幕,將四周的一切都遮掩得嚴嚴實實,讓人根本無法看清其中的任何事物。
就在這刹那間的刀光劍影交錯之際,白嶽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後腰一陣劇痛襲來,仿佛有什麼尖銳之物已經刺入了半截。然而,令他驚愕不已的是,自己身外的法術防護竟然在此刻完全失去了效用,絲毫未能阻擋住這突如其來的襲擊。
白嶽作為一名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沙場老將,其反應速度之快簡直超乎常人想象,猶如閃電般迅疾。就在那一瞬間,當他感覺到疼痛來襲時,身體本能地做出了反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手一抓,精準無誤地緊緊握住了一隻看似纖細卻蘊含著驚人力量的手腕。
幾乎同時,白嶽猛地扭過頭來,目光如同兩道犀利的劍光,直直地與那雙冷酷無情且散發出濃烈殺戮氣息的碧藍眼眸驟然相對。刹那間,時間仿佛凝固,兩人之間彌漫著緊張到令人窒息的氣氛。
麵對如此強敵,白嶽沒有絲毫猶豫,瞬間一個後仰的頭槌狠狠地撞向對方。這一擊迅猛無比,帶著強大的衝擊力。然而,對手顯然並非等閒之輩,隻見她順勢借力,靈活地一個反轉,企圖掙脫白嶽的掌控。但白嶽豈會讓她輕易得逞?緊接著又是一記反向過肩摔,動作一氣嗬成,行雲流水。
就在同一時間,那位刺客絲毫沒有退縮之意,反而展現出強大的鬥誌和果敢的決心。隻見她毫不遲疑地揮動起那隻暫時空閒的手,以一種令人驚歎的速度反向回刺過去。這一招式不僅迅猛無比,更是蘊含著無儘的殺意,仿佛要將對手置於死地。
更為驚人的是,就在人們的目光都集中在她這一手反擊之時,她身體另一側那條原本看似平凡無奇的手臂,竟然在瞬間發生了驚人的變化。隻聽得“哢”的一聲輕響,一道鋒利到極致的臂刃猛然彈出,閃爍著冰冷刺骨的寒光,如同毒蛇吐信一般,直直地朝著白嶽那張英氣逼人的麵龐疾馳而去。
此時此刻,四周的空間仿佛被一層厚厚的白色煙霧所徹底籠罩,視野變得極度模糊不清。這迷蒙的霧氣猶如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所有人都緊緊包裹其中,讓人難以分辨方向和敵我。然而,即便麵對如此惡劣的環境條件,白嶽麾下那些身經百戰、訓練有素的精銳戰士們卻並沒有陷入絲毫的混亂與驚慌之中。他們依舊保持著高度的冷靜和沉著,有條不紊地依照事先製定好的戰略戰術,迅速展開行動,緊密地合攏包圍圈,不給敵人任何可乘之機。
就在這緊張萬分的時刻,天空中驟然劃過一道耀眼奪目、震耳欲聾的閃電鏈。這道突如其來的閃電如同撕裂黑暗夜空的巨龍,瞬間將白嶽周圍那濃重的迷霧照得透亮。然而,可惜的是,還沒等眾人來得及看清眼前的局勢究竟如何,兩道裹挾著淩厲勁風的弩箭便如同流星趕月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急速飛馳而來。它們精準無誤地射中了白嶽身上堅固無比的臂鎧,發出兩聲清脆的撞擊聲響。
刹那間,一股巨大無比的衝擊力猛地爆發開來,正在激烈纏鬥中的白嶽和那位刺客猝不及防之下,雙雙被這股力量掀翻下馬背。伴隨著一陣沉悶的落地聲,兩人一同狼狽不堪地跌落在堅硬的地麵之上。
隻見那白嶽重重地摔倒在地後,反應極其迅速。他瞅準時機,猛地一腳踹向刺客的小腹,這一腳力道極大,直接將刺客踢得向後退去,瞬間就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緊接著,白嶽雙臂緊緊合攏,如同一麵堅不可摧的盾牌一般,成功地擋下了一把飛速旋轉著朝他襲來的彎刀。
隻聽“鐺”的一聲脆響,火花四濺,彎刀被硬生生地彈開。而白嶽則順勢一個鯉魚打挺,敏捷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站穩身形後的他,毫不猶豫地反手揮出一拳,帶著淩厲的拳風,準確無誤地擊中了另一把正旋轉而來的彎刀。又是“砰”的一聲悶響,那把彎刀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
白嶽稍稍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目光緊盯著前方。這時,又有一名與之前那名刺客穿著相同服飾的人出現了。隻見這人手中握著兩把顏色各異的彎刀,一紅一藍,閃爍著詭異的光芒。顯然,他是前來接應先前那名刺殺白嶽的刺客的,此刻兩人呈前後夾擊之勢,共同對付白嶽一人。
此時的白嶽,雖然表麵看起來並無大礙,但其實他的後腰處已經開始隱隱作痛。想來應該是剛剛在混亂之中不小心挨了一刀,不過好在他身上所穿的內甲防禦力極強,硬是擋住了那足以穿透內甲的鋒利刺刃,傷勢並不嚴重。
麵對著眼前這兩個渾身散發著凜冽殺意、來意顯然不善的刺客,白嶽的麵色猶如一潭死水般沉靜無波,但他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眸之中卻閃爍著隱隱的怒火。隻見他不慌不忙地伸出右手,緩緩地將腰間那柄寒光四射、令人膽寒的破嶽鐧抽了出來。與此同時,他的口中以一種略帶疑惑和不滿的語調,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暗藏玄機地發問道:“爾等究竟隸屬於哪個神秘組織?為何要不辭辛勞、無緣無故地前來行刺於我?我白某人自認為平素行事磊落,從未有過開罪於你們之處。今日這番局麵,你們總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才對吧!”
就在此時,四周那些訓練有素的鏡鬼們迅速做出反應,如同閃電一般快速回防。他們行動敏捷而有序,眨眼間便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其中一部分血色近衛更是果斷地下馬結陣,緊密協作,嚴陣以待,擺出一副堅決抵禦敵人進攻並展開圍剿刺客的架勢。不僅如此,還有一支身披重甲的精銳騎士隊伍被特意保留下來,他們時刻待命,隻待一聲令下便可如猛虎下山般衝向敵人發起淩厲的衝鋒。
另一邊,戰況同樣激烈異常。白天勝已然與另外一名身著灰袍的刺客陷入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激戰當中。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招招致命,出手皆是毫不留情。一時間,劍光交錯,拳風呼嘯,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而這邊,白明鏡則親率一隊鏡鬼火速趕來增援白嶽。然而,當他們趕到時,卻發現白嶽身後原本負責守護他安全的四名血色近衛此刻竟然都已倒臥在地,生死未卜。很明顯,剛剛的那一輪刺殺可謂是迅猛無比、精準異常且凶狠毒辣。其目標明確至極,執行手法亦是嫻熟高超到了極點。隻是,這些刺客唯一沒有料到的便是,白嶽自身所具備的防護能力竟是如此之強,不僅擁有多種手段可以抵禦攻擊,就連他的肉體防禦力也堪稱驚人。更為關鍵的是,他的反應速度遠超常人想象,往往能夠在千鈞一發之際化險為夷。
白嶽身如疾風,動作迅疾無比,壓根兒就沒有留給那名刺客第二次出手補刀的時機。如此一來,原本一擊必殺的險惡局勢瞬間被他巧妙地化解開來。此刻,那名刺客眼見情形不妙,隻得匆忙分出一人前來協助自己,形成以二對一之勢,妄圖將眼前的白嶽迅速斬殺。
就在白嶽與兩名刺客激烈交鋒、難解難分之際,位於紐約克斯鎮中心的古老教堂上方,驟然爆發出一道璀璨奪目的聖光!這道聖光宛如一輪烈日當空,其光芒耀眼奪目,瞬間便將彌漫於整個主街道的白色煙霧驅散得無影無蹤。
那些隱匿於白霧之中的鏡鬼們反應堪稱神速,幾乎在聖光驅散白霧的同一刹那,他們便憑借敏銳的感知能力精準地鎖定住了幾名因失去煙霧遮蔽而暴露身形的刺客。緊接著,隻聽得“嗖嗖嗖”一陣密集的破空之聲響起,眾多連弩齊齊發射,箭雨如蝗般朝著那幾名暴露在外的刺客激射而去。
可憐那兩名刺客還未來得及做出任何有效的躲避動作,便已被無數箭矢射中要害,直直地倒斃在了街道旁的石牆之前。猩紅的鮮血四濺開來,染紅了大片地麵。與此同時,訓練有素的血色近衛們迅速結成陣勢,如潮水一般洶湧圍攏上去,展開了一場殘酷的絞殺行動。
血色近衛中的重甲步弓手們也毫不示弱,他們快速集結在一起,彎弓搭箭,瞄準了主街道兩側負責掩護的神秘刺客,發動了一波又一波淩厲的壓製射擊。弓弦震顫聲、羽箭呼嘯聲交織成一片,仿佛奏響了一曲死亡的樂章。
而另一邊,鏡鬼們則施展出令人驚歎的身手,隻見他們手中飛爪疾射而出,牢牢抓住對麵的牆壁,隨後借力飛身而上。眨眼之間,這些鏡鬼便已經逼近了正在倉皇逃竄的那幾名刺客,並展開了凶狠的反向追殺。
此時的白嶽趁著雙方激戰正酣之機,敏捷地退入到己方堅不可摧的盾牆之後稍作休整。他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前方,隻見勇猛無畏的阿二率領著一眾手下如猛虎下山般向著敵人發起了猛烈的衝鋒。然而,就在這時,對麵的兩名刺客卻展現出驚人的輕功造詣,其中一名刺客縱身一躍,如同一隻輕盈的飛鳥般躍上高牆,眨眼間便消失在了主街道之上,不見蹤影。
白天勝猶如一隻矯健的飛鳥般輕盈地落地,他快步走到白嶽麵前,一臉焦急地說道:“哥,對麵那個刺客實在是太強了!我們拚儘全力也沒能留住他,竟然讓他給跑掉了。你怎麼樣?有沒有事啊?”
白嶽微微搖了搖頭,皺著眉頭說道:“我的後腰上挨了那家夥一刀,不過還好不算太嚴重。隻是這一刀,倒是讓我想明白了之前那個魔女究竟是如何受的傷。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些人應該屬於同一個神秘的組織。傳我的命令下去,所有人立刻停止追擊,加強對四周環境的警戒!”
說完,白嶽轉過身去,腳步有些踉蹌地走向輜重馬車的車廂。當他踏入車廂時,一個身影緩緩浮現出來——竟是一名身著黑袍、麵容陰森的死亡祭司。隻見這名死亡祭司恭恭敬敬地跪在馬車上,眼神專注而又謹慎地看著白嶽腰後的傷口。
那道傷口呈扁平狀,此刻仍在不停地向外滲出血液,將白嶽的衣衫都染成了暗紅色。死亡祭司先是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傷口周圍是否有毒素存在,一番查驗之後,他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大人,所幸這傷口並未中毒。接下來,請您忍耐一下,小的會儘快為您處理好傷口。”
隨後,死亡祭司動作輕柔地打開隨身攜帶的藥箱,從中取出一瓶頂級的金瘡藥。他小心地倒出一些藥粉,均勻地灑在了白嶽的傷口上。隨著藥粉與血液接觸,發出一陣輕微的滋滋聲,一股刺鼻的草藥味頓時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