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剛踏出車間,一眼就瞥見了臉色鐵青得好似能擰出水來的李懷德。
何雨柱嘴角掛著如春花綻放般的笑容,邁步走了過去,邊走還邊像變戲法似的掏出了煙。他像捧著稀世珍寶一樣,將煙遞到了對方眼前,然而讓何雨柱始料未及的是,李懷德竟然毫不留情地一把推開了他遞過去的香煙,仿佛那不是香煙,而是一隻令人厭惡的毒蟲。
看到李懷德這副模樣,何雨柱趕忙賠著笑,柔聲安慰道:“李主任,哦不,往後該尊稱您廠長了!您可千萬彆動氣,為了這種人慪氣,實在是不值得啊!”
李懷德沒好氣地瞪了何雨柱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他憤憤地說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在這裡拿我尋開心呢!”
看著李懷德那副怒發衝冠的樣子,何雨柱頓時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下意識地開始推算起來,這一推算可不得了,竟然發現李懷德在短期內,與副廠長之位怕是無緣了。
何雨柱心中咯噔一下,臉上卻依舊雲淡風輕。他深知此刻必須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會得罪李懷德。於是他陪著笑臉,小心翼翼地說道:“李主任,您這話可就見外了,我哪有那個膽子嘲諷您啊。我剛剛真的是發自內心地恭喜您,至於為什麼會那麼說,純粹是我信口胡謅的。現在看來是我猜錯了,您就彆跟我一般見識了,您宰相肚裡能撐船,可千萬彆往心裡去啊。”
李懷德聽了這話,臉色猶如解凍的冰河,稍微緩和了些,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說道:“你這小子,以後說話可得如履薄冰般謹慎。今日之事,也怪我過於自信,本以為是板上釘釘的事,誰能料到中途會橫生枝節。”
何雨柱如搗蒜般忙不迭地點頭,又好奇地追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呀?難道是有人在背後暗箭傷人?”
李懷德環顧四周,壓低聲音,仿佛怕驚醒了沉睡的惡魔,說道:“具體情況我也如墜雲霧,這是上頭突然改變的主意。這裡麵的水深似海,你還是不要多問了。”
何雨柱應了一聲,心裡卻如波瀾壯闊的大海般暗自琢磨著這件事是否是自己的到來引發的蝴蝶效應。臉上卻如平靜的湖麵般不動聲色地說著:“李哥,你放心,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看到何雨柱的態度,李懷德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再次射向他,問道:“我剛才去後廚,找你猶如大海撈針,都沒有找到你。你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聽說你被人舉報了!”
何雨柱聳了聳肩,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說道:“前段時間工位的事,被人實名舉報了唄!”
李懷德剛剛緩和的臉,瞬間如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般陰沉下來。他的語氣如寒風般冷冽,不善地問道:“具體是怎麼回事?”
何雨柱將舉報信,一字不落地如竹筒倒豆子般給李懷德說了一遍。最後總結道:“人家這是妄圖不勞而獲呢!”
聽完何雨柱的講述,李懷德冷哼一聲,那聲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陰惻惻地說道:“想得倒是挺美,我若是收拾不了對麵,還收拾不了他!傻柱,回頭你去我辦公室,我把錢退給你!”
看到李懷德這樣說,何雨柱擺了擺手,臉上的笑容如陽光般燦爛,說道:“李哥,不用了,你把人弄走後,這個工位歸我就好!”
李懷德像審視犯人一樣,看了何雨柱半天,最後才開口說道:“放心吧!這事你就彆管了,這個叫閻解放的,在咱們軋鋼廠絕對待不了三天。我會讓他像喪家犬一樣滾蛋,不光如此,我還要讓他在這附近所有的工廠都吃閉門羹!”說完,李懷德頭也不回地走進了二車間。
何雨柱看著李懷德走進二車間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然後也轉身返回了一食堂。
何雨柱回到一食堂後,幾個同事們像蜜蜂見到了花蜜一樣,紛紛圍過來詢問情況。何雨柱隻是輕描淡寫地說事情已經解決了,讓大家把心放在肚子裡。接著,他像一個指揮若定的將軍,讓大家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自己則帶上圍裙,開始在鍋碗瓢盆的交響樂中炒菜。
到了下午,何雨柱如同完成了一天的戰鬥一般,離開了軋鋼廠。他先是來到小院,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了依然躺在床上的劉嵐,仿佛她是一朵需要嗬護的嬌花。
聽到聲音,劉嵐如同被驚擾的小鹿,抬起頭來,看到何雨柱拎著一大堆東西。特彆是那塊肉,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仿佛是一塊珍貴的寶石。劉嵐艱難地咽了咽口水,聲音沙啞得如同破舊的風箱,說道:“你昨天不是剛拿來的東西嗎?今天怎麼又拿來這麼多東西!還有,這麼大塊肉,你分一分,拿回家一塊去吧!我們娘倆可吃不了這麼多的。”
望著劉嵐,何雨柱嘴角掛著一抹笑意,輕聲說道:“放心吧!肉都已分好,人人有份!這肉拿來,本就是給你們的!你們娘倆也該好好滋補一下身體了,既然你們跟了我,我何雨柱絕不會讓你們娘倆受餓!我還有事,今日就不在此過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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