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無知仿若無知無畏的孩童,棒梗在少管所的這段時光,張小花每天都要在院子裡大肆吹噓少管所裡麵是如何的美好,美好得猶如天堂一般。
時光荏苒,三個月轉瞬即逝,這一天,棒梗被公安送了回來。
然而,眾人在看到棒梗的一刹那,皆是哄堂大笑起來。
此時的棒梗,往昔的囂張氣焰早已蕩然無存,腦袋低垂著,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渾身更是呈現出一副有氣無力的萎靡之態。
張小花看到自己兒子這般模樣,急忙跑過去,緊緊抱住棒梗,滿臉氣憤地嚷道:“是哪個天殺的,竟敢如此虐待我的兒子!棒梗,你告訴媽媽,媽媽和你去找他,咱們去賴在他家不走!”
直到被母親緊緊抱住,棒梗這才“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他一邊哭泣,一邊哭訴道:“我再也不去了,裡麵的人都打我!我真的再也不去了,我好想回家!”
張小花看著兒子的慘狀,抱著棒梗就朝家走去。一路上,她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咱們再也不去了,咱們回家!”
看著漸行漸遠的母子倆,前來看熱鬨的人皆發出一陣哄笑。與此同時,棒梗被改造好的消息,猶如長了翅膀一般,迅速傳遍了整個四合院。
人生的境遇總是各不相同,有人在生氣,有人卻在開心。
此時,軋鋼廠的楊廠長,今日正式被調離軋鋼廠。
與此同時,賀曉梅也收到了上麵的通知,正式接替軋鋼廠,成為新一任廠長。
賀曉梅在成為軋鋼廠的廠長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將何雨柱提拔到了副廠長的位置。
大家都知曉何雨柱的能耐,自然也無人反對。
就這樣,何雨柱順理成章地接替了賀曉梅原先副廠長的職位。
開完大會,又開小會。到了開小會的時候,幾人又開始討論起何雨柱騰出來的後勤主任的位置,究竟該由誰來頂替。
最後幾人議論紛紛,猶如一群嘰嘰喳喳的麻雀,爭論不休。還是曹書記將目光投向何雨柱,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問道:“柱子,你原先可是後勤主任啊,對於這件事,你有何高見?”
聽到曹書記的話語,其他幾人也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紛紛將目光投向何雨柱。
何雨柱見大家都盯著自己,便也不再客氣,如竹筒倒豆子般,將自己原先想好的話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我的想法再簡單不過了,原先食堂主任劉嵐的能力那可是有目共睹的。在劉嵐管理食堂這一攤子事時,也是沒有出現一絲一毫的紕漏。我想,僅憑這一點,她就足以接替我原先的位置了!”
聽到何雨柱的話,幾人也隻是象征性地討論了一番。最後,通過投票,決定讓劉嵐接替何雨柱後勤主任的位置。
到了此時,何雨水本以為自己可以高枕無憂了,沒想到曹書記卻再次開口問道:“俗話說,一事不煩二主,柱子你畢竟是從食堂出來的。說說看,你覺得誰來接替劉嵐擔任食堂主任比較合適呢?”
何雨水完全沒有料到,對方會再次詢問自己的意見。他頓時有些驚愕,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但很快便恢複了鎮定。
何雨水也不拖泥帶水,直接開口說道:“食堂副主任,李樹年就挺合適的!”
何雨柱話一說完,李懷德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猶如春日裡的暖陽,溫暖而明亮。其他人則是有些好奇地看向何雨柱,他們本以為何雨柱會推薦自己的幾個徒弟,卻沒想到他竟然沒有這樣做,這一刻,眾人對何雨柱不禁又高看了一眼。
沒過多久,食堂主任的寶座便塵埃落定,緊接著幾人又開始討論起其他的事情。
當眾人離開房間,踏上回辦公室的歸途時,李懷德快走幾步,如離弦之箭般來到何雨柱身旁。他用手輕輕地捶了何雨柱一下,臉上綻放出如春花般燦爛的笑容,開口說道:“柱子,謝了!”
看著漸行漸遠的其他人,兩人心有靈犀地相視一笑,而後各自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很快,廣播裡便傳來了幾人的人事調整信息,廣告欄上也貼上了他們的相關資料。
於海棠在廣播室裡,緊握著手中的人事任命書,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家怎麼也想不通,明明當初看著傻柱都已經病懨懨地躺在床上,仿佛風中之燭,隨時可能熄滅。卻沒想到他病愈之後,這高升的速度猶如火箭一般,一飛衝天。
一想到如今自己和姐姐家的狀況,玉海棠的心中再次湧起了一絲失落。若是當初自己的父母沒有做得那麼絕情,或許憑借著這層關係,自己現在也能當個官了吧!
就在於海棠還在愣神之際,許大茂便像一隻偷腥的貓一樣,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慢悠悠地走了進來。
於海棠望著走進來的許大茂,臉上瞬間浮現出如寒霜般的不耐煩。她的話語更是像被寒風拂過的琴弦,帶著些許不悅的顫音說道:“許科長,不知您大駕光臨我這廣播室,所為何事啊?”
許大茂則是一臉諂媚的笑容,宛如一朵盛開的菊花,開口說道:“海棠啊,我這不是給你送稿子過來嘛,下午吃完飯你就把這給廣播出去。還有就是,這不馬上要吃飯了嗎?我特意來叫你一起去食堂吃飯。放心,我請客!”
看著許大茂那副嘴臉,於海棠從內心深處,就像被一隻蒼蠅纏上了一般,開始對許大茂心生反感。她不耐煩地說道:“稿子許科長你就放桌子上就行,至於吃飯的事就免了吧!我一會去一食堂,和秦淮茹一起去打飯。你確定要和我一起去嗎?”
見海棠如此回應,許大茂有些氣惱地說道:“於海棠!你要這麼玩,那就沒意思了!我想我什麼意思,你應該心知肚明,不需要我把話說得如此明白吧!你應該清楚,楊廠長已經被調走了,以後在這宣傳科,你可彆再指望他小楊來給你們撐腰了!以後你可得想明白了,在這裡誰能保得住你!”
於海棠聽到許大茂的話,臉色微微一變。然而,她的語氣卻如鋼鐵般堅硬,沒有絲毫退讓之意,直接說道:“許大茂,我也告訴你一聲,你可得想清楚了。我雖然和我姐家關係不睦,但畢竟那也是我姐。你猜猜到時我姐夫會不會管我!”
剛剛還得意洋洋的許大茂,聽到於海棠的話,如遭雷擊,渾身一個激靈,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比翻書還快。他陪著笑說道:“海棠,你看你,我這不是和你開個玩笑嘛!你咋還急眼了呢!我這純粹就是想請你吃個飯,畢竟我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你放心,我絕對沒有什麼彆的歪心思!你要是不願意,我現在就走!”許大茂話一說完,便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快速地退出了房間。
看著對方離去,於海棠心裡這才如釋重負,長舒了一口氣。可一想到剛剛自己說的話,心裡又像被千萬隻螞蟻啃噬般,再次莫名地煩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