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剛剛落下帷幕,許多客人尚未來得及離去。
坐在何大清身旁的女人,眼睜睜地看著何雨水站起身來,開始收拾東西。她心急如焚,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用腳在桌子下麵狠狠地踹了何大清一腳。
何大清隻覺得腳上一陣刺痛,滿心好奇地轉頭看向身旁的女人。
何大清看到女人投來的眼神,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但是轉頭環顧了一下現場,那些還未走完的人。
心裡有些顧慮的何大清,裝作並未領會對方的指示,而是若無其事地轉過頭去,繼續與自己的親家把酒言歡。
女人看著何大清的模樣,心中的怒火猶如火山噴發一般。然而,當她看到何雨柱已經穿好衣服,站在門口與離開的人交談時,心中的緊張稍稍舒緩了一些。
沒過多久,就見何雨水回來拿起東西,一副準備離開的架勢。女人心急如焚,如坐針氈,猛地站起身來,扯開嗓子大聲喊道:“雨水,你等會兒!你爸有話跟你說!”
原本正在收拾東西,準備自己帶回家的何雨水,聽到這句話,腳步戛然而止。她轉過頭,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何大清。
何大清被看得如芒在背,這才極不情願地站起身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一旁的女人見狀,怒不可遏,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女人罵完何大清,開門見山地說道:“雨水,我們這不是剛才聽你們說,你哥病了,你爸這不正尋思著回北京去看看你哥嘛。他那個意思,是想問問你要不要一起去?”
何雨水聽到女人的話,臉上寫滿了不屑和嘲諷。她瞅了瞅周圍還沒走的人,雲淡風輕地說道:“沒空!你們自己玩兒去吧!”
女人見何雨水竟敢拒絕自己,頓時急了,忙開口道:“你這孩子咋這樣呢?人家你哥知道你結婚了,大老遠跑來給你道喜。你哥病了,你連去看看都不願意!你覺得這樣合適不?”
何雨水才懶得理女人說啥呢,她把目光投向何大清,平靜地說道:“你可想好了哈,我哥當初就答應了你一個條件,就是等你老了給你養老。你確定現在就要去找他?還有哦,你得想清楚他是啥樣的人。我跟你講,你心裡得有點數。彆為了那些雞毛蒜皮的事兒,把那最後一點情分都給浪費了!”
本來還在故作姿態的何大清,聽到女兒這麼說自己,手裡的酒杯“咣當”一聲,重重地蹲在了桌子上。
與此同時,何大清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大聲嗬斥道:“有啥不行的!我是他爸,我去看看他咋啦!當爹的看自己兒子天經地義,還用得著你教!”
何雨水卻滿臉的鄙夷,冷笑著說:“你確定,他是你兒子?還是說,他真把你當爹看了?”
何雨水說完,看著臉色鐵青的何大清,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繼續說道:“你可想明白了,你那些年對他做的那些事,他不來找你麻煩就算是對你最大的恩賜了。那次為了對付易中海才答應等你老了給你養老,你現在過去。那你可就是自討沒趣,我可告訴你。你要是不知道好歹,到時候有你哭的!”
何大清聽到自己女兒如此這般言語,臉上猶如被人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一時之間有些掛不住。他厲聲嗬斥道:“我有何懼之有?我乃他老子,他乃我兒子,我去找他,那可是天經地義之事,我何懼之有!他給我養老,亦是天經地義!”
何雨水看著何大清的模樣,嘴角微微一撇,不鹹不淡地說道:“隨你,你愛咋做就咋做。隻要彆來煩我就行!我才不會跟你去北京呢,我作為一個女兒,還是好心勸你一句。彆去招惹他,也收起你那些不該有的小心思。
他可不是你能掌控的,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如今整個四合院,都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老老實實。沒有一個人,敢在他麵前囂張!你可彆以為你是他父親,他就不敢對你動手。我告訴你,一旦你用了那一次機會,他肯定會對你動手的!話我就說到這兒,你自己看著辦吧!”
何雨水話畢,便不再理會何大清,轉身對著一旁的新郎說道:“咱們先把東西放回家,待會兒再過來!”
新郎聞聽何雨水所言,也是急忙跟隨著她一同離去。飯店裡瞬間變得空蕩蕩的,隻剩下寥寥幾人還在這裡喝酒。
另一邊的於莉,猶如一道閃電,將車開到郊區無人的僻靜之地。下車後,她輕車熟路地把車如變魔術般收了起來,下一刻整個人便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了原地。
於莉駕輕就熟地,如穿越時空般出現在了自己家中。
於莉的突然現身,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直接將房間裡的高桂英驚得目瞪口呆。她張大嘴巴,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於莉仿若未聞,又似視而不見。她自顧自地來到何雨柱身旁,如同變戲法般拿出何雨水給的糖果,放在何雨柱麵前。
做完這一切,於莉一邊小心翼翼地用手抱著糖,一邊輕聲說道:“這是雨水那丫頭,托我給你帶的糖,你快嘗嘗甜不甜!”
說著,於莉便將包好的糖,輕輕地放進了何雨柱的嘴裡。
何雨柱把糖放進嘴裡,臉上綻放出如春花般的笑容,說道:“嗯!喜糖就是甜!怎麼樣,事情都辦好了?”
於莉毫不客氣地回應道:“我辦事,你就把心放進肚子裡吧!這裡的事,就全權交給你了,我飯店那邊還有一攤子事呢,我得先閃人了!”於莉話音未落,便如一陣風似的再次消失在房間裡。
看著高桂英,她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久久沒有回過神來。若不是桌子上的糖果還在,就好似於莉從未曾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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