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凝視著魏忠賢,那雙眼眸仿若被抽走了所有色彩,變得黯淡無光。為了阻止對方繼續沉淪,他連忙講起一些令人愉悅的事情,仿佛一把利劍,刺破了客廳裡那令人窒息的壓抑氛圍,讓魏忠賢的心情如撥雲見日般豁然開朗。
幾人暢談許久,魏忠賢依舊用那尖細如蚊蠅的嗓音說道:“何總督,雜家前來投奔,不知能否,給雜家一個安身之所。以及讓雜家,能吃上一口熱氣騰騰的飯菜!”
聽聞魏忠賢此言,何玉柱的臉上依然掛著如春花般燦爛的笑容,緩緩說道:“魏大人這話說得就有些見外了,既然大人能屈尊來到我的地盤。我豈會讓大人挨餓受凍,你放心,隻要我有一口吃的,絕對不會餓著你。這樣吧!你暫且住在軍屬大院,如何?”
魏忠賢聞此,心中甚是歡喜。他趕忙起身,帶著自己的人,如影隨形般跟著何玉柱前往那所軍屬大院。
何玉柱這邊剛剛踏出客廳,尚未來得及跨出大門。吳慧芬便如一陣疾風般急匆匆地趕了過來,手中還緊緊抱著一摞文件。她的目光如同兩道閃電,徑直落在何雨柱身上,對於一旁的魏忠賢,甚至連餘光都未曾施舍,便趕忙來到何雨柱身旁,急切地開口說道:“公子,出事啦!”
聽到這話的何玉柱,身體明顯地一顫,仿佛被一道驚雷擊中。與此同時,魏忠賢的心裡卻像是被重錘狠狠敲了一下,咯噔一聲。他心中暗自思忖,難道朝廷下達了抓捕自己等人的文書,已經抵達了西安府?自己是否會成為他人平步青雲的墊腳石?
就在魏忠賢憂心忡忡之際,何玉柱卻沒有那麼多顧慮。他冷靜地說道:“發生了何事,竟讓吳老師如此匆忙趕來!”
吳慧芬心急如焚地說道:“公子,不好了,西寧衛傳來消息。靠近西寧衛的一個村莊,竟然被韃靼土默特部的人給血洗了!”
剛剛還滿臉笑容的何玉柱,在聽到這個消息後,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仿佛被一層寒霜覆蓋,周圍的氣溫也隨之驟降。儘管此時正值炎炎夏日,但周圍的幾人卻如墜冰窖,一股寒意從頭頂直貫腳底。
起初,魏忠賢得知消息並非是來抓捕自己,隻是一個村莊遭異族屠戮時,心中剛剛鬆了一口氣。然而,他很快就感受到了從何玉柱身上散發出來的濃烈殺意,不禁驚愕萬分。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聽到這個消息後,竟然會產生如此巨大的變化。這得殺了多少人,才能擁有如此恐怖的殺意啊!
何玉柱並未理會他人,而是轉頭對吳慧芬說道:“吳老師,你先將魏大人送往咱們軍屬大院。給他安排好住處,這些事情就交由我來處理吧!”
聽到何玉柱這般言語,吳慧芬這才將目光投向一旁的一行人。她仔細打量了一番後,好奇地問道:“魏大人?哪個魏大人?”
見吳慧芬沒有認出對方,何玉柱趕忙開口介紹道:“我說的魏大人,便是那魏忠賢,當年可是朝廷的九千歲啊!”
吳慧芬恍然大悟,連連應道:“哦,原來是魏忠賢啊!我就說嘛,他不是已經被朝廷罷免了嗎?朝廷還下發了海捕文書,要求各州府將他抓捕回京受審呢!”
聽到這話的魏忠賢,剛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心中咯噔一下,充滿恐懼地看向何玉柱。
何玉柱卻是一臉淡然地說道:“罷了,吳老師,您就彆嚇唬魏大人了。您又不是不曉得,魏大人的膽子比那針眼兒還小。這萬一嚇壞了,到時候可如何是好?再說了,咱們何時理睬過朝廷。前來宣召聖旨的人,都被咱們像趕鴨子似的攆走了。
就連那聖旨,都不知道被扔到哪個犄角旮旯去了。您還在乎朝廷的抓捕文書不成!甭管朝廷那邊,他愛咋地就咋地,反正他也沒那個膽量派人,來咱的地盤上抓人。就那幫東林黨的窩囊廢,他們也沒那個膽子,敢來咱們這兒撒野!”
聽到何玉柱的這番話,吳慧芬也是看向魏忠賢,隻見對方原本就蒼白如紙的臉色,被自己這麼一說,此刻更是慘白得如同那被霜打了的茄子。
吳慧芬見狀,臉上也不禁泛起了一絲愧疚之意,輕聲說道:“不好意思,這樣吧,我帶您去住的地方。”說著,便親自領著魏忠賢幾人,朝著軍屬大院的方向走去。
在魏忠賢和吳慧芬離開之後,何玉柱也是急匆匆地趕回了房間,通過空間來到了西寧衛。
何玉柱猶如鬼魅一般出現在西寧衛的府衙後院,然後如疾風般來到前廳。尚未靠近,便聽到裡麵傳來陣陣爭吵之聲,猶如那驚濤拍岸,震耳欲聾。還沒等他走近,站在門口的兩名士兵,如同那挺拔的青鬆一般,對著何玉柱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何玉柱也不多言,回了一個軍禮之後,便大步流星地走到門口。他伸手一推,門便應聲而開。
看到何玉柱進入房間,剛才還爭吵不休的眾人,瞬間變得鴉雀無聲,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了。他們紛紛站起身來,如同那被檢閱的士兵一般,恭敬地站直身子,對著何玉柱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齊聲高呼道:“總督好!”
就祁同偉也是趕忙,從一旁的椅子上站了起來。跟著說道;“公子,你來了!”
何雨柱對此也沒有理會,徑直走到上手位坐下。這才擺了擺手,讓大夥坐下。看到眾人坐好之後,語氣冰冷的說道;“說一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何玉柱此言一出,祁同偉慌忙應道:“公子,今日我們前往下方鄉鎮時,收編西寧衛周遭鄉鎮之際,卻驚覺昨日尚安好的鄉鎮,竟然慘遭屠戮,而這殺人的惡事,竟是韃靼土默特部之人所為。且人,我們也已成功抓獲。”
何玉柱的聲音仿若寒冰,冷冽地說道:“那麼你們在此爭論不休,所為何事?”
下方一個剛獲晉升之人,霍然站起,開口言道:“公子,實則說來,人家圖謀的乃是自己部落之人。此村莊,早在數年前,便已投靠韃靼土默特部。與咱們並無多大乾係,從原則上講。人家並未殺害咱們的人,那村莊亦未曾應允投靠我們,仍舊侍奉韃靼土默特部。”
聞得此語的何玉柱,臉上泛起一絲冷笑。其語氣如冰,森寒地問道:“那村莊裡的人,可是我漢民?”
方才站起身的男子,被何玉柱這般凝視,如墜冰窖,渾身一個激靈,磕磕巴巴地說道:“是…是…是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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