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蕭振東年紀小,不知道結婚這裡頭的門道,他還特意提點了兩句。
“結婚之前,還得給女方扯布做一身新衣裳的。
要是那些格外看中的人家,還會給買點雪花膏、紮頭繩什麼的。”
這些,蕭振東都懂。
聞言,他樂了,“叔,那您乾脆送佛送到西唄。
我明兒就不上山了,帶著芳芳去扯布,順帶跟她在縣城轉一圈。”
“成啊。”
對於能給大隊帶來好處的小同誌,大隊長的態度自然是相當好的。
他笑眯眯的,“去就去,就是得注意分寸。”
活了四五十年,他見過太多把持不住的小年輕,先上車,後補票的了。
運氣好了,沒被人發現,那就算了。
要是運氣不好,可是一輩子的嚼頭。
左右就這一個月,小年輕,可得把持住啊!
“放心吧。”
炕上那點事兒,蕭振東也明白。
又跟大隊長說了兩句,蕭振東騎著小駝鹿,帶著白鷹和小紫貂回了家。
家裡冷鍋冷灶。
房子剛蓋好的時候,蕭振東看著房子,是怎麼看,怎麼巴適。
現在是,怎麼看,怎麼彆扭。
他心裡門兒清。
是少了女主人的緣故。
想到笑容甜美,羞澀靈動的毓芳,蕭振東隻覺著渾身火熱。
當即把家裡的雞喂了。
從空間裡割了一塊蜂巢,衣裳都沒顧得上換,拎著肉就敲響了毓家的門。
毓芳正在曬草藥。
開門看見蕭振東,也是有些驚喜的。
“你怎麼來了?”
蕭振東撓撓頭,“在家裡沒事兒乾,尋思著過來看看你。”
坐在院子裡的毓慶:“……”
又來了。
他先躲躲。
剛站起來,走到堂屋門口,就看見他婆娘探出頭,一臉驚喜的,“東子,你來了!吃飯了沒?
晚上彆走了,就在嬸兒家對付一口。我這已經煮了,添一瓢水的事兒。”
一麵說話,一麵徑直略過毓慶。
好像,她的眼裡就沒有自己這麼個人兒似的。
毓慶:“。”
憋屈。
蕭振東還不知道,他這剛來,啥事兒都沒乾,就已經強大的讓老丈人堵了兩回心。
隻是笑著搖了搖手裡的鹿肉,“嬸兒,那我就厚著臉皮留下了。
這是我今天上山打的獵物,剛交上去,曹叔就給我割了一溜兒,我這手笨,也不會做,乾脆拎過來,大家一起吃。”
毓母眼前一亮,“你打的啥?”
“一隻梅花鹿。”
她當即高興的合不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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