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嶽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猛地一拍額頭,然後目光落在地上那三個已經失去意識的玩家身上,不禁為他們默哀了整整一分鐘。
這三個玩家實在是太可憐了,他們身上穿著的爆炸背心和戴著的爆炸項圈,竟然都是由那兩個不靠譜的發明所製成的。這兩個發明雖然看似簡單,卻蘊含著巨大的危險性。
而那所謂的熔燼魔藥,則是由老侏儒從靈境洞天的地下熔岩中提取出來的一種神秘物質,再與地火牢獄裡的特殊火焰一起熔煉而成的。這種魔藥具有一種獨特的特性——附著燃燒,一旦被點燃,就會緊緊地附著在物體表麵,並持續燃燒。
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這種魔藥的穩定性竟然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即使是在高能黑色金爆炸所引發的極端高溫環境中,它也能夠毫發無損地被完全激活。這意味著,隻要爆炸的範圍波及到哪裡,任何殘留的物質都會被這種可怕的熔燼魔藥所覆蓋,並迅速燃燒熔煉。
更可怕的是,這種燃燒的持續時間並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會根據物體的不同特性而產生變化。比如說,當熔燼魔藥附著在土地和石頭等物體上時,它們會持續熔煉成滾燙的岩漿。這種岩漿異常難以撲滅,其穩定性簡直讓人瞠目結舌,仿佛它是永遠不會熄滅的地獄之火。
而那個鎖扣機關更是讓人匪夷所思。它本應是爆炸背心與爆炸範項圈上的鎖緊裝置,是確保安全的關鍵部件。然而,那個神秘的老侏儒卻不知出於何種原因,對這個鎖扣機關施加了一種詭異的煉金術。結果,這個原本應該是固定不變的鎖扣機關,一旦被鎖死,就會自動變換開啟的鎖法。這就像是一個被詛咒的機關,讓人無從下手,完全失去了對它的控製。這種不穩定性的機關設計,就連發明者老侏儒本人都無法順利打開。
白嶽凝視著那三個已經處理好傷口的玩家,他們的臉上還殘留著痛苦和恐懼的表情。白嶽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地抽出了他那根閃耀著綠色光芒的治愈法杖。
白嶽手持法杖,動作優雅地一揮,一道柔和的綠色光芒如同潺潺的清泉一般,緩緩地流淌而出。這道光芒宛如具有生命一般,靈動而又充滿活力,它迅速地將那三個玩家的身軀籠罩其中。
這道綠色光芒仿佛是大自然的恩賜,它以一種神奇的方式滲透進那三個玩家的傷口之中,如同春雨滋潤大地一般,修複著他們受損的組織和細胞。在光芒的照耀下,那些猙獰的傷口逐漸愈合,原本蒼白的皮膚也開始恢複血色。
隨著治愈術的施展,那三個玩家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原本急促的喘息聲也變得輕柔而舒緩。他們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和疲憊,但更多的是對生命的渴望和對生存的感激。
白嶽凝視著他們,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畢竟,如果這三個玩家就這樣死去,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將白費,而且他還會遭受巨大的損失。隻有讓他們活著,他們才能夠償還所欠下的債務,才能真正體現出他們的價值。
白嶽深知這一點,所以當他看到那三個玩家的生命跡象逐漸穩定下來時,他毫不猶豫地繼續施展著治愈術,確保他們能夠完全康複。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地方,白無極正置身於一個由封印球原理製作而成的封印帳篷之中。這個帳篷看上去並不起眼,但實際上卻是一個極其強大的封印工具。帳篷內,除魔陸家僅存的兩個活口被緊緊地束縛著,他們的身體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囚禁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
這兩個活口的臉上充滿了絕望和恐懼,他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無法接受眼前的現實。他們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嚨。
白無極麵無表情地站在他們麵前,手中緊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他的目光冷冽如冰,透露出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威嚴。
半個小時過去了,白嶽召集所有的兄弟召開會議。眾人紛紛趕來,聚集在一個寬敞的封印帳篷裡。白嶽坐在會議桌的首位,他的表情嚴肅而凝重。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白無極如幽靈一般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他的步伐輕盈,仿佛沒有絲毫重量,手中緊握著一份審訊得來的情報,仿佛那是他生命中的至寶。
白無極徑直走到白嶽身旁,小心翼翼地將情報遞到他的手中,然後壓低聲音,仿佛生怕被彆人聽到似的,輕聲說道:“大哥,情況有些不妙啊。根據我對那家夥的審訊,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很可能並不是我們之前所認為的異界戰場,而是現實世界與祟界的交彙節點。”
白嶽心頭一緊,急忙接過情報,展開閱讀。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逐行逐字地掃視著情報上的內容。然而,隨著他的閱讀,他的眉頭卻越皺越緊,臉色也變得越發陰沉,仿佛被一層厚厚的烏雲所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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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能?”白嶽滿臉驚愕,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道,“我們明明已經進入了祟界,怎麼會還在現實世界與祟界的交彙節點呢?這完全說不通啊!”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困惑和不解,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麵前顛倒了過來。他眉頭緊鎖,苦思冥想著這其中的緣由,然而腦海中卻是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解釋。
一旁的白無極見狀,心中雖然也有些疑惑,但還是連忙安慰道:“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很不踏實,但根據那兩個活口的供詞來看,我們應該就是在魔都市區沒錯。而且,我覺得這次的情況有些特殊,很有可能這並不是一次普通的遊戲係統任務,甚至有可能這根本就不是由遊戲係統主導的任務。”
白嶽聽了白無極的話,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但他的眉頭仍然緊緊皺著,似乎對這個結論並不是很信服。他深吸一口氣,稍稍平複了一下心情,然後開口問道:“你這麼說有什麼依據嗎?畢竟我們不能僅僅因為那兩個活口的一麵之詞就輕易下結論啊。”
白無極點了點頭,他的目光堅定而沉穩,仿佛已經深思熟慮過這個問題。他接著解釋道:“當然不是,我之所以這麼說,是有兩個重要的理由的。”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讓大家有時間消化他的話,然後繼續說道:“首先,按照我們所了解的常理,遊戲玩家是被強製征召進入任務世界的,這是遊戲係統設定的規則。然而,那些並非遊戲係統玩家的除魔師卻也能進入這個任務世界祟界,這顯然與常規情況不符。這就好比一個原本隻對特定人群開放的場所,突然間對所有人都開放了,這其中必定存在著一些我們尚未知曉的原因。”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讓人不禁對他的分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白無極接著說道:“其次,根據那兩個活口的描述,這個任務世界的環境和現實世界幾乎毫無二致,這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我們都知道,現實世界和祟界之間存在著明顯的差異,祟界通常充滿了詭異和恐怖的元素。但在這個任務世界裡,一切都顯得如此真實,就好像我們並沒有離開現實世界一樣。這使得我們很難相信我們真的還在現實世界與祟界的重合界線上。”
白無極的解釋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夜空,讓眾人原本混沌的思維瞬間清晰起來。他們開始重新審視這個任務世界的點點滴滴,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隱藏真相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