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天一夜的折騰之後,李逸這才重新回到了臨海省城,這折騰了半個多月的時間,一路上都是提心吊膽,這已經跟李逸的身體素質高低沒有什麼關係了,可以說李逸的這一趟的行動基本上就是玩命,
回到了省城之後,李逸倒是真的想要關心一下案子的進展到底怎麼樣了,不過的身體實在是太過於疲憊了,這種疲憊並不是單純肉體上的疲憊,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疲憊,身體還有力氣,但是一直保持高度緊繃的狀態,這才是最要命的,
畢竟這一路上不單單是人可能會帶來危險,山林之中的各種蛇蟲鼠蟻,還有一些野獸,甚至是經常會有一些村民在山林之中放置的一些捕獸夾,都是看不到的危險,這這種時候稍有不慎那就是直接丟掉性命的結果,
“叮咚,叮咚……”次日清晨,清脆悅耳的門鈴聲猶如一首歡快的交響曲,將沉浸在夢鄉中的李逸緩緩喚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望向床頭的鬨鐘,不禁吃了一驚——這一覺竟然足足睡了整整十二個小時!
李逸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打著哈欠從床上爬起來,拖著還有些沉重的步伐走向門口。“哢嚓”一聲輕響,門開了,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還沒等李逸完全清醒過來,一個鼓鼓囊囊的袋子便映入了他的眼簾。緊接著,一陣輕快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噔噔……蹬……蹬……”不用猜,光聽這熟悉的節奏和聲音,李逸就知道來者正是陸欣妍。
“早上好呀!給你帶了份早餐~”陸欣妍笑意盈盈地站在門口,手中提著那袋香氣四溢的早餐,宛如清晨裡的第一縷陽光般溫暖人心。
“謝謝啊!”李逸倒也毫不客氣,伸手接過早餐後,側身做了個請進的手勢,說道,“快進來吧。”
陸欣妍微微頷首,邁步走進房間。她好奇地四下張望著,想要看看這個大男孩平日裡生活的環境究竟是怎樣一番模樣。當她看清屋內的景象時,卻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之色。隻見李逸的房間布置得簡潔大方,每一件物品都擺放得井井有條,地麵更是一塵不染,整個空間顯得格外整潔明亮。
相比之下,陸欣妍突然覺得自己的房間簡直就是個雜亂無章的“狗窩”。她暗自心想:沒想到這家夥看上去大大咧咧的,房間居然能收拾得這麼乾淨整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想到這裡,陸欣妍不禁對李逸又多了幾分欣賞之意。
“哎呀呀,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呢,沒想到你的房間居然如此乾淨整齊!”陸欣妍一邊好奇地四處打量著,一邊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笑著問道。
而此時的李逸早已坐在飯桌前,悠然自得地打開了熱氣騰騰的早餐,準備大快朵頤一番。聽到陸欣妍的話語,他隻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回應道:“哈哈,其實也沒什麼啦,我覺得也就算是普普通通而已。隻不過保持房間乾淨整潔一點,能讓我的思維更加清晰,工作起來也會更有效率嘛。對了,咱們手頭那個案子現在進展如何?可有什麼新的發現或者線索嗎?”
“你這家夥,可真是三句不離本行啊!”陸欣妍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感歎李逸對於案件的癡迷程度簡直超乎想象。
她接著說道:“馮星耀倒是已經被我們找到了,不過情況和專家之前的預測差不多。當我們找到他時,他正待在一家位於鄉下的療養院裡呢。那模樣,彆說是去動手殺人了,就連日常生活自理都成問題。後來經過專家詳細的診斷,結果更是不容樂觀——即使采取最緊急、最有效的治療手段,馮星耀最多也隻剩下三到六個月的時間了……”
“至於馮星耀嘛,他倒是非常坦率地直接承認了自己強奸的這一事實,但對於殺人這件事,卻是堅決不認賬。其實啊,馮星耀之所以從來不碰女人,這裡麵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呢,就是因為血友症。簡單來說,如果他真的去碰了女人,甚至都有可能會死在床上,無法正常戀愛結婚,這才有了趁著雨天行凶的打算,不過就算現在馮星耀不肯承認殺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啦,畢竟現有的這些證據已經足以給他定罪嘍!”陸欣妍說著這番話時,語氣裡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無奈。
此時正在埋頭吃飯的李逸突然抬起頭來,嘴裡還嚼著飯菜,含含糊糊地吐出了馮祥這個名字:“料到了,真正殺人的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馮星耀的父親——馮祥。”
聽到這句話,陸欣妍不禁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李逸,滿臉疑惑地問道:“你怎麼會知道的呀?”
李逸咽下口中的食物,不緊不慢地解釋道:“這都是通過推理得出來的結論哦。當年,馮祥從那個化工區離開以後,就得了偏袒。而且當我跟他提及當年那件案子的時候,他的反應實在是太明顯了,這足以說明他對當時的情況心裡有數,肯定是有所了解的。再考慮到馮星耀那種特殊的身體狀況,所有線索綜合起來分析一下,最後的結果應該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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