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跪伏一地的女人,何雨柱手臂輕揚,如仙人拂袖般,靈力如洶湧的波濤般湧出,宛如一隻無形的巨手,輕而易舉地將人攙扶起來。
看著這幾人的表現,何雨柱滿意地頷首微笑。緊接著,他又鄭重其事地交代道:“珍妮芙女士,你還是回鷹醬坐鎮吧,這裡就交由艾米利亞她們幾人掌管。我認為,專業的事情,就該交給專業的人去做。你隻需在一旁稍加留意即可!”
聽到何雨柱的安排,珍妮芙趕忙應道。
何雨柱又將目光轉向幾個女人,確認了一遍,見對方依然沒有一人有退出之意。他這才手臂一揮,帶著幾個女人如飛鳥入林般,直接進入了空間。
就在何雨柱帶著幾個女人,如幻影般出現在空間後。其他的女人如心有靈犀般,都感應到了何雨柱的存在。她們紛紛放下手中的工作,如幽靈般尋找著無人的角落,進入了空間。
當何雨柱將艾米利亞幾人,從時間的長河中如撈取珍寶般拉進空間。還沒來得及向幾人介紹,就看到其他女人如潮水般湧進了空間。
看著自己的女人,何雨柱言簡意賅地介紹了一番。
又過了許久,其他人如退潮的海水般紛紛離去。空間裡隻剩下了,陳雪茹和徐慧真兩人。
何雨柱看著兩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似笑非笑地開口問道:“你們倆留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最後還是陳雪茹輕輕推了徐慧真一下。
徐慧真被這一推,如被驚擾的小鹿般,直接來到了何雨柱麵前。
徐慧真的第一反應,就是回過頭惡狠狠地瞪了陳雪茹一眼。
陳雪茹則雙手合十,如搗蒜般連連點頭哈腰,但就是緊閉雙唇,不發一言。
看著兩人滑稽的動作,何雨柱忍俊不禁地笑著開口:“好啦,彆再耍寶了,你們倆誰來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最終,還是徐慧真將範金有的事情,如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地給何雨柱講述了一遍。
何雨柱聽完徐慧真的講述,眼眸中閃過一絲凜冽的殺意,仿若寒星墜落。然而,這絲殺意恰似流星劃過天際,轉瞬即逝,被何雨柱迅速壓製下去。
當何雨柱的目光投向陳雪茹時,那雙眼眸仿佛春日暖陽,溫柔似水。他關切地問道:“雪茹,你可曾受了什麼委屈?”
本以為會遭來何雨柱的斥責,然而,聽到這句話,陳雪茹的內心宛如被一股暖流輕撫,她嬌嗔地回應道:“我能有啥委屈,隻是看不慣範金有那副令人作嘔的嘴臉!”
何雨柱微微頷首,眼神堅定如磐石,說道:“你沒有受委屈便好,這範金有就交由我來處理。你們無需擔憂!”
徐慧真在一旁隨聲附和道:“柱哥,此事,你覺得咱們是否應當從長計議?”
何雨柱看向兩人,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宛如春日盛開的桃花,豔麗而迷人:“你們放心,我心中自有分寸。隻需你將範金有家的地址告知於我,待時機成熟,我自會前去拜訪他。”
兩人望著何雨柱那堅毅的神情,毫不猶豫地將範金有家的地址告訴了他。
待兩人說完範金有的事情,又是如膠似漆地粘著何雨柱許久。直至最後,才如那難舍難分的鴛鴦,戀戀不舍地離開了這片空間。
望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身影,何雨柱這才轉身踏上歸途,回到那座孤寂的島嶼。在島嶼上稍作安排後,他又馬不停蹄地趕回四九城。
回到四九城,抬頭望向那如墨般漆黑的夜空,何雨柱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了範金有。他沒有立刻回到四合院,而是駕馭著飛劍,如飛鳥般輕盈地來到範金有家門口。
懸停在空中的何雨柱,如同俯瞰眾生的神隻,用神識輕輕一掃,便將範金有的一切儘收眼底。此時的範金有,早已喝得爛醉如泥,正像死豬一樣在床上呼呼大睡。
看到範金有的這副模樣,何雨柱的眼中閃過一絲凜冽的殺意,仿佛寒夜中的冷星。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發動自己新獲得的能力,將神識化作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如閃電般穿過房間,直刺範金有的大腦。刹那間,範金有的身體如觸電般劇烈抽搐起來,很快便沒了氣息。
完成這一切的何雨柱,站在飛劍上,身體猛地一晃,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衝擊。與此同時,一陣強烈的困意如潮水般湧上他的大腦,但他迅速用意誌力將其壓製下去。
就在何雨柱準備轉身離去之際,他突然感覺到,這方天地對自己的排斥變得愈發強烈,猶如狂風驟雨般猛烈。在這一刻,何雨柱恍然大悟,他意識到,自己今後或許不能再輕易殺人了。
想通了這一切的何雨柱,心情愈發煩悶,這才緩緩飛回四合院。
由於範金有向來獨來獨往,再加上他往日總是目空一切,對院裡的其他人嗤之以鼻。
這便使得範金有,在死亡四五天後仍未被人察覺。直到第六天,範金有房間才散發出陣陣惡臭。街坊鄰居們心生疑惑,前去查看,這才驚覺範金有早已命喪黃泉,橫屍床上。
很快,院子裡的人便報了警,公安迅速抵達現場,先是對著房間仔細勘查了一番。又是詢問了周圍的街坊四鄰,最終得出範金有是飲酒過量致死的結論。
當陳雪茹和徐慧真得知這個消息時,她們的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同時,心中也對自家的男人,生出了一絲敬畏之情。
然而,這一切對於何雨柱來說,卻猶如過眼雲煙,根本沒被他放在心上。對於如今的何雨柱而言,殺一個人就如同宰殺一隻雞般輕鬆平常。他唯一擔憂的,也僅僅是這片天地,會對自己產生排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