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柱死死地盯著對方身上的石頭,猶如餓狼看到了食物一般,開口說道:“對,你把這個石頭拿過來,讓我看一下。”
祁同偉聽到何玉柱的話,卻猶如雕塑般一動不動,並未按照何玉柱的指示去做。他自顧自地,將石頭緊緊地塞回了自己的胸口,仿佛那是他生命中最珍貴的寶物。然後,他毅然決然地開口拒絕道:“不行,這是我母親臨終前給我的石頭!我一直視若珍寶,帶在身上,從未想過讓任何人看過摸過!”
聽到祁同偉這樣說,何玉柱心中暗叫不好,他知道今天的事情怕是有些棘手了。他沉思片刻,才緩緩開口說道:“這樣吧!你對梁璐並非真心喜歡,你今日之所以向她求婚,無非就是想借她之力,往上攀爬。即便你搭上了梁璐這條線,最多也隻能爬到一個省公安廳廳長的位置。可你若將這石頭給我,無需你下跪,我便可將你送至更高的位置,你意下如何?”
何玉柱的話音剛落,不僅是周圍看熱鬨的其他人,就連坐在地上一臉灰敗的侯亮平,眼中也都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光芒和算計。
一個省公安廳廳長的職位,對於何玉柱來說,或許隻是微不足道的存在。然而,對於那些普通民眾而言,那無疑是高不可攀的巔峰。
看著還在猶豫不決的祁同偉,何玉柱繼續火上澆油道:“你還在猶豫什麼?你這一跪,便如同失去了最後的尊嚴。如今,你隻需將那石頭交給我,我就能將你送上青雲之路。或者,我還可以將你調至北京,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
聽到何玉柱的話,祁同偉如雕塑般佇立原地,呼吸變得粗重,仿佛風箱在拉扯。他的一隻手緊握著鮮花,另一隻手則如同鐵鉗般死死捏住胸口的石頭。沉思許久,他終於抬起頭,目光如炬,看向何玉柱,開口問道:“這難道不就是一塊普通石頭嗎?而且我之前也找過人鑒定過了,絕非什麼名貴之石!”
何玉柱毫不掩飾,直言不諱道:“嗯,確實如此!於你們而言,它或許隻是一塊平凡無奇的石頭。然而於我而言,它卻宛如稀世珍寶,我也是為了這寶貝,才不辭辛勞來到此地!”
正當祁同偉猶豫不決之際,梁璐身著一襲絢麗的小花裙,腳蹬高跟鞋,如一隻高傲的孔雀,踏著清脆的腳步聲,從教室樓裡款款而出。她被眾人簇擁著,宛如女王降臨,來到草坪上,靜候祁同偉的下跪求婚。
望著漸行漸近的梁璐,又瞧了瞧滿臉笑容的何玉柱。站在中間的祁同偉,一隻手如溺水者緊攥救命稻草般死死握著鮮花,另一隻手則如同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般死死抓著石頭。他的內心猶如波瀾壯闊的大海,正在進行著一場激烈的天人交戰。
最終,祁同偉對著何玉柱,小心翼翼地試探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她的父親可是漢東省的省委副書記、省政法委書記……”
何玉柱直接伸手打斷了,還欲言又止的祁同偉,滿臉不耐煩地說道:“我知道,不就是梁群峰嗎!雖然我如今無權無勢,但我還真沒把他放在眼裡!”
剛剛走下來的梁璐,看著祁同偉的模樣,心中暗自嘀咕,可能事情出現了變故。但當她聽到對麵男人對自己父親的不敬之辭時,頓時怒發衝冠,雙眼如噴火般瞪著何玉柱,語氣冰冷地質問道:“你是誰?竟敢如此稱呼我父親?”
何玉柱對怒目而視的梁路視若無睹,反而對著還在猶豫不決的祁同偉說道:“你可要想清楚了,來我這邊,你隻需把石頭給我。無需下跪,去了那邊,隻要你跪地求饒,也能跪出一個祁廳長的位置來。”
此時站在中間的祁同偉,再次凝視著手中的鮮花和石頭。然而,內心卻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回響,告誡自己切勿前往梁璐那邊。
最終,祁同偉一咬牙一跺腳,毅然將鮮花狠狠地扔在地上。他雙手捧著石頭,如捧著稀世珍寶般來到何雨柱麵前,彎下腰,恭恭敬敬地將石頭遞了過去。
站在對麵的梁璐,目睹祁同偉的舉動,頓時怒不可遏,扯開嗓子大聲質問:“祁同偉,你竟敢如此!你可想好了,你若得罪我,我定讓你一輩子都無法離開那窮鄉僻壤之地!”
梁璐話音剛落,卻驚覺祁同偉壓根沒有正眼瞧自己一下。氣急敗壞的梁璐,對著何玉柱歇斯底裡地威脅道:“你算哪根蔥?你敢告訴我嗎?我定會讓你今日無法踏出漢東省半步!”
何雨玉柱不慌不忙地伸手接過祁同偉遞來的石頭。下一刻,他將石頭在手中輕輕拋起,仿佛那石頭是一件精美的玩具。看著滿臉怒容的梁璐,他心情愉悅地說道:“喲!梁老師這就沉不住氣了?”
梁璐眼睜睜看著即將到手的鴨子飛走了,又感受到周圍人投來的異樣目光,心中的怒火愈發洶湧,如火山噴發一般。最後,她對著何玉柱咬牙切齒地吼道:“你給我等著,此事咱們沒完!”說完,便轉身要離開。
何玉柱卻毫無放過對方的念頭,嘴角掛著一抹戲謔的笑,接著說道:“不是吧,梁老師,你讓我等著。這得等到猴年馬月啊?你好歹給個準信唄!你要是說二十分鐘能叫來人,我就等你二十分鐘。可你要是超過二十分鐘,那我可就腳底抹油——開溜了!”
本來要轉身離去的梁璐,聽到這話,如遭雷擊,直接呆立在原地,然後猛地轉過身來。她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猶如那被暴風雨摧殘過的花朵,猙獰扭曲,咬牙切齒地說道:“用不了二十分鐘!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去給我父親打電話。”
何玉柱卻不知死活地喊道:“梁老師,那你可得快點兒啊!趕緊催一下他們,麻溜的!我最多等你二十分鐘,超二十分鐘,我可就像那脫韁的野馬一樣,跑得沒影兒了!”
被氣得七竅生煙的梁璐,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根本沒有過多思考。她一邊抹著不斷滾落的眼淚,一邊像離弦的箭一樣,快步朝著教師樓狂奔而去。然後如一頭凶猛的野獸,闖進了門衛室,一把抓起電話,毫不猶豫地給自己的父親撥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後,她便聲淚俱下地哭訴著,將自己這邊的事情誇大其詞地告訴了自己的父親。
直到聽到父親保證會派人過來,梁璐這才如釋重負,極不情願地放下電話,然後得意洋洋地走出了教室樓。來到外麵,她滿臉怒容,惡狠狠地瞪著何玉柱,仿佛生怕對方會突然逃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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