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卻是不知道,這一切都被何雨柱一字不落的聽進耳朵裡。看著幾人的樣子,何雨柱那是又氣又好笑。
當聽到曹書記對自己的評價時,何雨柱很想跑回去大聲的告訴對方。自己不是沒有加價,糧食全都是自己的。根本就不用加價!
當聽到要給自己升官時,何雨柱的臉上也是露出了微笑。想著自己往後也是個食堂主任的,再也不用這麼名不正言不順的去開會了。
有些鬱悶的何雨柱,來到了李懷德的辦公室門口。還沒敲門就聽到裡麵隱隱傳來咆哮聲“你是姓朱,但你不是真的豬。你明不明白?我我費儘心思,把你提拔到保衛科科長的位置。不是讓你去哪裡混吃等死的!大領導來軋鋼廠半天我這都得不到信息,這還是宣傳科的人和我說我才知道大領導來軋鋼廠。你說就你這樣的能乾什麼,怎麼,還是說現在自己覺得自己是保衛科科長,可以擺脫我來。覺得自己厲害了,不需要我了。怎麼,不說話了。能不能乾你就吱一聲。大不了老子在換人!”
聽到這話的何雨柱,抬起手敲了敲門。就聽到屋裡出來一聲不耐煩的“進來!”聲音。
何雨柱剛一進門,李懷德看到是何雨柱後。就開始陰陽怪氣的說道;“吆!不知道那陣風,把何大廚吹到我這小廟來了。趕緊坐,我給你倒杯水喝!”
走進來的何雨柱,看著陰養自己的李懷德,開口說道;“不是,你光說不練啊!你到時倒水啊,我還等著呢?”
看著何雨柱的態度,李懷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個傻柱,我真想把你按在地上打一頓!”
何雨柱臉上的笑容沒有斷,笑嗬嗬的說道;“我不怕,我知道你打不過我!”說著還秀了秀自己的肌肉。
李懷德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自己找地方坐,想喝水自己去倒。我現在看到你兩個混蛋就來氣!”
何雨柱絲毫的不在意,自顧自的拿起暖水壺。現在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這才給李懷德的杯子裡續了一點熱水。最後又是給站著挨訓的朱科長倒了一杯水。
何雨柱在倒水的同時,也是說道;“這麼大氣乾什麼?氣大了傷身,為了這點屁事不值得!”
本來已經正在喝水的李懷德,在聽到這話。直接對著何雨柱說道;“小事!傻柱,你告訴我,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在這個年代,你能弄來糧食這事是小事?你來告訴我,什麼事是大事!”
何雨柱裝作一臉無知的樣子說道;“不是,弄這玩意乾啥?那天要不是楊廠長,開會的時候說軋鋼廠快斷糧了。我都不願意趟這趟渾水!”
聽到何雨柱的話,李懷德也是冷靜下來。對著何雨柱問道;“傻柱,怎麼說?”
何雨柱放下手裡茶杯,一臉鄭重的對著李懷德說道;“李哥,你也應該知道,我弄來的這批糧食什麼價格!你自己想想,這麼低的價格他正常嗎?”
聽到何雨柱的解釋後,李懷德沒有死心接著追問道;“柱子,你就彆和我繞彎子了,你就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還不死心的李懷德,何雨柱直接拿出最終的解釋;“這批糧食有問題,他來路不明!這要不是軋鋼廠實在是沒有糧食,我壓根就不會沾染這東西。在我看來這東西就是一個燙手山芋,就怕到了最後甩都甩不掉!”
聽到何雨柱的話,李懷德低頭沉思了許久。到了最後這才抬起頭,與何雨柱對視著。一字一句的說道;“柱子,既然這樣,我也不再多問,你給我弄一噸大米,兩噸白麵,最後再來三噸玉米麵!”
何雨柱聽到李懷德報出來的數量,那是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但是何雨柱還是開口說道;“李哥,咱們先說好,真要是出了事我可不管!”
看到何雨柱那副戰戰兢兢的模樣,心中的疑慮瞬間煙消雲散。李懷德哈哈大笑著站起身來,如同一個凱旋的將軍,邁著大步來到何雨柱身旁,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你這膽量也太小了些吧,哪有什麼來路不明的?隻要糧食沒問題,一旦進了咱們軋鋼廠,那就如同進入了保險箱!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要是有人查,也絕對不會牽連到你身上的!”
看到李懷德如此表態,何雨柱也不再推脫。他同樣滿臉笑容地說道:“李哥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回頭我去幫你問問。一旦有了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那我就先告辭了!”話畢,何雨柱站起身來,如釋重負地離開了李懷德的辦公室。
走出辦公樓的何雨柱,並沒有急於離去。他宛如一尊雕塑般靜靜地佇立在原地,等待著什麼。沒過多久,保衛科的科長如一隻鬥敗的公雞,灰頭土臉地從裡麵走了出來。
看到何雨柱後,朱科長明顯地愣了一下,然後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柱子,你怎麼在這裡?”
何雨柱先是不慌不忙地掏出煙來,如同變戲法般遞給對方一根。這才嘴角含笑地開口說道:“我在這裡等你呢!”
朱科長接過煙,滿臉好奇地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何雨柱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用手指了指一個地方,輕聲說道:“咱們去那邊聊聊!”
朱科長順著何雨柱手指的方向看去,心中頓時明白了何雨柱找自己肯定是有要事相商。同時,他心裡暗自盤算著,剛剛在辦公室裡聽到的事情,說不定自己可以從中撈到一些好處。畢竟,自己可不像傻柱那麼膽小怕事。
想通了這一點後,朱科長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起來,仿佛一朵盛開的鮮花。到了最後,他迫不及待地跟著何雨柱,來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
一到地方,朱科長便迫不及待地開口說道:“柱子,說吧!找我到底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