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軋鋼廠的何雨柱,如離弦之箭般快速地向著同仁堂趕去。到了同仁堂,經過兩個小時的工作,這才到了下班的時間。
由於知道何雨柱今天有事,他的老師都是師兄送回家的。何雨柱出了同仁堂,開始急匆匆地往回趕。
回到四合院的時間已經是六點半多。何雨柱剛一進四合院,院裡幾個大爺就開始串騰召開全院大會。
何雨柱進門先是和何雨水簡單地交代幾句,告訴他一會打架要自己保護好自己。
何雨水一臉傲嬌地說道;“放心,我又不是孩子。吃不了虧的。”
何雨柱還想說些什麼,院子裡的人已經快到齊了。劉光天已經在門口喊自己了。
出了房間來到門口,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院裡安了一個電燈,照得滿院亮堂,最顯眼的就是院子裡的一張八仙桌和旁邊的三個凳子。院子裡的人習慣性地坐在桌子的對麵。
在看了看院子裡到來的人,何雨柱仔細地看了一遍。發現除了老人和三個裝深沉的大爺,剩下的基本上都到齊了。
又等了一會,三個人才一前一後地走了出來,手裡都端著一個白瓷缸子。到了八仙桌旁邊,易中海坐在了中間,劉海中坐在右邊,閻埠貴坐在左邊。
三人坐下後,劉海中這才站起來。先是咳嗽一聲,這才開口說道;“今天開全院大會,我就簡單的講幾句。”這一簡單的講兩句,直接講了快二十分鐘。
從院裡團結開始講,到最後講到世界和平。就這樣,院裡的人居然聽的津津有味。到了最後好像才想起來今天開全院大會是為了什麼事?
“好了事情就先說這些,咱們再說一下咱們院裡的害群之馬何雨柱。何雨柱今天在廠裡犯了嚴重性的錯誤,給咱整個四合院抹黑,丟了咱們四合院的臉。往大了說這是破壞人民內部團結,阻礙新中國的的發展…”
看著越說越嚴重的劉海中,何雨柱隻好出言打斷。“那個二大爺是吧!我攔你一句,你要是會說話,你就多說幾句。反正大夥晚上也無聊,就當逗個樂子。
你要是不會說話呢?就把嘴閉上,反正也沒人把你當個啞巴。還咧這個嘴說,往小了說,丟咱們四合院的臉,還什麼往大了說破壞內部團結,阻礙人民發展。
我竟然不知道我打個架,到了你的狗嘴裡竟然說的這麼嚴重。怎麼你劉海中這輩子沒有打過架唄!
你劉海中既然是個乖寶寶,那你劉海中你敢不敢守著全院的老少爺們,指著天發個誓,你劉海中這輩子沒有打過架?”
“傻柱,你…你…”劉海中沒有想到何雨柱直接將了自己一軍。自己竟然沒有任何的反駁。
人群裡不知道是誰來了一句;“他可不敢發誓。前天劉海中還在廠裡打了一架呢!”
易中海看著噎住的劉海中,隻好自己站起來說;“傻柱,咱今天不討論其他,就說是你打架的事!”
何雨柱也開口嘲諷道;“不說其他的,不說其他的,你在這裡囉囉嗦嗦的說上半個小時乾嘛?有這功夫我們回家躺著不舒服嗎?”
有的人在人群裡捏著嗓子說:“就是,你們不冷,我們還冷呢。這不耽誤大夥時間嗎?”
看著有些亂哄哄的人群,易中海用茶缸敲了敲桌子,開口說道:“大夥安靜一下,聽我說幾句!”
看著還要說些什麼的易中海,何雨柱直接從人群裡走了出來。來到眾人的前麵,開口說道:“你們還是彆說了,我怕你在講兩句,都快天亮了。這事還是我自己來吧?”
說完轉身對著人群開口:“賈東旭,你也彆在人群裡藏著了。上前麵來,我問你幾句話。”
“前麵太冷了,我不去!”
“我來問你,今天是不是你和許大茂說我在背後罵他了?”
“傻柱,你可彆瞎說。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何雨柱都沒來的及說話,許大茂直接站起來率先開口:“賈東旭,放你娘的狗臭屁?要不是你中午和我說傻柱在背後罵我,我能去找傻柱嗎?”
“許大茂,你可彆瞎說。我可沒有亂嚼舌根子。”
“草,你現在不承認了,你可彆忘了中午可是好幾個人都聽到了!要不要我把人給你叫來,咱們對峙一下。”
聽到這話,賈東旭明顯有些慌亂。最後脖子一歪直接說:“就是說的,怎麼了?”
何雨柱用手拍了拍還要說話的許大茂,對著賈東旭說道:“賈東旭,到前麵來,你老躲在女人堆裡,這叫什麼事。”
賈東旭被何雨柱已擠兌,再也沒有辦法在人群裡躲著。隻好強硬著走出來,站在了何雨柱對麵。強硬的說道:“咋了,行你在背後罵人,還不信我去告狀了?”
“那倒不是,不要說在背後罵他,守著他當麵我都敢罵他?但是,不是我說的,往我頭上扣,那我可不承認!你看看守著街坊四鄰,你告訴大夥,哪天罵的人,在什麼時間段。這不過分吧?”
賈東旭非常硬氣地說,仿佛一隻好鬥的公雞。“前天早上上班的時候,怎麼了?還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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