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母想罵人,剛張嘴,胳膊就被蕭振東拽住了。
對上蕭振東那雙沉穩的眼睛,毓母打了個磕絆,忽而就冷靜下來了。
“嬸兒,彆著急啊!”蕭振東的臉上帶著笑,可裡頭,卻泛著冷意,“有什麼話,咱們慢慢掰扯。
吵吵鬨鬨,是吵不出來結果的。”
再說了,張家人不會以為自己輕巧進了這個門,就能輕巧的出去吧?
為什麼單獨把張春生留下來?
目的就是薅羊毛啊。
歸根結底還是那句話,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
都是個小傻子了,還非得娶媳婦,到時候生一窩傻子不說,還禍禍了人家姑娘的一輩子。
還有毓婷,不會以為挨了張春生一頓揍,這事兒,就徹底翻篇了吧?
蕭振東露出一個奸詐的笑容。
走著瞧吧。
被他盯上的,肯定三五不時就要套個麻袋,薅個羊毛的。
張母斜了一眼蕭振東,下意識把他劃分成那些上門求自家老頭辦事兒的人了。
當即陰陽怪氣的,“看看吧,還是孩子會辦事兒。”
“是呢,”蕭振東笑眯眯的,“不過,有些事情,我有點好奇,什麼叫做五百塊錢,十個媳婦都能買了?”
張母理所當然的,“毓婷說的啊,她有個漂亮妹子,正想著說個好人家的……”
張家,自然是好人家。
有錢、有權、有勢力。
彆的不說,至少能在棉紡織廠,隻手遮天。
所以,對於毓婷那樣倒貼過來的人家,張母見得多了,一開始,還沒怎麼在意,直到毓婷拿出來毓芳的照片。
張母一眼就看上了。
這姑娘漂亮。
漂亮的安靜,不張揚,不跋扈。
隻一眼,張母就認定,這樣的女孩兒,有良心。
隻要嫁給了自家春生,不管是出於什麼緣故,肯定會一心一意對她兒子好。
在毓婷的要求下,張母答應了好多喪權辱國的條約。
比如,彩禮錢,要給五百。
兩家成了親家之後,棉紡織廠要定時、定量的采購辣醬廠的辣醬。
至於是用作福利,還是彆的什麼,毓婷是不管的。
張母統統答應下來了。
在此期間,毓婷在張家順了一條鐲子,一個金鎖,另外還張口借了一張收音機票……
至於借口都是現成的,爹娘不同意,她少不得,得在爹娘麵前,多說兩句好話,敲敲邊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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