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的逃亡後,這兩名遊戲玩家終於從那詭異的清涼寺中逃脫出來。然而,他們心中的恐懼並未隨著離開寺廟而消散,反而像陰影一樣緊緊纏繞著他們。
他們剛剛逃離那座陰森的寺廟,原本以為終於可以鬆一口氣,擺脫那可怕的氛圍。但命運似乎對他們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讓他們剛出狼窩,又入虎穴。
此刻,他們隻能無助地跪地,身體因極度的恐懼而劇烈顫抖著。他們的雙腿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禁錮住了一般,完全失去了控製,無法動彈分毫。
而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陣打更的聲音,那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刺耳,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喪鐘。
聽到這聲音,那個老和尚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然後毫不猶豫地迅速轉身離去,轉眼間便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兩名遊戲玩家眼睜睜地看著老和尚離去,心中懊悔萬分。他們後悔剛才沒有抓住機會及時逃跑,現在想要起身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完全不聽使喚了,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挪動一步。
就在他們感到徹底絕望的時候,突然間,一陣蒼老而低沉的聲音從黑暗深處傳來,仿佛是從幽冥地府飄出來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後生,外來的,你們難道不知道入夜後要祭灶嗎?這可是青河鎮的規矩啊!任何人都不能在入夜之後出屋活動,這是絕對不能破的規矩。”
這聲音如同鬼魅一般,在寂靜的黑夜中回蕩著,讓兩個遊戲玩家的心臟都不禁猛地一緊。
他們驚恐地跪在地上,痛苦地捂著自己的心臟,艱難地抬起頭,望向站在他們身前的那個老頭。
隻見這個打更的老者麵容極其醜陋,臉上布滿了深深的皺紋和猙獰的疤痕,看上去讓人實在不忍直視。
然而,更令人恐懼的是,他的左眼竟然是缺失的,眼眶裡鑲嵌著一顆詭異的紅色琥珀石。
而在那顆琥珀石裡,竟然有一隻微微震顫的血色蟲子,它似乎還在沉睡之中,沒有完全蘇醒過來。
還沒等兩個遊戲玩家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老頭突然自言自語地說道:“入夜出來活動,就必須要遵守青河鎮的規矩,誰要是膽敢違反規則,那可是要受到嚴厲懲罰的哦。”
打更老頭那隻獨眼突然射出兩道詭異的紅光,如同兩道熾熱的火焰一般,直直地籠罩住了那兩個遊戲玩家的全身。在這詭異的紅光照射下,兩個玩家的身體竟然像是被抽走了生命力一般,迅速變得乾癟,幾秒鐘之後,他們原本跪地的身體就直接化成了一堆枯骨,散落在地上。
而那打更的老頭,卻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沿著街道不緊不慢地走著,手中的梆子有節奏地敲打著,發出“邦邦邦”的聲響。這聲音在寂靜的街道上回蕩著,顯得格外詭異。
隱藏在半空之中的夜鴉,目睹了這一切後,立刻將這一情報消息反饋回了白嶽的玄光鏡之中。白嶽看著玄光鏡中的畫麵,和他身旁的另外兩個人都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規則怪談?這裡居然有這玩意存在。”白嶽喃喃自語道,“這可不是那個噬心的能力啊,可我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呢?”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打更者的麵容在玄光鏡中放大,想要看清楚那隻獨眼裡麵到底隱藏著什麼東西。
白無極緩緩地搖了搖頭,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看那怪物應該並非規則係的,它的能級明顯不夠。依我之見,它或許是受到了某種規矩的約束,所以不能隨意出手,而且似乎白天的時候就無法外出活動。夜間出來活動,狩獵在青河鎮夜間活動人。”
白無極頓了一下,接著說:“剛才那兩個遊戲玩家在震動寺廟封印時,就已經引起了我們的警覺。寺廟裡麵顯然也不太平,戰鬥的聲響雖然被封印所掩蓋,但估計裡麵的人已經全軍覆沒了。最後隻有這兩個人僥幸逃了出來,卻又不巧遇上了這個吸食血氣的打更詭異。”
白嶽聽後,點了點頭表示認同,然後提議道:“我們把這兩條情報消息整理一下吧。不過,我現在有種感覺,今晚恐怕還有一場大戲尚未開場呢。既然如此,我也不睡了,乾脆繼續觀察下去。哦,對了,還要留意一下同福客棧裡麵的情況,可不能讓人趁我們不注意把家給偷了,那可就太丟人啦!”
就在這一刹那,青河邊上毫無征兆地湧現出一群濕漉漉的怪物。它們渾身濕漉漉的,仿佛剛剛從水裡爬出來一般,身上還滴著水珠,讓人看了不禁心生寒意。
這些怪物似乎有著明確的目的地,它們徑直奔向了河伯廟。一到廟內的院子裡,它們便齊刷刷地跪了下來,口中念念有詞,仿佛在虔誠地禱告著什麼。那場麵既詭異又肅穆,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與此同時,原本安靜的青河鎮突然刮起了一陣腥風。這股腥風來勢洶洶,帶著一股濃烈的惡臭,仿佛是從地獄中吹來的一般。白嶽所在的位置在青河鎮算是比較高的了,在他的視野中,這股腥風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風,席卷而過,所到之處,一切都被染上了一層詭異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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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嶽感受到了這股腥風的威力,他發現外層的防禦遮蔽陣竟然在這股腥風的衝擊下產生了震動。這讓他心中一緊,他知道,這些怪物絕對不簡單,它們身上散發出的妖氣已經到了讓人無法忽視的程度。
“缺德的玩意!”白嶽忍不住罵道,“這是多少年吃人沒刷牙了?大晚上的還不安分,出來找吃的嗎?吃就吃吧,還哈什麼氣?”他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帶著一絲憤怒和不屑。
就在白嶽喋喋不休地抱怨時,夜鴉卻如鬼魅一般,悄然無聲地接近了河伯廟。它的步伐輕盈,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沒有發出一絲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