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人用過早餐,前往辦公大廳的途中。長平公主宛如一隻靈動的小鹿,突然開口說道:“父皇,我想留在陝西,不知可否?”
原本心事重重的朱由檢,聽到自己女兒的這句話,猶如被一道閃電擊中。他猛地看向自己的女兒,凝視許久,心中暗自思忖,這才緩緩說道:“長平,你可要深思熟慮啊!此地並非京城,若你遭遇困境,無人會在意你公主的身份。”
長平公主見父皇並未反對,臉上的喜色如春花綻放,愈發濃鬱了幾分,她連忙點頭說道:“父皇,我想好了,我徹夜未眠,苦思冥想,已然下定決心。”
朱由檢望著女兒的模樣,以及那急切的神情,最終無奈地張了張嘴,歎息道:“罷了,你既然主意已定!屆時莫要怪父皇未曾阻攔你便是。”
長平公主見父皇應允,如一隻歡快的小鳥,直接摟住對方的衣袖。喜不自禁地說道:“謝謝父皇,謝謝父皇,女兒知曉,日後定然不會埋怨父皇!”
然而,長平公主卻未曾察覺,在她摟住父皇的瞬間,朱由檢下意識地將手縮回,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忍,但很快便將這絲情緒深埋。
當朱由檢見到何玉柱後,看著對方那容光煥發的氣色,恰似久旱逢甘霖的秧苗,全然不見昨日那疲憊之態。
何玉柱見到前來的朱由檢,看著對方雖然梳洗過,但眼底那絲血絲,卻如晚霞般難以消散。
待到幾人落座之後,何玉柱令人呈上兩杯咖啡。
看著麵前這從未見過的稀罕物,朱由檢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也未讓王承恩試毒,便直接端起喝了一口。
這一口咖啡入喉,朱由檢頓感一股苦澀如潮水般湧來。
輕抿一口咖啡的朱由檢,隻覺一股苦澀在舌尖蔓延開來。他的眉頭瞬間皺起,臉上浮現出不悅之色,開口道:“何愛卿,你給朕喝的這是何物?怎會如此苦澀?”
何玉柱亦是端起麵前的咖啡,輕啜一口。然後才緩緩說道:“陛下,此乃咖啡,微臣昔日長時間勞作,或長時間不得休憩時,皆會飲一杯咖啡,以提神醒腦。”
聞得何玉柱所言,朱由檢頓生好奇。遂再次端起麵前的咖啡,仰頭一飲而儘。
雖仍覺苦澀,然其中的奶香,以及糖的甘甜,卻如絲絲細雨般在喉嚨間蔓延開來。咖啡入喉,並未如想象中那般苦澀難耐。
有此感受,朱由檢不禁又連飲幾口。剛才還滿身倦意、無精打采的他,在咖啡入喉之後,頓感神清氣爽,仿佛全身的疲憊都被一掃而空。
朱由檢雙眼圓睜,滿臉詫異,如發現新大陸般看向何玉柱,開口說道:“何愛卿,此等物事喚作咖啡?著實不錯,竟有如此提神醒腦之效。朕離京時,給朕備些,朕帶回京城也嘗嘗。”
何玉柱聞得朱由檢言,喜笑顏開,連連點頭。毫無不舍之意,爽利說道:“自當可以,若陛下喜愛,走時帶些便是。若陛下於京城飲儘,亦可遣人至天下商行取之。”
朱由檢聞得何玉柱竟要贈予自己一些,且還將自己日後的咖啡包攬,心中歡喜。遂再次端起麵前的咖啡,輕吹幾下,緩緩飲下。一杯咖啡入腹,適才的困意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何玉柱亦飲儘一杯咖啡,這才開口道:“陛下,接下來欲往何處?是否需微臣帶您,在陝西再遊覽一番,四處觀瞧觀瞧。”
朱由檢卻是緩緩地搖了搖頭,輕歎一聲,說道:“罷了,準備打道回府了。京城之中尚有諸多事務,亟待朕去處理。此次出宮時日已然不短,也是時候回宮了。”
聞得朱由檢此言,何玉柱深以為然,頷首輕點,說道:“陛下回宮甚好,據微臣所知,北方那虎視眈眈的鄰居,已然開始厲兵秣馬,意欲揮師南下了。”
朱由檢本正悠然自得地品嘗著咖啡,細細品味其中的苦澀。忽聞何玉柱此言,如遭雷擊,驚得霍然站起。滿臉不可置信,厲聲質問道:“你,你說什麼?後金那幫狼子野心之徒,竟敢來犯我大明。此事何時發生?”
何玉柱趕忙開口解釋道:“陛下,微臣也是昨日方得此消息,北方之人傳來消息,這幾日後金之人已然開始集結。若是此時回宮,再加上北方傳來的消息。微臣估計陛下回到京城之後,應當就能收到對方的消息了。”
朱由檢一臉驚愕地看著何玉柱,忽而麵露頹然之色,哀歎道:“若是錦衣衛還是當年太祖爺的錦衣衛,如今朕也不至於落魄至此,對眼前之事一無所知。”
何玉柱微微一笑,並未答話。而是端起麵前的咖啡,如長鯨吸水般一飲而儘。
朱由檢見何玉柱沉默不語,再次說道:“不知昨日何愛卿所言之事,是否還算數,你我之間的賭約是否還算數!”
何玉柱開口說道:“算數,陛下,你大可放心,微臣所言,何時都算數。”
朱由檢霍然站起,目光灼灼地看著何玉柱,說道:“何愛卿,咱們來一個君子協定,擊掌為誓,可好?”
何玉柱亦不囉嗦,同樣站起身來。與朱由檢雙手相擊三下,來了一個擊掌為誓。
兩人擊完掌後,朱由檢一臉凝重,如泰山般穩穩地看著何玉柱,開口說道:“朕堅信,何愛卿的品性,絕非那種言而無信之人。”
朱由檢言罷,又將目光轉向一旁正滿臉焦灼的長平公主,緩聲道:“長平,將你的玉墜取出,賜予何愛卿吧!待回到皇宮,朕定會為你覓得一個更為精美之物!”
長平公主滿心憂慮,擔憂著父皇何時會讓自己留下。聞得此言,她趕忙從懷中掏出玉墜,猶如捧著一顆稀世珍寶。最後,她萬般不舍地凝視著玉墜,仿佛那是她生命中最珍貴的寶物,這才緩緩伸手,將其遞給了何玉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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