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東西的王玲玲,語氣冷若冰霜,仿佛能凝結周圍的空氣,她淡淡地說道:“你同不同意,有用嗎?我的戶口,在你家戶口本上了嗎?你有什麼權利決定我的事情?”
王玲玲的父親,聽到自己女兒這番話,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雄獅,再次重重地一拍旁邊的桌子,震耳欲聾的聲音在房間裡回蕩,他大聲地吼道:“你是我閨女,我是你老子!你的事,我怎麼就不能做決定了。你嫁給誰,得我說了算。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
聽到自己父親這樣說,王玲玲就像一座壓抑已久的火山,在這一刻終於噴湧而出,她把手裡的衣服用力地往炕上一扔,眼睛布滿血絲,通紅地瞪著自己的父親,聲嘶力竭地吼道:“為了我好!有你這麼當父親的嗎?我為什麼離婚?你不知道嗎?”
王玲玲的父親,看到自己的女兒竟敢如此放肆地對著自己大吼大叫,他的怒火更盛,猛地站了起來,伸出手指,直直地指著王玲玲,如同審判者一般,怒聲說道:“你沒本事管住自己的老公,你離了婚,你衝我吼什麼?”
王玲玲毫不退縮,她的眼神如利劍般鋒利,直直地刺向自己的父親,大聲地吼道:“你見過咱們周圍前後兩村,誰家嫁閨女敢要六十萬的彩禮!當初為了你那六十萬的彩禮,你知道我嫁過去過的那是什麼日子嗎?天天當牛做馬不說,還得受著人家的白眼。我在人家多吃口飯,那就是犯罪!我當初嫁過去,你要是多少讓我帶回去一點。我也不至於,混到今天這個日子。這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嗎?我今天好不容易又找了一個,你現在又跳出來,搗什麼亂!你難道真的,要把我逼死你才開心嗎?”
聽到自己女兒的話,王玲玲的父親不由得氣勢弱了幾分,他的聲音也變得低沉了下來,但是依然強硬地說道:“我做這一切,不都是為了你好嗎?我不是想著給你留點兒錢,以後有困難了再給你嗎?”
王玲玲聽到父親的話,不禁啞然失笑。她凝視著父親,語氣如寒冰般冷酷,說道:“你說這話,自己可信?想當初我被趕回娘家,處境艱難,找你借錢,你卻分文不借。你那四間磚瓦房,我隻求住兩間,你都不答應,還將我趕到這土坯房中。如今,你居然還有臉跟我說這些!”
王玲玲的兩個兄弟,眼見父親低頭不語,也挺身而出,對著王玲玲說道:“咱爸不讓你住,還不是因為你帶著兩個拖油瓶?你若沒有這兩個孩子,咱爸怎會不讓你住?又怎會將你趕到這裡來?”
王玲玲見兩個兄弟竟敢站出來說話,當即怒聲嗬斥道:“你們真當我不知你們的心思?無非是覺得我帶了兩個孩子,難以再將我售賣第二次罷了!你們就是因此才將我驅趕出來的吧?”
王玲玲的父親,頓時怒氣衝衝,吼道:“你胡言亂語些什麼?什麼叫賣你第二次!”
王玲玲直接冷嘲熱諷道:“我胡言亂語?你可敢對著王家的列祖列宗發誓?你敢說你從未有過此等念頭!單是我回來這一年,你們就逼著我想親多達六十餘次。
你不就是嫌我賣不出去嗎?而且我當初說這房子漏雨,讓你們來幫忙修繕,你們呢?可有一人前來?最後還是我一個女人爬上屋頂,自己和泥修繕。
我向你們討要二畝地,說是自己耕種。你們連那二畝地都舍不得給我。我好不容易養了幾隻雞,你們轉身就將它們宰殺。你們真當我一無所知,真當我不知你們的所思所想嗎?”
王玲玲的父親直接一瞪眼,說道;“甭管怎麼說,你是我女兒,你的事兒我說了算。沒有我從點頭,你就不允嫁過去!”
王玲玲見了對方一眼,冷冷的說道;“你說了算?你有我的戶口本嗎?你有什麼呀?當初我離婚的時候,說把戶口落到你們家。你們連落都沒有讓我落,我現在是自己一個戶口本,你有什麼權利給我做主!有本事你去何家要錢,你要是能要來,那是你的本事,你要要不出來,你衝我發火也沒有用!”
王玲玲的母親,看著自己的丈夫和女兒爭吵的這個樣子。再加上周圍鄰居,也都是探過頭來。看著這裡,最後推推了自己的丈夫說道;“行了,你少說兩句吧!孩子的事孩子願意,你就彆管了。你趕緊帶著兒子回去吧,彆讓人家看了笑話!”
王玲玲的父親,看一眼在院子外邊看熱鬨的鄰居。對著王玲玲說道;“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不孝女?”說完,直接離開了土房子。
王玲玲的兩個弟弟,和兩個弟媳。臨走時候,也是狠狠的瞪了王玲玲一眼,嘴裡也是罵罵咧咧的,跟著一起離開了土房子。
看到其他人都離開。王玲玲的母親有些苦澀的說道;“玲玲,這是何苦呢?大家都是一家人,沒有必要把事情鬨得這麼僵。”
王玲玲隻是冷冷的看著自己母親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自顧自的,開始整理著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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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女兒不說話,王玲玲的母親也過去就要幫忙。
看到自己母親想過來幫忙,王玲玲語氣冰冷的說道;“媽,你也走吧!一會他就要過來幫我搬家了,畢竟我們現在沒有結婚。你見了麵也不知道說什麼,那樣更加尷尬,你還是走吧!”
王玲玲的母親,看著自己的女兒。有些苦澀的說道;“玲玲,你這麼做值得嗎?他都比你爸還大,你這麼作賤自己,真的好嘛?”
王玲玲凝視著自己的母親,心中如波瀾壯闊的大海般洶湧澎湃,猶豫再三,終於還是鼓起勇氣開口說道:“我不僅要嫁給他,還得儘快懷上孩子,為他再生一個。”
王玲玲的母親,聽聞女兒所言,臉上仿佛被寒霜籠罩,滿是苦澀地說道:“你這孩子,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啊?他年事已高,萬一哪天撒手人寰,你該如何是好?”
王玲玲望向屋外,眼神如那縹緲的雲霧般悠遠,幽幽地說道:“你真的以為我嫁的是他嗎?我唯有懷上他何家的孩子,我的後半輩子才能衣食無憂。我不相信那位,會真的狠心不管他這親大哥。隻要我後半輩子不嫁人,哪怕對方隻是從手縫裡漏下一絲一毫,我都可以衣食無憂。”
王玲玲的母親看著自己的女兒,嘴唇輕顫,似有千言萬語卻又難以啟齒,最終隻是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宛如那被風摧殘的殘花,說了一句:“我先走了,有事你就回家裡來!”言罷,轉身如那離弦之箭般出了房間。
望著母親漸行漸遠的背影,王玲玲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下,怎麼也止不住。她整個人如那被抽走脊梁的木偶,軟綿綿地趴在炕上,嗚嗚地哭泣起來,那哭聲如泣如訴,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悲傷都傾訴出來。
哭了許久許久,王玲玲才漸漸止住了那如潮水般的傷心。她擦了擦那如珍珠般晶瑩的眼淚,洗了一把臉,仿佛要洗去所有的痛苦與哀傷。然後,她開始繼續收拾房間裡的東西,動作如那機械般生硬,卻又帶著一種決絕。
當天晚上,王玲玲便帶著自己的兩個孩子,大大方方的住進了何玉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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