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發的關鍵時刻,整個昏暗的天空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攪動。原本陰霾的雲層突然裂開一道縫隙,一道散發著璀璨金光、足有一米多長的金剛杵,如同一顆從天而降的流星般,帶著呼嘯的風聲和令人膽寒的氣勢,直直地朝著喜虔婆的身上猛然轟去。那金剛杵表麵的符文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好似有無數神靈在其中咆哮,每一道紋路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喜虔婆察覺到這致命的攻擊,臉上瞬間露出了一絲驚恐,但她多年修煉的本能讓她迅速做出了反應。刹那間,一層濃厚的陰氣如同一層黑色的護盾般從她的身體周圍彌漫開來,將她緊緊地護住。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金剛杵重重地砸在了那層陰氣護盾上,巨大的衝擊力使得周圍的空氣都劇烈地震蕩起來,形成了一圈圈肉眼可見的氣浪。雖然陰氣護盾成功地抵擋住了金剛杵的直接攻擊,但那股巨大的力道還是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將喜虔婆整個人狠狠地打飛了出去。她在空中劃出一道長長的弧線,如同一隻斷了線的風箏,飛出了好遠,最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揚起了一片塵土。
還沒等喜虔婆從地上爬起來,緊接著,一道巨大的烈焰斬如同一道熾熱的流星般破空而來。那烈焰斬所過之處,空氣都被瞬間點燃,化作熊熊燃燒的火焰,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與此同時,一道烈陽刀氣如同一條金色的巨龍般橫斬過來,刀氣所散發的光芒照亮了周圍的黑暗。這烈陽刀氣和烈焰斬帶著無儘的熾熱和狂暴,與喜虔婆所釋放出的陰寒之力瞬間發生了劇烈的對衝。
“轟隆”一聲,仿佛是天地間的一聲怒吼,巨大的聲響在這片施工的工地這邊轟然響起。這聲響如同炸雷一般,震得周圍的地麵都微微顫抖起來。好在這是一處正在施工的工地,周圍是半拆遷的老城區。這裡的房屋大多破敗不堪,牆壁上爬滿了青苔,窗戶也大多破碎不堪,像是一隻隻空洞的眼睛,見證著歲月的滄桑。由於正在拆遷,居民較少,平日裡就鮮有人跡。再加上剛剛那個嫌疑犯李嘉,出手極其狠辣,他如同一個冷血的殺手,將可能存在的目擊者殺戮一空。那些無辜的人們在他的刀下瞬間失去了生命,鮮血染紅了這片荒蕪的土地。李嘉的眼神冷漠而殘忍,每一次出手都毫不猶豫,仿佛生命在他眼中隻是螻蟻一般微不足道。
此時,白嶽雙手架著一柄戰刀,那戰刀刀身閃爍著寒光,刀紋如同蜿蜒的蛇一般,散發著一種神秘而危險的氣息。他麵色憤怒,額頭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雄獅。他大步流星地從陰影中走了出來,身旁跟著剛剛收回金剛杵的白明鏡。白明鏡手中的金剛杵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還在回味著剛剛那一場激烈的戰鬥。
在那陰森森的夜裡,月光慘淡地灑在大地上,四周彌漫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白嶽邁著大步,腳步沉穩而又帶著一股決然,徑直走到了喜虔婆的麵前。他眉頭緊皺,眼中滿是怒火,仿佛燃燒的火焰,直接對著喜虔婆破口大罵道:“嘿,你這老東西!瞧瞧這都啥時候了,大晚上的不乖乖待在家裡睡覺,跑出來乾啥呢?怎麼著,這麼早出來遛彎呢?你以為這大半夜的是你閒逛消食的好時候啊?你知不知道小爺我最近失眠啊!天天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覺,腦袋裡亂糟糟的,就夠煩的了,你還來這兒搗亂。老不死的,大晚上不睡覺,跑出來作死呢,你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長了?難不成還想著出來找點兒晦氣事兒給自己添堵啊?”
白嶽越說越激動,一張臉漲得通紅,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他手中緊握著那把鋒利無比的戰刀,戰刀在微弱的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也隨著他劇烈起伏的胸膛和激動的話語微微顫抖,仿佛也在為他的憤怒而咆哮,刀身似乎都在隱隱發出嗡嗡的聲響,好似在宣泄著白嶽內心的不滿與怒火。
喜虔婆站在原地,她那蒼老的麵容在這黑夜中顯得更加陰沉得可怕,臉上的皺紋如同溝壑一般,仿佛藏著無數的秘密和惡意。她的眼神冰冷而又凶狠,宛如寒夜中的毒蛇,冷冷地盯著白嶽,緩緩開口道:“後生,人老了,休息不好,起的早。這些人,我還是要殺的,你攔不住我的。”那聲音沙啞而又陰森,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讓人聽了不禁毛骨悚然。
白嶽聽了喜虔婆的話,不屑地搖搖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說到:“你隨便殺啊,你殺你的,我殺我的。井水不犯河水,你老人家隨意。就當我白嶽沒看見這事兒。”白嶽嘴上說著,眼神卻在不經意間瞥向了站在喜虔婆身後的李嘉。就在他說話的瞬間,隻見他右手微微一動,藏在衣袖中的機關瞬間啟動,四道極速射出的暗箭如同流星一般,帶著尖銳的呼嘯聲,直射站在喜虔婆身後的李嘉。這暗箭速度極快,劃破了夜的寂靜,在空氣中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痕跡,仿佛死神的鐮刀,朝著李嘉的要害之處狠狠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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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昏暗且彌漫著緊張氣息的空間裡,突然傳來四道細微卻又極具威懾力的爆破聲,那聲音雖小,卻如重錘般砸在每個人的心頭。李嘉隻覺雙腿一陣劇痛,整個人不受控製地“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死死地盯著自己兩個膝蓋上突兀出現的箭羽。那箭羽的尾端還在微微顫動,似乎在訴說著剛剛發生的一切是多麼的突然和可怕。李嘉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冷汗從額頭不斷滾落,他的嘴唇也在不停哆嗦,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仿佛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的靈魂都被凍結在了那一刻。
喜虔婆站在李嘉身前不遠處,原本自信滿滿的臉上此刻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她精心布下的陰寒之力,本以為能像一堵堅不可摧的城牆,將所有的攻擊都攔在外麵。可現實卻狠狠打了她一巴掌,有兩支箭羽如同鬼魅一般,竟突破了她那看似無懈可擊的陰寒之力,徑直射在了她身後的李嘉膝蓋上。喜虔婆的雙眼瞬間瞪大,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憤怒,不明白這箭羽究竟是如何突破自己的防禦的。
與此同時,白嶽如離弦之箭般彈射起步,他的身影快如閃電,仿佛一道黑色的流星劃過黑暗的天空。開門四奇毫不猶豫地直接開炮,那深藍色的魔晶炮閃耀著神秘而又危險的光芒,如同深邃夜空中的幽藍色星辰。隨著一聲怒吼,魔晶炮被直接激發,連續不斷的魔能炮彈如雨點般朝著不遠處的兩個人轟擊而去。每一顆魔能炮彈都帶著強大的能量,在空中劃過一道道耀眼的軌跡,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熾熱的深藍色火焰在炮彈爆炸的瞬間爆裂開來,如同盛開的巨大藍色花朵,將周圍的空氣都瞬間點燃。那火焰如同洶湧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地朝著喜虔婆和李嘉席卷而來。喜虔婆反應迅速,她手疾眼快地一把提起李嘉,如同拎起一隻小雞般,快速地躲閃著。她周身的陰寒之力瘋狂湧動,迅速組成了一層厚實的護身罡氣,那罡氣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如同一塊巨大的冰塊,隔絕了外麵熾熱火焰的灼燒。喜虔婆的眉頭緊緊皺起,臉上滿是凝重,她的身體微微顫抖,顯然在維持這護身罡氣也消耗了她不少的精力。
白嶽可不會給喜虔婆喘息的機會,他快速近身,手中的戰刀如同一道銀色的閃電,上下翻飛,連斬而出。每一刀都帶著淩厲的氣勢,仿佛要將空氣都切割開來。而白明鏡也在一旁配合著,他手中的金剛杵閃耀著點點金光,如同璀璨的星辰。白明鏡大喝一聲,將金剛杵猛然擲出,那金剛杵帶著強大的力量,在空中劃過一道金色的弧線,朝著喜虔婆的護身罡氣狠狠撞去。隻聽見“轟”的一聲巨響,金剛杵如同一把鋒利的利刃,破開了喜虔婆那看似堅固的護身罡氣,罡氣瞬間破碎,化作無數冰冷的氣流消散在空氣中。喜虔婆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她的身體也因為護身罡氣的破碎而微微一晃,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
在那彌漫著神秘與緊張氛圍的工地現場,喜虔婆怒目圓睜,隻見她單掌猛然發力,如同開山巨斧般狠狠地劈向那沉重的金剛杵。這一擊,蘊含著她多年修煉的深厚內力,金剛杵在她的掌力之下,如同一顆被射出的炮彈,帶著呼嘯的風聲,朝著白嶽二人的方向急速飛了出去。喜虔婆趁著這短暫的間隙,身形如鬼魅一般,以一種常人難以企及的速度快速閃速後退。她的每一步都踏得極為精準,落地時幾乎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仿佛她的身體已經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她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再與白嶽兩個人糾纏下去,隻會讓自己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於是,她心中一橫,不再有絲毫的猶豫,轉身便朝著工地的出口逃去。
就在喜虔婆轉身逃跑的瞬間,在工地四周的暗處,四個隱藏極深的身影如同蟄伏已久的獵豹,瞬間動了起來。他們的動作極為敏捷,腳步輕盈而又迅速,仿佛是夜空中劃過的流星。這四個人眼神冰冷,表情嚴肅,手中熟練地彎弓搭箭,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他們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後退逃離的喜虔婆和她身邊的人身上,仿佛那就是他們必須完成的目標。隨著他們手指輕輕一鬆,四支破甲箭帶著尖銳的呼嘯聲,如同四條奪命的毒蛇,朝著喜虔婆二人直射過去。破甲箭的箭頭閃爍著寒光,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刺眼,仿佛是死神手中的鐮刀,隨時準備收割生命。
隻聽得一聲悶哼,這聲音在寂靜的工地現場顯得格外突兀。然而,當眾人的目光再次聚焦時,喜虔婆竟然消失不見了。她就像是憑空蒸發了一般,沒有留下一絲痕跡。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人都感到十分驚訝,白嶽微微皺起了眉頭,輕輕地搖了搖頭。他知道喜虔婆肯定是使用了某種特殊的遁術逃脫了。但他並沒有就此放棄,他帶著白明鏡與鏡鬼,如同風一般快速撤離了工地現場。他們的身影在夜色中一閃而過,仿佛是一群幽靈。白嶽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繼續跟蹤追擊,絕不能讓喜虔婆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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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那工地現場,此時已經是一片狼藉。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各種武器和雜物,血跡斑斑,仿佛是一幅慘烈的戰場畫卷。兩個特事局外勤行動組的人躺在地上,他們的身上布滿了傷痕,顯然受傷不輕。他們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不甘。不過,他們並沒有放棄,其中一個人強忍著疼痛,拿出了通訊設備,呼叫支援。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卻十分堅定:“這裡是工地現場,我們遭遇了強大的敵人,請求支援,請求支援!”很快,其他特事局外勤行動組的成員收到了求救信號,他們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快速增援過來。他們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一定要保護好這片區域的安全,絕不能讓敵人逃脫。
而白嶽這邊戰鬥所發出的響動,如同平靜湖麵投入的一顆巨石,引起了弄堂裡麵治安局重案組的注意。治安局重案組的成員們個個訓練有素,他們迅速做出了反應。特警突擊隊迅速集合,如同鋼鐵洪流一般,朝著工地現場合圍過來。他們身著黑色的特警製服,臉上帶著嚴肅的表情,手中緊握武器,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果敢。他們知道,這一次麵對的敵人可能十分強大,但他們毫不畏懼,決心將敵人一網打儘,維護社會的安寧與穩定。一場更加激烈的衝突似乎正在悄然醞釀,各方勢力如同即將碰撞的火花,即將在這片黑暗的夜幕下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對決。
在那彌漫著潮濕與幽冷氣息的地下空間裡,白嶽靜靜地佇立著,目光直直地投向不遠處那口空蕩蕩的地下水井。井口黑黢黢的,宛如一頭蟄伏著的巨獸,張著黑洞洞的大口,仿佛隨時都會將貿然闖入者吞噬。他眉頭緊鎖,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與忌憚。
之前一路追擊那窮凶極惡的敵人,白嶽憑借著過人的膽識與高強的本領,緊咬不放。可此刻,望著這深不見底的水井,他心中的警鈴大作。“窮寇莫追”這四個字,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敲擊在他的心頭。那敵人在絕境之下,必定會拚死一搏,這水井之中或許還隱藏著無數未知的凶險,一旦貿然下去,很可能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白嶽心中長歎一口氣,他知道,理智必須戰勝衝動。
無奈之下,白嶽隻能放棄了這次追擊行動。他轉身走到白明鏡身旁,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輕聲說道:“走吧,這次先放過他們,以後有的是機會。”白明鏡微微點頭,眼神中雖有不甘,但也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兩人並肩朝著接應車輛走去。
那接應車輛就停在不遠處的隱蔽角落,車身被一層特殊的偽裝材料覆蓋著,在這昏暗的地下環境中幾乎難以察覺。鏡鬼早已坐在駕駛座上,看到白嶽和白明鏡走來,他輕輕按下按鈕,車門緩緩打開。白嶽和白明鏡鑽進車內,鏡鬼立刻發動引擎,車輛如同一頭脫韁的野馬,平穩而迅速地駛離了事發地。車輪在地麵上飛速轉動,揚起陣陣塵土,很快,他們便消失在了這片充滿危險與神秘的地下世界。
回想起今晚出來的緣由,其實也是機緣巧合。華強那邊一直和白嶽有著密切的合作。最近,華強負責的肉罐頭與大宗的糧食補給已經全部到位。那些肉罐頭被整整齊齊地碼放在巨大的倉庫裡,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而堆積如山的糧食,則像是一座小山丘,給人一種滿滿的安全感。
不僅如此,華強還帶來了一係列令人驚喜的交易。他找上門來,與白嶽進行煉金子彈、魔藥以及符籙等超凡物品的交易。這些超凡物品在白嶽的手中,就像是一件件珍貴的藝術品,每一件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在這次交易中,白嶽展現出了過人的商業頭腦,他不僅不用花費一分錢,反而賺得盆滿缽滿。特彆是他親手製作的治療藥膏與瞬回藥劑,那可是他耗費了無數心血和精力才研製出來的寶貝。治療藥膏有著神奇的功效,能夠快速治愈各種傷口,哪怕是重傷也能在短時間內恢複大半;瞬回藥劑則能讓人在瞬間恢複體力和靈力,在戰鬥中發揮出至關重要的作用。如今,這些藥劑已經交給華強代理,與青幫進行交易。通過這次合作,白嶽的名聲在江湖中越來越響亮。
華強這次還帶來了一個大大的驚喜。他給白嶽送來了五百萬華夏幣的現金。當那滿滿一箱現金擺在白嶽麵前時,白嶽的心中湧起一股喜悅之情。這些錢將為他的研究和發展提供強大的資金支持。除此之外,白嶽特彆要求的一些機械原件與高性能芯片組件也一並送到了。這些機械元件和芯片組件就像是一把把鑰匙,能夠打開科技與超凡力量相結合的大門。白嶽看著這些珍貴的物品,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無限的可能。
結束了與華強的交易之後,白嶽滿心歡喜地準備返回自己的家。他心中已經開始盤算著如何利用這些資金和物品,進一步提升自己的實力。然而,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場突如其來的戰鬥打破了這份寧靜。戰鬥中爆發了特殊的能量波動,那股波動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迅速向四周擴散開來。這股能量波動異常強大,瞬間引起了白嶽佩戴的空眼預警。空眼閃爍著紅色的光芒,發出尖銳的警報聲,仿佛在提醒白嶽危險即將來臨。白嶽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知道,今晚的事情恐怕不會這麼輕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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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緊張而又混亂的局勢之中,白嶽猛地轉向救援特事局外勤行動組的方向。此時,時間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每一秒都仿佛凝固了一般,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外勤行動組原本整齊有序、訓練有素的隊伍,此刻已然陷入了一片慘烈的境地。外勤行動組組長,平日裡總是衝在最前麵,猶如一把利刃般帶領著組員們披荊斬棘,可如今卻倒在了血泊之中,他那堅毅的臉龐上還殘留著未完成任務的不甘,生命的光彩已然從他的眼中漸漸消逝。一名組員也同樣沒能逃過這場劫難,身體扭曲地倒在地上,鮮血不斷地從傷口處汩汩流出,染紅了周圍的土地。
而剩下的兩名行動組組員,儘管他們頑強地與死神抗爭著,但還是身負重傷。其中一人的腿部被嚴重劃傷,骨頭都隱約可見,每挪動一下身體,都伴隨著撕心裂肺的疼痛,可他依然咬著牙,強忍著痛苦,試圖繼續戰鬥;另一人則是胸部受到了重創,呼吸急促而微弱,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他們在這殘酷的戰鬥中,用儘了自己最後的力氣,卻還是難以挽回那已經逐漸失控的局麵。
當特警突擊隊與治安局重案組匆匆趕到現場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現場一片狼藉,仿佛經曆了一場末日浩劫。一輛原本嶄新的車輛此刻已經徹底爆炸燃燒,熊熊大火吞噬著車身,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滾滾濃煙升騰而起,彌漫在空氣中,讓人幾乎無法呼吸。地麵上到處都是火焰燃燒後留下的坑洞,就像是大地被惡魔狠狠地撕開了一道道口子,散發著刺鼻的焦糊味。
工地夜宵地攤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具屍體,他們的臉上還殘留著驚恐和痛苦的表情,仿佛在訴說著生前遭遇的可怕經曆。遠處工地外麵的水溝裡,也漂浮著幾具屍體,隨著水流輕輕地晃動著,血水染紅了周圍的水麵。還有一些死不瞑目的人保持著奇怪的姿勢跪在地上,他們的眼神空洞而絕望,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控製。遠處,一把大口徑的怪異步槍靜靜地躺在地上,旁邊是一具無頭屍體,鮮血從斷頸處噴射而出,形成了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泊。
在工地圍擋旁邊,靠著牆站著兩個身穿作戰服的人。其中一個人正不停地吐血,他的臉色灰暗如土,顯然是因為陣法被破而受到了嚴重的反噬。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捂住胸口,每吐出一口血,身體就仿佛被抽空了一部分力氣。另一個人則臉色蒼白,麵部與身上都結了一層厚厚的霜,整個人就像是一座冰雕。他的手中握著一把金色符文手槍,那手槍在陽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他警惕地看著包圍過來的特警突擊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然和不屈,仿佛在告訴對方,即使麵對再多的敵人,他也不會輕易放棄。
而白嶽,在這一片混亂之中,迅速做出了決定。他找了一個沒有監控的路口,小心翼翼地收起了車輛與鏡鬼。那鏡鬼仿佛通人性一般,乖乖地被白嶽收入了法寶之中。隨後,他帶著白明鏡一起,不緊不慢地走到了一個夜宵攤。這個夜宵攤熱鬨非凡,燈火通明,各種美食的香味彌漫在空氣中,讓人垂涎欲滴。白嶽和白明鏡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白嶽熟練地點了一份小龍蝦與燒烤。那小龍蝦一個個張牙舞爪,色澤鮮豔,仿佛在向人們展示著它們的美味;燒烤則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讓人聞了就忍不住咽口水。白嶽靠在椅子上,眼神平靜地看著周圍的一切,仿佛剛才那驚心動魄的戰鬥與他毫無關係,他隻是一個普通的食客,在享受著這難得的美食時光。
白嶽百無聊賴地看了一下手腕上的那塊有些陳舊的手表,秒針正不緊不慢地走著,發出輕微的“滴答”聲。他眉頭微微皺起,無奈地歎了口氣,轉頭對著身旁的白明鏡說道:“明鏡,多少吃點,吃飽了一會兒回去痛痛快快地睡一覺。你也知道,明天還得去學校上課呢,可不能耽誤了學業。唉,說起來,那個老太婆跑的是真快啊,就像腳底抹了油似的,一溜煙就沒影了。要是她不跑,就咱倆現在這狀態,還真不一定打得過她。那老太婆身上的邪勁,可不容小覷。”
白明鏡輕輕地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開口問道:“哥,你說那個老太婆到底是什麼玩意啊?我仔細瞧了瞧,看著不像是普通的鬼啊。可她身上那股陰氣森森的感覺,就像從冰窖裡冒出來的一樣,怎麼看都不是什麼好玩意兒。還有啊,那個年輕人,我猜他應該就是在高層小區入室屠殺的家夥。你沒瞧見他那眼神,陰狠得嚇人。後麵追過來的治安局的警察還有特警,他們的目標肯定就是抓他的。還有特事局的那四人組,估計也是奔著他來的吧。”
白嶽一邊用手熟練地扒著小龍蝦,將鮮嫩的蝦肉送進嘴裡,一邊含糊不清地點了點頭,咽下嘴裡的食物後說道:“咱來這兒的目的是救人,又不是專門過來抓人的,沒必要跟他們硬扛。那老太婆突然推了我們一把然後跑了,咱也沒必要傻乎乎地死追硬打。畢竟咱們也不知道她還有什麼後手。唉,可惜了那個特事局的組長,他也太冒進了。比我還憨呢,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打不過,他也不知道跑啊,真是個傻子。現在好了,他這麼一折進去,估計特事局的人得炸鍋了,肯定得亂成一團。說不定這會兒他們正在到處找他的下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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