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忠答道:“張存房間中的酒,是驛站中的驛卒端上去的,與我們無關,驛卒也在家中畏罪自殺了。而且,驛卒還留下絕筆書信,說是張存曾經喝醉了酒,輕辱於他,他才下手去毒殺他的。”
“做得好。”
龐義冷聲說道:“隻要不留痕跡,劉玄德就懷疑不到我,他張存真是該死,竟然敢以我豢養死士來威脅我,當真是可恨!”
“若非顧忌劉玄德駐有大軍在城內,老子當場就可將張存斬殺,怎會做這般多的彎彎繞繞。”
“老爺,這段時間,你與張存來往甚密,怕是劉玄德還是會懷疑上你,咱們還是小心為上的好。”
管家龐忠在旁勸誡道。
“知道了知道了。”
龐義點頭,道:“劉玄德初掌益州,正是立威之時,我可不能給他這個機會。”
“老爺說的極是。”
龐忠附和。
“不過~”
龐義又繼續說道:“劉玄德素懷大誌,常將匡扶漢室掛在嘴邊,我看他必不會在益州久待,不用多久,他必然會向北方進軍。咱們大可趁成都城空虛之際,一舉拿下成都。到時振臂一呼,益州之南、西麵皆有我龐義之好友,他們再一呼應,益州之地就可皆為我所掌控也!”
“彼時我在成都割地為王,你就為丞相,咱們就守在西蜀之地,管他中原之地打得昏天黑地,咱們就在蜀地逍遙,豈不樂哉~”
龐義眼神迷離,幻想著奪取蜀地後的美妙日子。
管家龐忠聽到龐義說要任命他為丞相,當即大喜叩拜,道:“多謝老爺提攜,龐忠必效死以報!”
“好好好!”
龐義高興得連連點頭。
“老爺老爺,不好了,外麵官兵把路都給堵了~”
一體態豐盈的中年美婦焦急的小跑了進來,對著龐義說道。
“慌什麼,天塌不下來!”
龐義立即出聲,對著婦人大喝。
“夫人,是怎麼回事,你快說說。”
龐忠在一旁提醒。
“老爺,不知怎麼回事,妾身出門去逛街,可剛一出門,就被外麵的官兵擋回來了,說是廣漢太守張存被人毒殺,他們正在嚴查凶手,不讓人隨便走動。”
“那張存,前幾天不是老往咱府裡跑嗎,這下說沒就沒了,你說可怕不可怕?”
中年婦人拍著胸脯,一副後怕至極的樣子。
她的偉岸處搖啊搖的,讓一旁的龐忠不停的吞咽著唾沫,很是心旌蕩漾。
“回去了回去了,婦道人家,懂個球!”
龐義瞧著龐忠的神態,不由得對著婦人叱罵。
這中年美婦是他從下屬那裡強搶而來的,晚間這婦人,可是妙得很,他可不想被下屬戴了綠帽。
“是是是,就懂你的兩個小球!”
婦人白了一眼龐義,而後搖晃著大屁股,施施然的離去。
此時龐忠站立在一旁。
龐義很是尷尬。
“老爺,外麵官兵堵路,不會是懷疑上咱們這兒了吧?”
龐忠見狀,立刻錯開話題,向著龐義說道。
“呃呃~”
龐義想了想,恢複了下情緒,才說道:“應該不至於,若是真懷疑上我了,他們就該立刻派兵來府上把我抓住。”
“不過,就算他們派兵來府上抓人,我龐義也是不怕的。我養的上千死士,可不是吃素的,他劉玄德隻要敢來,我就敢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龐義惡狠狠的說道。
“那老爺,地道是不是要封上,死士們大都從地道出入,萬一被發現了,咱們就功虧一簣了~”
龐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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