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雨柱要攆自己走,本就生性多疑的許大茂,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充滿了疑惑,他試探地開口問道:“傻柱,你該不會也對秦京茹有意思吧!”
何雨柱狠狠地白了許大茂一眼,滿臉不耐煩地說道:“我現在的女人已經多得像天上的星星了,我還要那麼多乾啥,難道不嫌麻煩嗎?”
聽到這些話,許大茂臉上露出“嘿嘿”的傻笑,那笑聲仿佛夜梟的叫聲,令人毛骨悚然。他一邊點頭哈腰,一邊像隻老鼠一樣倒退著出了房間。
在許大茂的精心安排下,進城來相親的秦京茹,猶如一隻被牽走的羔羊,直接被許大茂帶出了四合院。
許大茂帶著秦京茹,來到外麵找了一個飯店。點了好幾個肉菜,那肉菜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仿佛是勾人魂魄的妖姬。又上了兩大碗米飯,那米飯粒粒飽滿,宛如珍珠。
秦京茹看著自己麵前桌子上的飯菜,嘴巴像被施了魔法一樣,不停地吞咽著口水,那口水仿佛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最終,秦京茹還是強壓下立刻動筷子的衝動,有些不解地問道:“大茂哥,你今天怎麼想起請我來這麼好的地方吃飯了?這樣多浪費錢啊。”
何雨柱卻是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大手一揮,說道:“京茹,你就放心大膽地吃,這是哥請你的!”
秦京茹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有些羞澀地問道:“那個,咱們是不是還要等等,你不說給我介紹的那個相親對象,怎麼到現在還沒來?”
許大茂先是賊頭賊腦地抬頭看了看周圍吃飯的人,這才把聲音壓得像蚊子叫一樣,說道:“咱們先吃吧!等回頭吃完飯我再和你詳細說。”
秦京茹聽到這話,也不再客氣。拿起一旁的筷子,就開始慢慢吃飯,一開始還能維持一下淑女的形象。可是到了最後,秦京茹就像餓了三天三夜的餓狼,直接開始狼吞虎咽。
兩人吃完飯,許大茂看著對方那露腳趾頭的鞋,就像看到了破銅爛鐵一樣,又帶著對方去了一趟百貨大樓,給對方買了一雙花布鞋。
兩人步出百貨大樓,尋覓到一處無人的僻靜之所,方才坐下來休憩。
甫一坐下,許大茂便如決堤的洪水般,滔滔不絕地訴起苦來,滿腹牢騷地嘟囔著:“京茹啊,我就跟你直說了吧!哪有什麼小宋相親,其實就是我自己想找個對象,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聽到這話,秦京茹並未露出絲毫驚訝之色,而是神情專注地凝視著對方,滿臉狐疑地開口問道:“你不是和我堂姐在一起了嗎?”
許大茂眼見對方毫無驚色,竟然還有閒心向自己發問,不由得眨巴著眼睛,信誓旦旦地說道:“絕無此事,當初我不過是看你姐家生活窘迫。想著大家都在一個院子裡,能幫襯一下就幫襯一下!
我萬萬沒想到,當初的一番好心,竟然讓你堂姐纏上了我。這段時間,我每次去相親,你姐就像幽靈一樣冒出來,給我搗亂!”
秦京茹眨巴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好奇地追問道:“你既然不情願,她能怎樣給你搗亂呢?”
許大茂的臉色愈發漲得通紅,氣憤填膺地吼道:“你是不知道你堂姐在這件事上,究竟有多麼令人作嘔!你說她平日裡,也沒見她給我洗過幾件衣服。可一旦有人給我介紹對象,她就像隻哈巴狗似的,屁顛屁顛地跑到我家來,又是洗衣服,又是收拾房間。
而且,洗衣服的時候,她還故意把我的內褲放在最顯眼的地方,生怕彆人看不見!你說我又不是傻柱那憨貨,我好歹也當過科長,這些小伎倆,我豈能看不明白?”
秦京茹卻是有些答非所問,猶如一隻好奇的貓咪,眨巴著眼睛問道:“大茂哥,你剛剛說你當過科長!那你現在是?”
聽到這話,許大茂猶如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裝作一臉氣憤的模樣,叫嚷著:“說起來這事也怨我,因為我離婚,被我那前妻給舉報了,害的我現在隻是一個放映員!”
秦京茹眨眨眼,猶如一個天真無邪的孩童,好奇的問道:“大茂哥,我能問一下,你為什麼會離婚嗎?”
許大茂臉上恰到好處地露出一臉為難的樣子,猶如一個被欺負的小媳婦,開口說道:“唉!有些家醜罷了,我那前妻不守婦道,再加上生的孩子也不是我的!沒有辦法,我隻能離婚了。”
秦京茹聽到這話,猶如一隻餓虎撲食,一把握著許大茂的手。她的眼神猶如一汪清澈的湖水,一臉真誠的說道:“大茂哥,你放心,你要是娶了我,我一定遵守婦道,每天等著你回來,哪裡也不去!”
許大茂心裡跟明鏡似的,他清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在適當的時候把手抽了出來。
同時,他的語氣猶如春風般和煦,關心的問道:“京茹,你回去的車,最晚幾點?不行你就和我回四合院,去你姐家將就一晚。”
秦京茹抬頭看了看天,猶如一隻受驚的小鹿,有些為難的說道:“沒有車了,說是最後一班車三點發車。看來我是趕不上了!聽你這麼一說,我也不太願意去我姐家住了。實在不行,我就抄小路走回去吧,快點走的話,天黑之後我應該還能走回去!”
許大茂亦是故作一臉關切地言道:“那可不行,如此我怎能安心!這樣吧,你既然不願回四合院住,正巧我有一友,他那有處空房。我帶你過去歇宿一晚,你若想歸家,便明日上午再行離去。”
秦京茹聞得此言,遂不再言語。此事,便這般默認了下來。她低著頭,如同一隻溫順的綿羊,默默地跟隨著許大茂,朝著遠處行去。
在許大茂的巧舌如簧之下,秦京茹如那迷途的羔羊,就這樣將自己托付給了許大茂。
而得償所願的許大茂,如那偷腥的貓兒,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悠然自得地抽著煙。他心中暗自思忖著,待到秦淮茹目睹自己得到其堂妹時,將會是怎樣一副精彩的表情。
如此一想,許大茂愈發興奮,那嘴角的笑容,恰似那盛開的桃花,始終未曾凋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