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傑摸了摸腰間的傷口,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並指著張傲笑道:
“你該不會以為殺了我們兩個,你就能活吧?”
“我實話告訴你吧,你就算拿到我的腕表也打不開,更取不出來裡麵的東西。”
“腕表的綁定者隻要死了,一切就都結束了。”
張傲不知道王傑的話是真是假,但一直以來所隱忍的怒火終於在這一刻全部爆發出來。
轉身來到公路邊上的雨林裡尋找了一根長木棍,折斷枝頭,露出尖刺。
朝著王傑便刺了過去。
王傑隻能拚命的挪動身體,想要避開張傲的攻擊。
但長棍拉開了距離的同時,也增加了攻擊範圍。
很快,王傑的身上各處多了一些刺傷。
這些傷口不致命,但卻會增加王傑的失血速度。
看著王傑不斷流血的傷口,張傲也瘋狂的笑了起來。
“你不是喜歡笑嗎?”
“笑啊,我讓你給老子笑!”
“給哈哈,太痛快了!”
“你他媽終於落到我手裡了!”
“讓你威脅老子!讓你把老子當狗一樣使喚!”
每嘶吼一句,長木棍就在王傑的身上戳出一個血窟窿。
很快,王傑就沒了反抗的餘力。
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大量失血的他逐漸無法保持清醒的頭腦。
最後,更是留下一句:
“白癡……”
便陷入了昏厥狀態。
看到王傑徹底不動彈了,張傲依舊沒有停止在王傑的身上戳刺。
可能是害怕王傑在偽裝,也有可能是純粹的泄憤。
周海並沒有選擇等死。
在張傲折磨王傑的時間裡,撕扯掉袖子將傷口的流血暫時壓住。
他的傷口是貫穿傷。
看似很嚴重,其實一點也不輕……
不及時止血,他會和王傑一樣昏厥過去。
固定好傷口後。
周海將弓箭取了出來。
然後將沒有受傷的一邊腰部單腿半跪在車底板上麵,以此來支撐身體的多半重量,這樣做可以減少貫穿傷口的壓力。
同時左手持弓,右手搭著箭。
弓箭近距離隻有偷襲才會有奇效,現在張傲人在車外,並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這是他唯一反殺的機會。
回想起這些天,自己一路以來不斷的練習。
隻要自己把握好時機和足夠近的距離。
他有信心至少傷到對方。
張傲在門外戳了王傑整整兩分多鐘。
周海便舉著弓箭兩分多鐘。
腰部依舊有鮮血在流淌,時間越久對他越不利。
好在張傲在發泄過後,大搖大擺的登上了車。
似乎在他眼裡,被開膛破腹的周海同樣是待宰的羔羊。
隻是他沒有想到,自己剛露頭。
一支箭矢瞬間便襲至自己的麵前。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