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芳:“……”
她羞惱的,“爹!娘!你們倆乾啥呢?”
毓慶裝作啥都沒聽見,瘸著腿,高一腳,低一腳的走遠了。
毓母訕訕的,“哈哈哈哈,今天,額,這雲挺白的。”
毓芳沒話說,走到毓母麵前,拽著她的手,塞過去一罐雪花膏,硬邦邦的,“這是蕭振東給您的。”
說罷,她轉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毓母望著手裡沉甸甸的小罐子,陷入了呆滯。
毓慶好奇,伸頭來看,“啥玩意兒?”
毓母幽幽的,“雪花膏。”
她歎息一聲。
毓慶心裡咯噔一聲。
壞了,這臭小子,這把是衝著自己來的!
毓慶想跑,卻有些來不及了。
毓母捏著嗓子,“看看吧,老夫老妻這麼多年,也沒想著給我買一個雪花膏。
咱現在能用上,居然還是托了未來女婿的福。”
毓慶訕訕的,“還不是未來女婿呢。”
“我看挺好的。”
……
毓芳到了屋子裡,手腳輕快的擦了一下桌子,將雪花膏放上去,這才從脖頸上取下來一把鑰匙,打開抽屜。
她拿了裡麵的信封就出去了。
蕭振東在院子裡瞎溜達,他望著毓芳炮製的藥材,慢慢也來了興趣。
他可以問問毓芳哪些藥材值錢啊。
進山多,保不齊瞎貓撞見死耗子,就被他給遇見了呢。
到時候,他進山采藥,媳婦在家炮製、晾曬,到時候換點小錢花花,幸福一輩子就完了。
“蕭振東!”
毓芳沒蕭振東那麼厚的臉皮,上去就扒拉人的手。
她拽著蕭振東的衣角,往他的懷裡塞了個信封。
蕭振東接住,好奇的,“這是什麼?”
毓芳支支吾吾的,“沒什麼,你拿著,回家再看。”
回家再看?
難道是情書?
蕭振東一聽這話,好家夥,這賤,必須得犯。
毓芳阻止都沒來得及,蕭振東三下五除二就把信封拆的明明白白。
不是情書,是錢。
有零有整。
看得出來,是毓芳平時積攢下來的。
毓芳臉紅的滴血,囁喏著,“你、你買了這麼多東西,還剛下鄉,又起了房子,能有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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