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偉凝視著侯亮平那猙獰的麵容,沉凝地說道:“猴子,你要明白,即便沒有我,以你當時的家庭地位,也未必能追到鐘小艾!”
聽到這話,侯亮平蜷縮在角落裡,用槍指著祁同偉,滿臉猙獰地吼道:“你胡言亂語!我都謀劃好了!隻要你答應了梁璐,她那蠢女人必定傷心欲絕。到時候我給她下點藥,用那人的話說,我可以先上車後補票。如此一來,所有問題都能迎刃而解。你為何就是不同意梁璐的請求?去向梁璐求婚!”
祁同偉聽到這話,一臉狐疑地看著侯亮平,麵帶微笑地問道:“你們二人的事情,與我向梁璐求不求婚有何關聯?”
侯亮平仿若破釜沉舟,又似臨死前無所顧忌,直接扯開嗓子喊道:“有何關聯?關係重大!你以為我不知曉嗎?鐘小艾心儀之人是你,她讓我追求她,無非是想借此接近你。這些年,她還妄圖通過我給你送東西。她卻不知,那些東西都被我以你的名義退了回去。”
然而,侯亮平的這番言辭,通過攝像頭和監聽設備,清晰地傳回了指揮中心。站在指揮中心的鐘小艾,聽到這話,臉色愈發難看,甚至到了最後,都開始咬牙切齒。心中暗想,待到侯亮平被抓回來後,自己定要托人,好生“關照”一下這侯亮平。
而聽到這話的祁同偉,卻顯得異常沉穩,臉上沒有絲毫波瀾,語氣輕鬆地說道:“退了便退了吧!我並不在意,當時你若真給我送來了,反倒會成為一種困擾。你給我退回去,倒也省得我找借口了。說實話,此刻我還得感謝你呢!”
侯亮平目睹自己引以為傲之事,在祁同偉口中竟是如此平淡無奇,滿不在乎。
此時的侯亮平,防線瞬間崩塌。他從角落裡站起身來,手持槍支,向前邁了幾步。距離祁同偉僅有兩三步之遙,方才停下,低頭凝視著祁同偉。
稍過片刻,侯亮平方才開口道:“你有何資格如此對我?我告訴你,你我並無太大差彆!你不過是從農村走出,有何資格輕視我?若無那人相助,現今,恕我直言,我們的身份恐怕早已顛倒。我怕是要進來抓捕你祁同偉了!”
祁同偉亦從馬紮上站起,平視著侯亮平。望著幾步之外的侯亮平,他語氣堅定地說道:“嗯!的確,若按我倆原本的命運軌跡,若無公子出現。你確實會成為鐘家女婿,而我也會成為祁廳長。這便是你我二人的原本宿命!”
侯亮平聞得祁同偉此言,臉上的猙獰之色愈發明顯。他放聲大笑,“哈,哈,哈”,笑聲過後。侯亮平高聲質問:“為何,你就不能遵循既定的道路前行!”
侯亮平言罷,臉上再度浮現猙獰。他陰惻惻地說道:“我就知曉,我絕不會失敗?我必定會成功的!然而,我不明,他為何偏偏選中了你。為何不選我,莫非是嫉妒我嗎?”
祁同偉語氣沉穩地說道:“那倒並非如此,隻因公子一直對我頗為欣賞,對你卻甚是厭惡。”
侯亮平聞得祁同偉此言,不禁一怔。沉聲道:“為何?為何?他緣何反倒厭我?為何獨獨喜歡你這從農村走出之人?為何周遭眾人,皆喜你!卻無人喜我?我哪點遜於你了!”
侯亮平言罷,便失卻所有理智,徑直向前又邁兩步。以槍直指祁同偉之頭,厲聲質問道:“為何?你告知我為何?為何眾人皆喜你?不喜我!”
祁同偉望著眼前之手槍,迅疾伸手。徑直卡住手槍,侯亮平見狀亦手忙腳亂地扣動扳機。
然手槍僅發出“哢嚓”之聲,卻未見子彈自手槍中飛出。
打掉手槍之祁同偉,疾速靠近侯亮平。一手死死握住槍身,另一手直接扼住侯亮平之脖頸。繼而腳下用力,將侯亮平死死摁於地上。
摁住侯亮平之後,手上使力。直接將手槍,奪過扔至一旁。繼而反手取出一副手銬,將侯亮平之雙手反於身後,直接戴上手銬。
外邊之人聞得動靜之後,亦匆忙持槍衝入。見已被製服之侯亮平,有人趕忙上前相助。
被按倒在地的侯亮平,依舊死死地盯著祁同偉,沉聲道:“為何?你告知我為何?我究竟何處遜於你?你告知我為何?”
祁同偉看著侯亮平的模樣,思索片刻後,對著走進來的人揮了揮手,言道:“你們都先退至門外,我與他再講兩句話!”
聞得祁同偉的指令,所有人並未即刻退出。而是仿佛在等待著某種命令,須臾,眾人才手持侯亮平帶來的手槍,整齊地退至門外,一臉戒備之態。
祁同偉見其他人退出房間,這才開口說道:“你知曉嗎?公子向來喜歡喚我勝天半子!”
躺在地上的侯亮平,奮力抬起自己的頭,看向祁同偉,麵露猙獰之色,問道:“何謂之勝天半子?”
祁同偉亦是開口解釋道:“自我來到這裡,你卻無膽開槍。於原本的命運軌跡中,我都沒有等到你進入房間,我就吞槍自儘。以我一己之命,堵住了整個漢東所有人的晉升之路!”
聞得祁同偉之言,侯亮平亦是明顯止住了掙紮。看向祁同偉,開口說道:“你果真敢如此?我都這樣了,你還在欺騙我,還有意思嗎?”
祁同偉麵無表情地凝視著侯亮平,語氣平緩如靜水,仿佛在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我無需對你隱瞞,在原本的命運軌跡中,我便是如此行事!這便是公子鐘情於我,厭惡你的緣由。
不僅如此,你所做的遠不及我。你當初倉皇出逃後,高小琴甚至未踏足檢察院,便將你的行車路線、車牌號,乃至攜帶手槍之事,毫無保留地和盤托出。而我當初出逃後,高小琴卻對我的行蹤守口如瓶。
還有我手下的程度,即便明知我逃往何處,他也牙關緊咬,絕口不提。反觀你,說實話,你的手下,你的女人,尚未抵達目的地,便迫不及待地將你出賣。正因如此,我們才能如此迅速地找到你藏匿之所。”
聽到祁同偉眼中流露出的篤定,侯亮平如泄氣的皮球般,徹底停止了掙紮。他的眼神中,先前的傲氣如潮水般褪去,頭也如枯萎的花朵般低垂下來。整個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機與活力,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任憑他人將自己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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