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族人的慌亂逃竄,逃回來的戊烷達如雕塑般呆立著,目光死死地盯著外邊的鐵盒子。當他看清裡麵皆是漢人時,整個人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再也提不起一絲反抗的心思和膽量。
其中,剛剛阻攔戊烷達的老人,見此情形,毫不猶豫地摘下腰間的跨弓,如離弦之箭般朝著營地外麵的鐵盒子射去。然而,讓老人始料未及的是,箭矢射中鐵盒子後,僅僅發出叮叮的聲音,仿佛撞上了銅牆鐵壁,絲毫無法穿透這從未見過的神秘之物。
可就在老人射完箭之後,士兵們並未手下留情,他們如餓狼撲食般舉起槍,對著老人便是一陣掃射。剛剛還在叫囂的老人,瞬間被打成了篩子,鮮血四濺,如點點紅梅綻放在冰冷的大地上。
這一血腥的舉動,猶如在平靜的湖麵上投下一顆巨石,激起千層浪,使得營地陷入了更加混亂的局麵,人員如無頭蒼蠅般四處亂竄,倉惶出逃。
望著營地的混亂不堪,外麵騎車上的王大力當機立斷,下達命令,如一張天羅地網般將營地緊緊圍住,不給任何人逃跑的機會。若有人膽敢強行外逃,就直接將其射殺,絕不留情。
在斬殺了一些企圖出來逃跑的人,以及那些膽大妄為的反抗者之後,所有的韃靼人都如受驚的兔子般,紛紛逃回自己的營帳,再也不敢出來露麵。
坐在地上的戊烷達,感受著營地傳來的陣陣悲哀和悲鳴,如泣如訴,仿佛是一曲哀傷的挽歌。他緊閉雙眼,過了許久,終於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雙手緩緩舉起,如背負著千斤重擔般,慢慢地走出了營地。
見到有人現身,王大力毫不客氣,大手一揮,便有手下如餓虎撲食般衝上前去,將對方五花大綁,帶到了自己跟前。
王大力凝視著被縛的韃靼人,嘴角上揚,似笑非笑地說道:“我不知道你是何方神聖,但我還是要感謝你,感謝你這一路的引領,讓我們順利地找到了韃靼王庭的所在。這韃靼王庭猶如狡兔三窟,我們尋覓多次都未能確定其確切位置。此次多虧了你,才讓我立下如此大功。說吧!隻要不是太離譜的要求,我都可以滿足你一次!”
戊烷達聽完對方的翻譯,如遭雷擊,整個人如風中殘燭,腳步踉蹌,若不是兩旁的士兵攙扶,險些摔倒在地。
戊烷達雙眼赤紅,麵色如紙,死死地盯著麵前的漢人,用韃靼語破口大罵,同時身體也開始劇烈地掙紮起來。
王大力看著對方如此激動,猶如火上澆油,再次挑釁地說道:“是啊!我們一直如影隨形地跟蹤你,我已經跟蹤你們將近一個月了,這才來到此地。”
得知自己被跟蹤了一個月的戊烷達,怒發衝冠,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和這群人決一死戰。然而,一想到自己此番出來的目的,他最終還是聲音沙啞地哀求道:“求求你,放過他們吧,我願意用我的性命作為交換,哪怕是交出所有的牛羊和珠寶。我隻求你放過營地裡的人,那裡都是老人、孩子和女人,已經沒有多少勇士了!”說著,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出,留下兩行觸目驚心的血淚。
王大力卻是滿臉戲謔地笑道:“你求我?你算哪根蔥?你是誰啊?你有什麼資格求我?老子讓你提條件,你還真敢獅子大開口!”
聽懂對方話語的戊烷達,聲音虛弱得如同風中殘燭,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是戊烷達,韃靼王庭的王子,或者說是現在韃靼的可汗。”
戊烷達為了證明自己的身份,猶如變戲法一般,直接掏出了自己父親交給自己的信物。並恭恭敬敬地讓人親自遞給對方,好讓其仔細查看。
對於對方的東西,王大力隻是隨意瞥了一眼,便如同寒冰般冷聲說道:“你沒有資格求饒,你們在抓捕我們漢人的時候,他們苦苦哀求,你可曾有過一絲憐憫放過他們?”
聽到這話的戊烷達,心急如焚,再加上這些天的疲憊不堪,最後整個人像被抽走了靈魂一般,直接暈死了過去。
看著暈倒在地的戊烷達,王大力對著身後的人輕輕擺了擺手,有人便如訓練有素的獵犬一般,直接把戊烷達抬了下去。
看著營地裡的人,王大力毫不猶豫地下達了抓捕命令。一隊隊士兵如餓虎撲食般衝入營地,開始瘋狂抓捕,遇到反抗的敵人,就地槍決,毫不留情。而那些不反抗的,則如待宰的羔羊,全部被抓了起來。
經此一戰,整個韃靼王庭,不是被捕就是被覆滅,無一幸免。
收到消息的何玉柱,對於王大力的幸運,讚不絕口,如眾星捧月般對其進行表揚。並且給王大力的軍隊,賜予了一個“幸運軍”的稱號。
摧毀了韃靼王庭後,剩下的韃靼草原,宛如一張白紙,隻能用時間的畫筆來慢慢抹去戰爭的痕跡,讓自己的人如潮水般大量湧入。
為此,何玉柱大手一揮,將以前抓捕到的韃靼土默特部的人,那些與漢人通婚,或者嫁給漢人的韃靼土默特部之人,還有那些已經歸順或者立下功勞之人,都如放飛的鳥兒一般,放任到韃靼草原上,讓他們自由自在地養馬放牛。
本來被聚集起來的韃靼土默特部人,聽到上麵的召集,一開始還如驚弓之鳥般擔心後怕,但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總督竟然如同聖誕老人一般,給自己分發牛羊,讓他們回到草原牧馬放羊。
所有韃靼土默特部的人,都感激涕零,如複讀機一般,口口聲聲說著效忠、聽從的話語。
收到這一消息的何玉柱,隻是微微一笑,便也不再理會,繼續埋頭思考草原的發展,以及往後的道路。
喜歡四合院開始修仙請大家收藏:()四合院開始修仙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