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遊戲玩家顯然是經驗豐富、心思縝密之人,在成功擊殺玉靈妖族少主之後,他們並沒有被勝利衝昏頭腦,而是立刻意識到自身處境的危險。儘管身負重傷,他們依然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南下避難,以求避開玉靈妖族的報複。
然而,他們的如意算盤並未得逞。就在玉靈妖族少主的魂燈熄滅的瞬間,駐守淮陽的妖軍便如臨大敵,迅速在玉靈妖將的率領下出城查探。可惜的是,儘管妖軍行動迅速,但還是晚了一步。當他們最終找到少主的屍身時,那三個狡猾的家夥早已逃之夭夭,並且登上了接應他們的小船,正悠然自得地渡淮河南下呢。
然而,這三個玩家卻對此一無所知,他們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對即將降臨的厄運毫無察覺。就在少主命喪黃泉的那一瞬間,他的血脈印記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激活,如幽靈詛咒一般,悄然無聲地附著在了這三個凶手的身上。
這血脈印記就像是一道無法掙脫的枷鎖,緊緊地纏繞著他們,讓他們無處可逃。無論他們如何掙紮,都無法擺脫這詭異的詛咒。而這,也成為了他們一生都無法擺脫的噩夢。
當玉靈妖族得知少主遇害的消息後,整個妖族都陷入了一片悲憤之中。他們的怒火如同火山一般噴湧而出,五千妖兵如洶湧的洪流般迅速集結起來,氣勢磅礴,銳不可當。
在十艘巨大的法器潛水龍舟的運載下,這支強大的追兵如同一股狂風,風馳電掣般南下,直逼南雍國境內。一路上,他們勢如破竹,所過之處,防線紛紛被攻破,敵人望風而逃。
最終,他們成功地將那三個家夥死死地堵在了高郵城中,讓他們插翅難逃。然而,這場驚心動魄的追逐戰卻如同一場可怕的風暴,不僅給那三個凶手帶來了滅頂之災,也給高郵城外的村鎮和商隊帶來了毀滅性的災難。
那些手無寸鐵、毫無防備的無辜百姓們,突然遭遇了妖兵的血腥屠殺,他們的生命在一瞬間被殘忍地剝奪。驚恐的慘叫聲和哀嚎聲響徹整個空間,仿佛要衝破雲霄。
與此同時,那些倉促出動的防禦軍隊原本以為自己能夠抵擋住妖兵的猛烈攻擊,然而現實卻給了他們沉重的一擊。他們的勇氣和決心在妖兵強大的力量麵前顯得如此不堪一擊,瞬間就被擊潰。這些士兵們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已經成為了妖兵的刀下亡魂,慘遭毒手。
而那些補充血食的精銳妖兵則像餓狼一樣四散開來,將整個高郵城包圍得水泄不通,連一隻蒼蠅都無法飛出去。他們不僅如此,還派出了兩支妖軍,分彆封鎖了援兵的道路,徹底斷絕了高郵城的希望。
白嶽心急如焚,他深知高郵城的百姓們正處於生死攸關的時刻。他沿著山林水網急速前行,不敢有絲毫的耽擱。一路上,他風餐露宿,馬不停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快趕到高郵城,拯救那些無辜的生命。
終於,在經過了漫長而艱苦的跋涉後,白嶽在第三日淩晨抵達了臨近高郵城外的山林之中。他站在山頂,俯瞰著被妖兵重重包圍的高郵城,心中湧起一股無法抑製的悲憤。
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行蹤,白嶽可謂是煞費苦心。他在眾多山頂中精挑細選,最終選中了一個看似毫不起眼的山頂作為營地。這個山頂地勢較為平坦,周圍植被茂密,且視野開闊,便於觀察四周動靜。
白嶽深知偽裝的重要性,於是他巧妙地運用偽裝網,將其與軍用迷彩帳篷完美結合。他先將偽裝網鋪展開來,覆蓋在帳篷上,然後用樹枝、樹葉等自然材料進行裝飾,使得整個營地與周圍的環境渾然一體,幾乎難以被察覺。
夜幕逐漸降臨,四周一片漆黑,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夜鴉叫聲。白嶽靜靜地坐在帳篷裡,緊張地等待著夜鴉的回報。他心中暗自祈禱著一切順利,希望夜鴉能夠帶回有用的情報。
在前方不遠處,便是妖軍的兵營了。然而,白嶽卻不敢再向前踏出一步。因為他知道,前麵所有的村鎮都已經被妖軍的小股部隊清剿了一遍,稍有不慎,他的行蹤就會暴露無遺。
那些殘存的活人,被妖軍斥候像牽羊一樣綁成一串,帶回妖軍預設的兵寨。這些可憐的人們,將被當作兩腳羊,成為所有妖軍的血食。不僅如此,妖軍還實行了殘酷的三光政策,燒光、搶光、殺光。所有反抗的人都難逃一死,而剩下的老幼婦孺,也同樣被串成一串,帶回兵寨,成為妖軍的血食。
夜鴉四散偵查情況。玄光鏡看著白嶽眉頭緊皺,非常的不高興的對著白無極說到“這裡安頓好之後,你留守營地。我親自帶人下去抓幾個舌頭回來,我們現在實力不足。先潛藏起來,等待南雍援軍到位再說,我們先收集戰場情報。對了,想辦法與高郵城的鎮魔司取得聯係。互換情報消息。”
白無極頷首,表示同意,他沉穩地說道:“放心吧,我會立刻著手繪製戰場地圖,並密切觀察北境妖軍的部署情況。待到南雍援軍抵達之時,我定當呈上這份地圖,以彰顯我們的誠意。如此一來,我們便能迅速擊潰這些妖軍,拯救更多無辜百姓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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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嶽微微頷首,他轉身帶領白天勝和手底下的鏡鬼親兵毅然決然地踏上征途。巨蜥亦步亦趨,小心翼翼地穿梭於山林之間,竭力隱匿自己的行跡。
白嶽心中早有盤算,他計劃繞過前方妖軍兵寨的封鎖線,親自潛入高郵城外,一探高郵城的實際狀況。此外,他還打算伺機抓捕幾個落單的妖軍斥候,從他們口中套取一些有價值的情報消息。
一行人如履薄冰般在山林中潛行,突然間,夜鴉發出一陣急促的叫聲,仿佛是在示警。白嶽見狀,毫不猶豫地揮手示意,所有手下瞬間如雕塑般靜止不動。
原來,在前方山林的外圍,一支由三十人組成的妖軍斥候巡山小隊正悄然行進。他們身負重任,奉命沿著兵寨兩側的山道執行巡山任務,主要目的便是封鎖人類的小股斥候或傳令兵,防止其越界。
白嶽的隊伍與這隻巡山妖兵之間的距離已經非常接近,僅有不到五十米之遙,中間隔著一片茂密的灌木叢,宛如一道天然的屏障。
白嶽眼神一凜,向身後的隊友們示意準備動手。隻見五行戰甲傀儡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風馳電掣般地衝在最前麵,木係術法瞬間發動。
刹那間,無數粗壯的藤蔓如蛟龍出海一般,從四麵八方席卷而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巡山妖兵斥候緊緊纏繞。這些巡山妖兵斥候顯然完全沒有預料到這突如其來的攻擊,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堅韌的藤蔓死死纏住,無法掙脫。
與此同時,十幾道極速旋轉著的無定飛輪如同流星劃過夜空一般,從灌木叢中激射而出。這些無定飛輪閃爍著寒光,帶著淩厲的氣勢,直直地朝著巡山妖兵斥候飛去。
緊接著,成片的破甲弩箭如暴雨般傾瀉而下,密集的箭雨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防線,將巡山妖兵斥候困在其中。
在這密集的攻擊之下,巡山妖兵斥候陷入了一片混亂。而此時,白嶽則率領著八個食人魔勇士,與阿大、阿二緊密配合,如鬼魅一般迅速貼近巡山妖兵斥候。
五行戰甲傀儡在接近敵人的瞬間,突然一分為五,五個傀儡各自施展出獨特的技能。其中,金甲傀儡手持重劍,如同一尊戰神降臨,縱橫捭闔之間,直接將三個舉盾防禦的妖兵斬飛。
木甲傀儡則全神貫注地維持著藤蔓纏繞術法,確保巡山妖兵斥候無法逃脫束縛。土甲傀儡則雙手猛地一錘地麵,隻聽一聲巨響,對麵的巡山妖兵斥候腳下的土地突然下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陷阱。
一時間,巡山妖兵斥候們猝不及防,紛紛東倒西歪地摔倒在地,場麵異常混亂。
無定飛輪如閃電般穿梭於敵陣之中,每一次旋轉都帶起一串血花,短短時間內便收割了七八個人頭。與此同時,鏡鬼親兵們的連弩也如暴雨般傾瀉而下,密集的箭矢讓巡山妖兵們難以招架。
在這激烈的戰鬥中,白嶽率領著八個食人魔勇士以及阿大阿二,如同一股黑色旋風,迅速地收割著巡山妖兵的生命。他們的攻擊凶猛而高效,不給敵人絲毫喘息的機會。
然而,白嶽並沒有將所有的巡山妖兵都斬殺殆儘。在混戰中,他敏銳地發現了一個與眾不同的妖兵,這個妖兵顯然是巡山妖兵斥候隊長。白嶽當機立斷,指揮食人魔勇士用重型狼牙棒將其敲暈,成功地將其生擒。
經過一場驚心動魄、短暫而激烈的廝殺,原本氣勢洶洶的妖兵斥候們如今已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除了那三個需要留下來的舌頭外,其餘的妖兵斥候都已被斬殺殆儘。
白嶽靜靜地站在滿地的巡山妖兵屍體中間,他的眉頭微微皺起,雙眼凝視著這片血腥的戰場。儘管這場戰鬥看起來非常順利,他的心中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不安,仿佛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被他忽略了。
他緩緩地走過每一具屍體,仔細觀察著它們的傷口和死亡方式。這些妖兵顯然都是被他和鏡鬼親兵們迅速而有效地斬殺,但白嶽的直覺告訴他,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他在戰場上徘徊著,思考著可能出現的問題。是有其他妖兵隱藏在附近嗎?還是說這隻是一個誘餌,引他們深入敵陣?白嶽的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可能性,但他始終無法確定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在仔細檢查完整個戰場後,白嶽並沒有發現任何明顯的異常。夜鴉也沒有再次發出警報,這似乎表明周圍應該就隻有這一支妖兵斥候小隊負責這片山林山道的巡查。
白嶽稍稍鬆了口氣,但那種不安的感覺依然縈繞心頭。他決定不能掉以輕心,必須繼續保持警惕。
稍作休整後,白嶽帶領著鏡鬼親兵們繼續前進,深入妖軍的縱深防線。他們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茂密的樹林中,每一步都格外小心,儘量不發出一點聲響,以免引起其他妖兵的注意。
隨著他們逐漸靠近高郵城,白嶽的心跳越來越快,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臟在胸腔裡咚咚直響。他的手心開始出汗,喉嚨也有些發乾,心情愈發緊張起來。
他深知這次行動的危險性,如果被發現,他們很可能會陷入重重包圍之中,插翅難逃。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鋼絲上,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
此時,太陽已經高高升起,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這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對於白嶽來說,這既是好事也是壞事。
好的方麵是,視線清晰,他可以在山上遠遠地觀察到對麵山下平坦的高郵城外的情況。他能夠清楚地看到城牆上的守衛,以及城外的地形和妖軍的動向。這讓他能夠更好地製定計劃,找到最佳的突破口。
然而,壞的方麵同樣明顯。這樣的好天氣使得妖軍也能更容易地發現他們的蹤跡。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形成了明顯的影子,很容易被山下的敵人察覺。而且,由於沒有雲層的遮擋,他們的行動也更容易被空中的妖軍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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