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慶:“……”
服了,服了,真服了。
他才說了幾個字兒?
不說了,不說了。
毓慶淒淒慘慘的吃飯。
毓母扭頭,笑的如沐春風,“東子啊,芳芳說,你打算挖個冰窖?”
“啊,”蕭振東有些摸不清毓母的意思,心裡轉了個彎兒,麵上沒顯出來。
應了一聲,“對。”
“你這孩子,挖冰窖是個大活兒,你就自己乾了?”
毓母嗔怪,“等吃了飯,我讓老大、老二去給你幫忙。
三個人乾,肯定比一個人輕快多了。”
萬萬沒想到會是這麼個回答。
蕭振東一愣,下意識拒絕,“不用了吧,我自己磨磨蹭蹭也能乾。”
“自己得乾到啥時候去?”毓母臉上的笑容,好像就沒落下過。
“讓他倆去,一起乾,還快點。”
毓芳直接就答應了,“行,那我吃了飯就去叫大哥、二哥。”
“我去吧,”毓母笑嗬嗬的,“你在家裡跟東子說話,把家裡這些藥材也翻翻。”
“嗯。”
在毓家,蕭振東覺著,他好像也可以放鬆一點?
吃飽了飯,毓母去叫人,毓芳收拾碗筷,蕭振東想去幫忙,被毓芳拒絕了。
“以後結了婚,有的是你乾的。”
她去洗碗,蕭振東沒事兒乾,目光就盯上了毓慶。
這個正在院子裡曬太陽的準老丈人。
毓慶:“……”
娘的,這小子是真邪乎。
惹不起,他躲得起。
站起來,毓慶一臉淡定,一瘸一拐的走了。
~
一個人乾活兒,跟三個人乾活兒,還是不一樣的。
這個冰窖,蕭振東打算自己折騰個三五天的。
毓江、毓河兄弟倆一出手,工期就可以縮短一半了。
“大哥、二哥,歇歇,抽根煙解解乏。”
蕭振東很有眼力見的遞上了一根香煙。
毓江接了,笑眯眯的,“你小子,對這東西還有癮呢?”
“我可沒有,”蕭振東連忙解釋,“就是有時候,拿著這東西好辦事兒。”
上輩子他壓力大,在鄉下的時候就抽上了大葉子煙。
沒錢買香煙,就用煙草,自己切成絲兒,用報紙一卷。
點了就能抽。
勁兒可大。
就是傷身。
這輩子,他是不打算碰這玩意兒了。
偶爾來一根,意思意思解解饞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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