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點的鐘聲如洪鐘般響徹,原本還沉浸在夢鄉的何雨柱,猶如被驚擾的雄獅,猛地睜開雙眼,然後像幽靈般輕輕地坐起身子。
這時,一旁的於莉,睡眼惺忪,宛如一隻慵懶的小貓,迷迷糊糊地開口問道:“你真的要去嗎?再怎麼說那也是自己養大的孩子,如此行事,是否妥當?”
何雨柱在黑暗中,一邊迅速地穿著衣服,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嗯!必須得去,我竟然養出了兩隻白眼狼,若不采取行動!我總覺得自己心裡猶如被千萬隻螞蟻啃噬般難受!”
聽到何雨柱這般堅決,於莉也不再規勸什麼。隻是輕聲呢喃了一句:“那你自己小心點!”
於莉話畢,也不等何雨柱回應。如一條靈活的魚兒,一個翻身,便繼續沉入了夢鄉。仿佛她剛才的詢問,隻是一句稀鬆平常的問候語,絲毫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穿好衣服的何雨柱,如鬼魅般閃身消失在了房間。
須臾之間,何雨柱便出現在了國賓館附近。
站在黑暗中的何雨柱,宛如一座雕塑,靜靜地凝視著國賓館那邊閃爍著微弱光芒的燈光。下一刻,他如同變戲法一般,直接召喚出自己的飛劍,如飛鳥般輕盈地踩了上去。
當何雨柱如仙人般漂浮在李平福窗戶外麵,透過窗戶望著裡麵呼呼大睡的李平福時。
下一刻,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如毒蛇般的狠辣,本欲直接動手,給對方一個了斷。
然而,當他看到李平福撅著屁股,睡得無比香甜的模樣,何雨柱心中突然湧起另一種念頭,同時也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
隨後,何雨柱手臂輕揮,那原本緊閉的窗戶,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自然而然地開啟。何雨柱如同鬼魅般,悄然無聲地進入房間。
他凝視著床上鼾聲如雷的李平福,手臂再次揮動。刹那間,那原本還在呼呼作響的李平福,如遭重擊,直接昏厥過去。
緊接著,何雨柱再次抬手,兩道淩厲的風刃激射而出。下一瞬,李平福的右手和左腿,如同被斬斷的枯枝,齊齊掉落。鮮血如泉湧般汩汩流出,瞬間染紅了下方的床褥。然而,即便如此,李平福依舊沒有絲毫清醒的跡象。
何雨柱完成這一切後,望著那不斷冒出鮮血的部位,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恐懼。他急忙取出自己精心調配的上好金瘡藥和紗布。
下一刻,空中仿佛有一雙無形的巧手,開始為對方上藥、包紮。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仿佛在嗬護一件珍貴的寶物。
包紮完畢後,看著掉落在地上的手和腿,何雨柱手臂一揮,那剛剛切下的手和腿,如同被風吹走的落葉,輕飄飄地從窗戶飄出,落入遠處的草叢中。緊接著,幾隻野狗如餓虎撲食般狂奔而來,對著地上的手和腿開始瘋狂撕咬。
做完這一切,何雨柱滿意地審視著自己的“傑作”,然後冷漠地看了李平福最後一眼,便如幽靈般悄然無聲地來到窗戶外麵。
何雨柱臨走時,還不忘將窗戶從裡麵緊緊關好。完成這一切後,他的身影才如煙霧般漸漸消散在國賓館附近。
李平安似乎與自己的弟弟之間,存在著某種神秘的心靈感應。就在何雨柱殘忍地切掉李平福的手腳時,李平安如觸電般猛地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他像一條被驚擾的蛇,掙紮著坐起身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迷茫地看著房間裡的環境。
李平安的起身動作,猶如一把利劍,刺破了一旁劉娟的美夢。醒來的劉娟,看到李平安的模樣,心中不由得湧起一絲不悅,嘟囔道:“你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兒搗鼓什麼呢?”
望著劉娟那不耐煩的神情,李平安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小心翼翼地輕聲說道:“我實在有些放心不下小弟,我想去看看他!”
看到李平安那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劉娟的臉色愈發難看,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說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大半夜的瞎折騰什麼!況且,我在睡覺之前已經讓人在平福門口站崗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要不你自己去門口看看!”
聽到劉娟的話語,李平安沒有絲毫的遲疑。他迅速披上一件衣服,輕輕地把房門打開一條縫隙。接著,他像一隻警覺的貓,將頭小心翼翼地探了出去。當他看到走廊對麵門口站著兩個人時,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李平安這才放心地抽回腦袋,回到床上,像一隻溫順的綿羊般躺回了劉娟身邊。
看到李平安回來,劉娟的臉上依然寫滿了不耐煩,沒好氣地說道:“怎麼?看完就放心啦!你呀,真是的,這種事我能不注意嗎?你還值得這麼大驚小怪的,非要去看一眼,難道你是對我不放心嗎?”
李平安摸了摸自己的頭,“嘿嘿”傻笑說道;“我這不是有點擔心我弟弟嗎?”
劉娟想了想,直接坐起身子。然後身體後仰,同時拿著枕頭墊在自己腰後。然後又是拿過一旁的香煙,給自己點了一根。吸了一口之後,這才開口問道;“你擔心你弟弟,你怎麼不想明天,和我們一起離開京城呢?去南方生活呢!”
聽到這話的李平安,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到了最後隻是閉口不言。
看著李平安不說話的樣子,劉娟眼裡全是鄙夷神色。嘴裡也是不耐煩的說著;“”你怎麼想的,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磨嘰?這事你有什麼好猶豫的,就那樣的女人你相中他什麼呀?
還有就他那樣的女人,還能教好孩子出來!你要是不願意帶著孩子,咱們還年輕大不了到了南方,我給你生幾個孩子。然後咱們好好教育孩子,指定比你這幾個孩子強。你看看你那幾個孩子,對你哪有什麼尊重。全是一副沒大沒小的樣子!”
聽到這話李平安,心裡不斷的掙紮。有些苦惱的說道;“那畢竟是我自己的孩子,我真的有些不忍心扔下孩子這麼做!”
劉娟看到李平安的樣子,繼續說道;“我都說了,我回到南方我給你生幾個,你要是真的不忍心,你明天淨身出戶,把這裡的東西都留給他們娘幾個。反正你要想明白,你在這裡隻是一個食堂副主任。而且現在你也沒有了工作,你要是和我去南方,我指定讓你直接做主任,手底下管著一幫人。那樣多威風,不比在這裡受這窩囊氣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